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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你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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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绫稚挑挑眉,看着两人疼痛难捱的可怜样子,直接将门打开,把两人踹了出去。


她蹲在赵筠儿的面前,笑的灿烂:“你既然觉得,竹玉香没什么用,那你害怕什么呢?”


她笑的灿烂。


“有一点你倒是猜错了,什么叫做我只做了一瓶?”


赵筠儿呼吸一滞,甚至都顾不上疼了:“你骗人!竹玉香早就已经失传了,你那个时候还小,白夫人不可能教你!”


白绫稚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娘没教我?你猜我的这一身医术,从何而来?”


赵筠儿显然是知道什么,整个人都要吓疯了。


她尖叫着往后挪:“不可能,不可能!”


赵逢垣全程疼的说不出话,又听着赵筠儿叫的如此难听,更是怒从中来,直接挪过去给了她一巴掌。


两个疼到暴躁的人一点就燃,这下,都不用白绫稚挑拨,两个人就互相殴打起来。


白幼渊趴在自家娘亲的怀里,仔细观察了半天,这才开口:“嗯,以后可以加入致幻的药物,效果应该更好。”


说着,他仰起头:“娘亲,我们走吧,下次再找他们试药好不好?”


白绫稚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别把人毒死了就行。”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披星戴月的回了家。


而赵筠儿和赵逢垣,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在街头厮打的厉害。


白绫稚推门而入,苏楮墨已经点着昏暗的烛火,不知端坐了多久。


白幼渊迅速明白,轻轻的用小手拍了拍白绫稚的后背,就一溜烟进了自己的屋里。


苏楮墨这才缓慢的抬眸:“那拍卖会的会长,就是你吧?”


他的声音里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怒火:“白绫稚,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本王?”


女人缓步走进来,慢悠悠的关了门,又拿了两个夜明珠出来。


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我一开始就说了,瞒着你的事儿多着呢。”


白绫稚满脸淡定:“更何况,你敢说自己就没有隐瞒?”


她冷笑着逼近苏楮墨,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瑞王殿下,凡事都不要想的太多,容易出事。”


男人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忽的笑起来。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前些日子的温和,以及和睦共处,都是你装出来的?”


他眉头紧皱,语气压着火:“玩弄本王的感情很有意思么?你看着本王为你慢慢沦陷,你很得意?”


“本王就算是有错,也罪不至死吧?”


白绫稚知道他误会了,但显然也懒得解释。


毕竟这男人身上的谜团比她更多,最叫她不爽的是,她查不出来。


于是她笑眯眯的点头:“当然,苏楮墨,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很恶劣的人么?我也早早的劝过你,最好不要对我抱有希望。”


“我生下渊儿,不是因为我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而是我自己喜欢,我喜欢他,他是我的血肉。”


这一句句话,就像是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苏楮墨的心。


一刀,又一刀。


他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喉咙越发艰涩:“你就那么讨厌和本王有牵扯?甚至连渊儿的事情,都要反复强调,不是为本王生的?”


他攥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


白绫稚看了一眼外面:“你让迟未跟踪我?”


苏楮墨的脸上忽然露出几分笑,随后就变成了残忍。


他缓缓逼近白绫稚,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稚儿,你有胆子让冥华跟踪我,我又为何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对你呢?”


“更何况,你压根就没想瞒着我吧?”


他的手轻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你堂而皇之的在瑞王府设密道,又大摇大摆的宣布同拍卖会场合作。你所有消失的时间,都能和那位会长出现的时间对上。”


他心头翻涌着戾气,脸色越发阴沉。


白绫稚笑着点头:“是啊,只可惜你蠢,都现在才发现。”


她耸耸肩,满脸的不在乎。


苏楮墨气的心口生疼:“白绫稚,你在瑞王府当真那么不开心?又是凌云阁,又是秘阁,你这是给自己创造了好大的靠山和退路!”


女人笑眯眯的点头:“我从来都没隐瞒过自己的野心,也告诉过你的吧,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苏楮墨怒极反笑。


他死死地掐住白绫稚的脖颈:“好,白绫稚,你好极了!”


“那你告诉本王,既然这三年你有无数的机会能跑,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受苦?你别告诉本王,你是在可怜我!”


女人笑的娇媚动人。


“可怜你?顶多是觉得,你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她望进苏楮墨的眼眸。


“我早就发现你被云若柳控制了,也早早就察觉到了你身上的蛊毒。你以为,没有我,你能安然活到现在?”


苏楮墨只觉得像是又被狠狠刺了几刀似的,疼得厉害。


就在白绫稚以为他要怒而离去的时候,苏楮墨忽然笑了。


他恶狠狠地将她禁锢在怀里,嗓音低沉阴鸷:“这三年你都没走,那以后,就永远都别走了!”


“白绫稚,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不信你就试试。”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带着些果断。


“本王既然能查到秘阁,自然也能查到其他的。”


若非这些日子他被皇宫里的乱七八糟的破事绊住了手脚,怎么可能到现在才发现?


他攥着白绫稚的手腕,将人死死地逼到墙角:“你放心,密道我压根就没进去,以后也不会。”


“但是,稚儿,你真的惹怒我了。”


男人愤恨的覆上她的唇,嗓音染了躁。


白绫稚张口就咬上他的舌,血腥味迅速蔓延了整个口腔。


可苏楮墨却像是没感觉似的,吻得越发凶狠,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


白绫稚拼命挣扎,又恶狠狠的咬了他的唇。


许久,男人才将她松开,淡定的擦去唇角的血珠:“稚儿,不管你说出多伤人的话,本王都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你该清楚,只要是本王想要的东西,就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