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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孤喜欢她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王嬷嬷已感到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瘫倒在地。


片刻功夫,安公公就昏迷倒地了。


是谁给太子下的蒙汗药已一清二楚,西门永淮冷冷地道:“把东宫茶房的管事王嬷嬷抓起来,让她坐到钉椅上。”


慎刑司里的狱卒见安公公倒在地上昏迷不睡,不敢不听寒王的吩咐,上前拖起王嬷嬷。


那钉椅已被下面的火盆烧得滚烫发红,王嬷嬷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要,老奴不要坐钉椅!”她拼命的摇头,可没人理会她。


还没坐到钉椅上,王嬷嬷已然失禁了,恐惧地大喊:“不是我,不是我要谋害太子殿下......是珍郡主......”


西门永淮霎时起身,他的猜测果然没错,要是徐凤珍指使的王嬷嬷,这事的牵扯就大了,现在他不需要王嬷嬷招出幕后主使。


他打断了王嬷嬷的喊声,“还不让她坐上去。”


两个狱卒大力地将王嬷嬷按到了钉椅上,王嬷嬷发出了一声惨叫,因为异常痛苦面目扭曲。


叶紫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虽知道王嬷嬷是罪有应得,可这个年纪的人还要受这样的酷刑,她心中对王嬷嬷还是有些悲悯。


看来王嬷嬷是受了徐凤珍的指使,让太子昏迷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要陷害她。


可如果王嬷嬷自己没有这个坏心,也不会被徐凤珍利用。


王嬷嬷坐在钉椅上疼得晕死了过去,西门永淮让人撤了火盆,对狱卒道:“叶嬷嬷和这两个小宫女可以放了,本王要好好审下这个谋害皇兄的嬷嬷。”


“是。”狱卒将绑在刑拘上的另一个小宫女也放了下来,准备放了她们。


西门永淮又对手下地道:“你们将叶嬷嬷送回王府的碧海台,让卫忠好生看管着。”


狱卒放了那两个小宫女,他的手下送叶紫回寒王府。


在走出慎刑司时,叶紫握了握子夏的手,感激地道:“子夏,谢谢。”


“叶嬷嬷你是好人,对我们很好。我自从入东宫做了宫女后,一直被王嬷嬷欺负,从未有人帮过我,只有你处处帮着我们。我不想让你蒙受不白之冤。”子夏舍不得叶紫,眼里含着泪。


叶紫笑着对她道:“你很好,很勇敢。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她就被西门永淮的手下,护送着上了西门永淮来时坐的马车,离开皇宫,朝着寒王府去了。


......


西门永淮还留在慎刑司里,命人拖走了昏迷的安公公,这事虽已水落石出,但他还得对父皇母后,还有皇兄有个交代。


若是按王嬷嬷招供的说是徐凤珍指使她干的,必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事要如何妥善处理?


他命人用冷水泼醒了王嬷嬷,把她从钉椅上拉了下来。


王嬷嬷转醒后,还没缓过神来,西门永淮就命还留在慎刑司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寒王饶命......寒王饶命!”王嬷嬷顾不得身上的剧痛,爬到西门永淮脚边,“老奴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只要寒王殿下饶了老奴的性命!”


说着她还恨不得抱住西门永淮的腿,西门永淮一脸厌弃地踢开了她,“连皇兄的茶水里你都敢下药,还想活命?”


“老奴自知有罪,可郡主说那蒙汗药不过是让太子殿下昏睡一时,不会有性命之忧。老奴也没想到......没想到......”她见西门永淮那神色似要即刻扭断她的脖子,为了活命做最后的挣扎道,“是珍郡主,都是珍郡主想要害叶嬷嬷,是她想要叶嬷嬷死,和老奴无关啊......老奴冤枉!”


西门永淮静静看着她这丑陋的嘴脸,忽然觉得叶紫即使易容成那般丑陋的样子,也比这个王嬷嬷要强百倍。


待她喊完冤了,西门永淮才缓缓开口道:“记住这件事是你一个人做得,没有谁指使你。你再咬着珍郡主不放,你在京城的家人只怕也保不住了。”


王嬷嬷直到如今才恍然大悟,悔不当初,瘫坐在地上,再也发不出声音。


“来人,将写好的供词,让王嬷嬷画押。”西门永淮见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了。


徐凤珍可以肆意胡闹,可以给皇兄下迷药,那是因为她背后有镇守西北的定远侯撑腰,还有皇兄对她的一片痴心。


即使皇兄知道自己是被徐凤珍迷晕的,也不会惩罚徐凤珍,这一点他太清楚了。


王嬷嬷双眼空洞木然的在供词上画了押,向西门永淮叩拜,问道:“寒王殿下,老奴全都认了,老奴的家人会平安无事对吗?”


西门永淮点了下头,示意狱卒道:“杖毙。”便起身离开了慎刑司。


他没有回自己的王府,而是去了东宫。


当西门永淮从慎刑司来到东宫时,已入夜了,听东宫的宫人说太子殿下已经醒了过来。


他即刻奔到太子的寝宫,太子的两个侍妾和李公公守在寝殿内,没见徐凤珍了。


太子还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西门永淮看向李公公问道:“珍郡主呢?她没守着皇兄吗?”


“珍郡主回去了。”李公公答道。


太子的两个侍妾一见是寒王,都有些害怕的跪在了一边,不敢靠太子太近。


“永淮,是孤让珍妹妹回去的,天色都暗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宜留在东宫中。”太子看向他出声道。


他走到床边还是有点担心地问:“皇兄,你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孤没事。”太子躺在床榻上挥了挥手,示意殿内其他人都退下。


当殿内只剩下他们两兄弟时,太子坐了起来,虚弱地对西门永淮笑了笑,“孤知道是珍妹妹让人在孤的茶水里下了蒙汗药。”


西门永淮坐到床边,有点意外地道:“她都跟皇兄说了?”


太子点了点头,“她是想教训下那个会煮茶的老嬷嬷,并不是想害孤。孤刚醒来时,珍妹妹哭得好伤心,她已经知道错了。这事就不要让父皇母后知道了,她不过是一时好玩。”


“皇兄,我明白。慎刑司那边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东宫茶房里的那个管事的嬷嬷已经全部认了。”


“那就好。”太子放心地道,“今日辛苦你了。”


“可是皇兄......”


太子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道:“你是不是觉得孤很傻?”


西门永淮无奈地道:“不是。”


“孤知道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也不如永淮你聪明。可孤只知道不能没有珍妹妹,孤喜欢她,想让她做孤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