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字色: 字号: 双击滚屏:
爱阅小说 > 重生之妾本妖娆 > 第219章 她是他的深渊

第219章 她是他的深渊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太子扬眉道:“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孤没有苛待父皇。你不是也看到了父皇已病得神志不清,看到晚膳会这样不顾礼仪的用手抓,那是因为生病了。”


“皇兄,你看父皇现在用膳的样子,和一个处于饥饿中已久的人有什么区别?你从来没去过民间,而我在民间看过很多饥民,你说得这些话骗不了我!”


太子目光变的阴沉可怕,落在西门永淮的脸上,什么也没再说。


西门永淮却不明白地道:“皇兄,你本来就是太子,这皇位迟早会是你的,为何你要这般心急?父皇和母后对你一直都很好,可你为什么要如此着急的去谋夺皇位,你疯了吗?”


“皇位迟早会是孤的?”太子不由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殿内的宫灯照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透着阵阵寒气,“你少拿这些话骗孤。孤的太子之位从来就不稳,你以为孤不知道有多少人曾建议让父皇换掉孤这个傻太子。他们都觉得孤没有能力接管这大煜,做不了一个好的君王。他们其实都看好了你!”


“皇兄,你也知道即使这样,父皇也不曾想过要换掉你的太子之位,总是对我说,让我以后做个忠臣尽量辅佐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西门永淮说着只觉心在痛。


“为什么?与其一直在砧板在等待,或继承皇位,或为鱼肉,不如先下手为强。既然你都说皇位迟早是孤的,那我先一步登上这皇位又有什么错!”太子话音刚落,有御林军走了进来。


太子带着怒气对那御林军吼道:“什么事,怎么这么急得冲进来?”


那个御林军看了眼西门永淮,向太子禀告道:“寒王殿下的副使卫忠回到军营后,拒不交出兵符,还令人将我们跟去的兄弟全都打伤了。”


“什么!卫忠是要造反了吗?”太子说着猛然挥拳,一下重重地打在西门永淮的胸口上,“你不是说会辅佐孤的,会做个忠臣!可你的属下想要造反你不会不知道吧?”


西门永淮忽然受这一拳,抚着胸口连退了两步,“皇兄,卫忠没有造反,他只是忠于父皇,忠于大煜。而想要谋逆造反的人是你!”


太子豁然一惊,这才察觉到原来西门永淮和卫忠早已有过商量,不过他们是何时达成默契的,在宴会上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西门永淮见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劝他道:“皇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向父皇母后认错,撤掉宫中的那些侍卫还有御林军,让御医好生医治父皇,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相互原谅和宽容的。”


太子一时有些触动,有点想要放弃了,道:“永淮,其实孤也不想这样......”


“殿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和寒王谈什么亲情。”这时徐凤珍走入殿内,尖声打断太子,“在皇家从来不存在什么亲情,父子、兄弟、夫妻不过都是互相利用的棋子,权利交织依存的关系,难道殿下还不明白吗?”


太子收起了一时的软弱,看向徐凤珍道:“凤珍妹妹,永淮的下属回到了军营不愿交出兵符,想要造反!这个如何是好?”


徐凤珍不屑地瞟向西门永淮,果断地道:“来人,将寒王押入凤祥宫,和皇后分开关着!本宫就不信有皇上、皇后,又多了个寒王在我们手中,还怕那些人不臣服吗?”


太子对徐凤珍唯命是从,对侍卫们道:“还不按太子妃的命令行事!”


&


nbsp;   有几个侍卫立刻上前来擒住了西门永淮,西门永淮忍着胸口的痛,道:“皇兄,你怎么可以听一个心思狠毒的女子摆布,她会害了你的!”


徐凤珍又盯着西门永淮那张俊美如妖孽的脸,一字一句地道:“明日一早昭告天下寒王谋反,回宫时暗藏兵器,刺杀陛下被宫中侍卫所擒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徐凤珍!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想干什么,不准你伤害父皇!”西门永淮意识到了皇上有危险,想要挣脱擒住他的侍卫,可刚一挣脱,又被擒住,来了更多的侍卫将他围住了。


西门永淮嘶声呼喊:“来人啊!护驾,护驾!”


苏寿年挡在了皇上的龙床前,哭着道:“寒王殿下,没用的,忠于陛下的侍卫和御林军都被太子和太子妃杀得杀赶得赶,这宫中如今全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人了......”


徐凤珍一把拔出身旁一个侍卫的刀,一步步逼向龙床上前,那森寒的刀刃,直接指向皇上。


西门永淮只觉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想以他的名义亲手弑君,没想到他和皇兄两人竟都被这个女人控制在了手心中。


苏寿年拼死挡在皇上的前面,面对徐凤珍手中的刀刃,声音发抖地道:“太子妃,这使不得,使不得,大逆不道啊......”


徐凤珍却眉眼冷漠地一刀砍向苏寿年,苏寿年不过是以肉身挡住了她这一刀,血溅幔帐,倒在了皇上的龙床边。


皇上只是盯着眼前的吃的,满脸是泪的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看也不看为他倒下的苏寿年。


眼看徐凤珍手中的刀就要砍向皇上,太子大声道:“凤珍妹妹,父皇还不能杀,神机营的令牌,还有玉玺我们都还没拿到。若父皇就这样薨逝,孤又如何能名正言顺继承这皇位,会受到质疑,皇位不稳的。”


徐凤珍没有用刀砍向皇上,而是用刀在皇上手臂上划过一刀。


皇上一时疼地大叫一声,掀翻龙床上的桌案,浑身发抖的往龙床最里面蜷缩,嘴里还念着,“不要杀朕,不要杀朕。”


徐凤珍好笑地道:“不是臣媳要杀陛下,是陛下的儿子寒王殿下他要刺杀陛下,刺杀不成,划伤了陛下的手臂。”


说完她扔了手中的刀,对侍卫们吼道:“还不把这个逆贼押下去!”


侍卫们不敢再耽搁,强行将挣扎着的西门永淮押出了皇上的寝殿。


徐凤珍扫了眼苏寿年横躺着的尸体,对太子道:“殿下,叫人把内殿好好收拾下。这个苏公公早就不该留,你以为他会真得因为害怕就背叛父皇吗?你错了,他对父皇是死忠的,留着迟早会坏我们的事。再找个我们的人来伺候父皇。”


“好,孤知道了。”太子应声道。


徐凤珍不愿再多看着太子,就自行离开了。


如果没有她,这个无用的太子什么也干不好,简直就是个废物!


太子望着徐凤珍离开的背影,心中对她又怕又爱,明知她是他的深渊,他却不能自拔。


他对身后的宫人道:“去叫御医来,给父皇止血包扎。”又对自己的近身太监李公公道,“去找个做事利索的太监来伺候父皇,记得嘱咐那个太监父皇若不交出玉玺和神机营的令牌,就不要给他吃的,明白吗?”


“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