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吴振斌咧嘴笑道：“当然是那种关系了...”
苏柔眉头紧皱：“胡说，我们已经调查过那些受害者，她们都没有男朋友，怎么会跟你是那种关系！”
“发生过，当然就算咯。”吴振斌歪着脑袋道：“能抓住我算你们运气好，不过人的运气，早晚有用光的时候，你们猜猜，在你们审讯我的时候，会不会又有人消失了？比如某个服务员？或者面点师？唔...女工程师好像也不错...”
苏柔小脸微变，一把抓住小丑的衣领道：“你快点说，他在哪！”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固定的藏身地点，就算你放了我，我也不知道去哪找他。”小丑突然靠近嗅了嗅苏柔身上的味道：“可惜了，昨晚那个蠢货竟然不懂珍惜这么好的机会...”
“还是我来吧。”秦坤话音落下，一只蓝色的甲虫顺着秦坤的怀里爬了起来。
小丑看见一只蓝色的甲虫朝着他飞过来，瞬间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本能的想要多少。
可惜他面对的不是普通的虫子，就算炼体期的修士都未必能够挡住破虚虫，就更不要说一个普通人了。
“这是什么，啊！”小丑发出阵阵的喊叫，秦坤在小丑的脖颈点了一下，那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小丑的嘴巴一张一合，表情无比的痛苦。
蓝色的甲虫在小丑惊恐的注视下，一点点的钻进了他的身体，其实破虚虫完全可以用更快的速度入体，普通人也只会感觉到一丝的疼痛，根本无法发现破虚虫的存在。
秦坤就是看这个小丑有些不爽，所以故意给他找点刺激的...
“这是什么啊？”
苏柔觉得有些恶心，那甲虫看着挺好看的，可眼睁睁的看着它钻入人的身体，这种视觉冲击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
“是破虚虫，不过你放心，你还没有资格被它吸干，不过它会在你的血肉里不停乱爬，那尖锐的牙齿会摩擦着你皮下的血肉。”秦坤看见小丑的肚子上浮现了一个鼓包，用手碰了碰道：“这种感觉怎么样？”
小丑已经吓疯了，五官扭曲道：“快把它给我弄出去！”
“还不说？”
破虚虫似乎感觉到秦坤的不悦，那鼓包上移了一些，眼看就要跑到他心脏的位置！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小丑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滚来滚去，想伸手去拍死身体里的虫子，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在自己心脏附近徘徊。
秦坤又问了一些问题，小丑已经近乎崩溃，他看的出来小丑应该真的不知道那个同伙的踪迹，这两个人应该是惯犯，正如他们猜测的那样，他们专门挑选各种不同职业的漂亮女孩下手。
这些受害人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九岁，是个学生，或许在这两个人的眼中，学生也算是一个职业。
“先带他回警局吧。”
“把我身体里的虫子拿出去，求，求你！”小丑生无可恋的瘫在地上，他眼睁睁的看着虫子在身体里面爬了两圈，而且它经过的地方的会钻心的痒了，酥痒过后是切开血肉一般的剧痛。
秦坤并没有取出破虚虫，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我觉得让它在你体内呆着挺好的，你也不用想着让医生帮你取出，它可以离开，还可以随时在进去一次，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受着吧，等你死了以后，它自然会离开...”
“魔鬼，你不得好死！”小丑看向秦坤的目光充满了怨毒，看向一旁的桌角，猛的甩头朝着桌角撞了上去。
苏柔立刻猜到小丑想要自杀，急忙想要阻拦可还是慢了一步，小丑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桌角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他死不了。”
小丑茫然的看着棚顶，感觉到额头出来一阵钻心的痛，在伤口的位置，隐约能够看见几只黑色的小爪子从里面伸了出来，慢腾腾的将皮肉扯在一起，似乎在缝合伤口一样，没到一分钟伤口已经愈合在一起，除了一道缝隙和血液以外，看不出来任何的伤口...
“这...”苏柔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气，那究竟是什么虫子？竟然还会缝合伤口？
不对，正确的说那只虫子好像在修补自己的巢穴一样，那么刚才小丑撞击的那一下，应该是撞在了甲虫的身上？
苏柔一想到虫子能够钻进身体，瞬间打了个冷颤，要是有虫子钻进她的身体，那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一点。
“还愣着干什么？给你的同事们打电话吧，估计他们也很担心你...”
“嗯好...”
小丑目光有些呆滞，看向秦坤的目光除了恐惧就是恐惧，他想死都死不了？
“不用这样看我，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肯定是要偿命的，不过那些被你们虐待而死的女孩，临死前都是那么的痛苦，我只是想让你们体会一下那些女孩的绝望。”秦坤站起身，破虚虫开始不停的在小丑体内攀爬起来。
苏柔强忍耐胃里的翻滚，拨通了自己队里的电话。
也就十几分钟，外面已经传来了警笛声，小丑五官扭曲，痛苦的躺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破虚虫在他的体内爬来爬去，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过来一会儿，大奎为首的几名警察冲了上来，看见地上半死不活的小丑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踹了一脚。
这两个凶手的杀人手段简直令人发指，尤其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属，谁曾想过他们的感受？！
“将他带走！”
两名警察将小丑从地上拽了起来压了出去，小丑的身上和他躺着的地方全都湿漉漉的，腿上已经被血打湿了裤子，可身上却没有丝毫的伤口。
“队长，大姐夫你们这是...”大奎眼神在苏柔和秦坤的身上瞄来瞄去，他也不是傻子，昨晚张超醒过来以后，在医院折腾了一整夜，不少医生护士都成了他下手的目标，要不是他们就睡在走廊，那六十多岁的女医生可能已经遭到了张超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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