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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偷药之约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那个人本是要害她还是害凤临渊?


是那个刺客么?只有他知道黄玉石的事,知道如何能让流风失控!


那刺客究竟是谁?


白筝感到前所未有的恼怒,不管是谁,利用了她让凤临渊受伤,她都要这个人付出代价!


“解药是什么?”她冷冷地问道。


朱伯思忖片刻,这才道:“有一种草,名曰透骨草。本存于大周与南蜀交界的沥阳城凤鸣谷内。百年前一场大火,烧绝了此草,只留下寥寥几株,散落于各处。”


“现如今哪里还有此草?”白筝问道。


“这透骨草可解轻病痛,还可解百毒,乃是上好的药草,习武之人食之更是会武艺大增,因此一旦出世便引得众人争抢。百年下来,如今世上已再无透骨草的踪迹。”


宋逸清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么一说,五年前,高昌侯横扫西南连夺三城,当今圣上曾下旨,赐了他不少东西。”


朱伯捻着胡子点头道:“高昌侯所得的东西虽有不少金银珠宝,却以一味草药最为珍贵。”


“透骨草在高昌侯府。”白筝心下了然,“只是赏赐既已过去了五年,如何确保那草还没被高昌侯吃掉?”


朱伯满是皱纹的脸上浮起一层笑意。


“高昌侯是个出了名的孝子,先侯爷去的早,他自小由先侯夫人抚养长大。先侯夫人后来生了重病,高昌侯寻遍名医都称无药可治,倒是有个隐世的高人看了之后,说透骨草可减轻先侯夫人的症状,因而他一得到赏赐,便捧了透骨草到先侯夫人跟前。只可惜,先侯夫人终究没能等到那一刻,在高昌侯奔来的路上便咽了气。”


“那这透骨草,不会被高昌侯随葬入先侯夫人陵寝了吧?”白筝有些担忧地问道。


朱伯摇头,肯定地回答:“这是御赐之物,若非圣上特准不可随葬。且按着高昌侯这份孝心,透骨草定是还在高昌侯府中”


“可这高昌侯府的守卫是出了名的森严。”宋逸清一筹莫展地道。


高昌侯本就与凤临渊没什么交情,且这透骨草又是御赐之物,还与先侯夫人有过这段往事,若是大大方方寻他去借,那高昌侯定是不肯给的。


可若是去偷……


换做其他什么府都好说,唯独这高昌侯府,与凤临渊所在的定远侯府一样,都是手下兵马众多的将门府邸,又因战功显赫才被封侯,府中守卫随便哪个拎出来都是以一敌百的人物。


“让属下去探探吧。”站在一旁始终静默着不出声的墨藜突然说道。


“不可。”白筝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叫道。


墨藜深黯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宋逸清疑惑的声音随之传来:“为何?”


高昌侯府守卫森严的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刚回永定便掀起了朝廷动荡的那一夜,白筝联合白奕樟提供的将军府暗卫,在永定几乎每个大臣府邸都投了贪污信。


唯独没投高昌侯府与定远侯府。


因为白恒提醒过她,虽然永定只有白奕樟一个大将军获封将军府,可真要同两个侯府比起来,将军府的暗卫只怕还没靠近便会万箭穿心。


虽然她并不知道与高昌侯府比起来,定远侯府的人会不会更有胜算。


但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容不得一点闪失。


白筝思忖片刻,缓缓道:“此去盗取透骨草,必须确保一击即中。若只是探探,惊动了高昌侯府,守卫愈加森严,反而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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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宋逸清问道。


白筝垂眸犹豫片刻,终究下定了决心,抬头道:“明日,高昌侯府将为我的亲事大宴宾客,届时府中人员众多来往繁杂,正是盗取透骨草的最佳时机。”


“定远侯府的人,去一趟高昌侯府,不是什么难事。”


不知何时,凤临渊已经醒了,他的神情依旧苍白,语气轻和却坚定,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淡淡的不以为然。


“主子。”墨藜跪地道:“墨藜进出高昌侯府,绝不会惊动任何人。”


“可你还要找得出透骨草的所在之地,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偷取出来,高昌侯府守卫也并非虚设。”白筝担忧地道。


凤临渊的唇畔勾起一抹清浅的笑:“定远侯府的人还不至于这般无用。你先带人去探探,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无妨,不要惊动了高昌侯府就是。”


“是。”话音刚落,房间里已没了墨藜的身影。


“白的确实没错,墨藜此行也未必就能偷的出来,既然明日高昌侯府宴客,不若趁着这天赐良机,我们好好筹划筹划如何盗取透骨草吧?”宋逸清建议道。


宋逸清看向朱伯,见朱伯点头,这才同意道:“那你明日尽量少走动,有事我来便好。”


白筝点头:“明日的宴会,若是女子倒还不方便去,若是公子……如宋公子这般,倒是没人会起疑心。”


凤临渊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宋公子何时文武双全到能去高昌侯府偷东西了,就算人多繁杂,那也不是由得你乱闯的无人之境。”


走出暖阁,白筝才注意到,此时已经夕阳西沉,离天黑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了。


白筝坐在车里,有些心不在焉。


“我也去罢。”凤临渊淡淡道。


“你且安心养着!”宋逸清头一个反对。


回府的道路与早上一般又长又绕,眼看天色越来越黑,马车奔得愈发迅疾。


此刻坐在安静的马车内,她才定下心来,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方才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急,她来不及沉思。


因早上围着白府的人过多,为掩人耳目,白筝便没有带上竹苓,只她一人来了宋家外宅。


“那明日,便有劳白小姐了。今日天色已晚,白小姐还是先回去吧。”凤临渊温和的眼神望向白筝道。


凤临渊知道对方也是担忧自己,叹了口气道:“我已无碍,朱伯的药甚好,护我三日不成问题,何况只是明日一天呢。你且放心罢。”


是啊。光凭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怎么可能在高昌侯府偷的到东西?可除了凤临渊与自己,又能找的出谁来帮忙?


白筝看着眼前这对情深意切的挚友,不禁暗暗感叹,这二人的感情当真是,非比寻常的……好啊。


宋逸清瞪了他一眼,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反驳起。


再不抓紧,城门便要落锁了。


流风平日里一直守在凤临渊身边,寸步不离,怎会无缘无故被涂了紫蒴果而无人发现?


白筝也不推辞,毕竟知道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便施了个礼道:“侯爷保重身体,白筝告退。”


除非!


那车夫守着一辆青毡马车等在宅子门口,见她上车,才坐上车头,扬起马鞭走了。


如今因为凤临渊受伤中毒一事,宋逸清更是没了早上接她时的心思,只派了一个车夫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