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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9章 易容

作者:朝烟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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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花楼里的人警惕心强的很,明明那管事送她出来时都已经没什么戒备了,不曾想自己出了花楼后,竟然还有尾巴跟着她。


慕朝烟垂下眸子,在原地未动。


很快,她便打开了折扇,表现出了一副惬意的样子,左走走右走走,到处乱看着。


身后的视线一直未层离开,仿佛越发的炙热。


慕朝烟抿了抿唇,心中不屑的冷哼着,既然跟着她,无非就是想清楚她会去到哪里。


那自己便做给花楼的人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吃喝玩乐的‘纨绔’。


慕朝烟扇着扇子,走到了青楼门口,青楼门口的姑娘们见这么一个俊的公子哥走来,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她特地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大摇大摆的上前搂过一个姑娘,便轻佻的要在姑娘脸上落下一吻,同时余光往后看了看,见后的确有人跟着她后,慕朝烟勾着唇同姑娘走进了青楼。


“这位公子这般鲁莽,不怕奴家不依您嘛?”被慕朝烟搂着的姑娘拿着帕子遮住笑容,声音软嫩,大有一种将人麻酥了的感觉。


慕朝烟轻笑出声:“美人儿会不依本少爷?嗯?”


这话一出,姑娘笑的胸脯都颤抖了起来,慕朝烟方才故意压低了声音,最后那个嗯字,更是让人不由打了个激灵。


而在外面一路跟踪慕朝烟来到青楼门口的人,在原地眯着眼睛看了大半天,最后才抬脚离开。


在外面盯着这跟踪人的暗卫,见人离开后便打算进去告诉慕朝烟可以安全离开。


可他刚出来在门口,那些姑娘们便一窝蜂的涌了上来,暗卫可谓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女人香中离开。


“少爷,可以回府了。”暗卫压下所想,隐晦道。


慕朝烟听明白其中之意,拍拍手站了起来:“美人儿服务不错,这个赏你。”


话罢,她从袖中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入姑娘手中,这姑娘接客除了该有的本钱,便就是客人高兴给的赏钱了,姑娘颜色心安理得的收下,不过目光却是一直流连在慕朝烟身上。


慕朝烟收拾过后便从后门离开。


姑娘转了转眼珠,故意靠近暗卫:“你家公子是哪家府上的?”


暗卫是个聪明的,知道这女人是对慕朝烟上了心,这么问无非也就是想打听打听慕朝烟家中是否有钱,是否在京都排的上号。


暗卫也是哭笑不得,慕朝烟离开的快,自己却在这里收拾烂摊子,那姑娘见暗卫不说话,便招呼来了其他几个姑娘,顿时暗卫便被这几人围在了中间。


慕朝烟从后门离开后直奔王府而去,此刻天已经暗沉下来,她刚进王府,得了消息来的墨玄珲,差点将她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最后问道:“今日可还顺利?有没有出事?”


“未曾,去了一趟花楼还算收获满满。”至少今天她取得了花楼人的信任,自然可以说是收获的多。


闻言,墨玄珲点了点头,牵着慕朝烟便回了房间,待后者梳洗过后换上了女装,他这才道:“今日你离开王府不久,便有一人假扮你上门来了,那人现下已经被我抓住。”


“关在哪里?我去看看。”


一听墨玄珲这话,正在梳头发慕朝烟顿时将梳子便放了下来。


慕朝烟本来没怎么在意这件事情,包括之前墨玄珲跟她舒服在路上碰见与她相像之人时,也一直觉得长得像就是个巧合罢了。


但是后来见墨玄珲暗中上了心,且她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经历的事情多了也能推测出来几分意思,更何况这个世界都有郑七那样会缩骨的人,区区扮成别人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从前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她,见的长得像的,无非只有整容与仿妆两条路子走。


而这个世界嘛……应该是易容才对。


慕朝烟对于这个也还算是比较好奇,所以一听到墨玄珲说那个人被抓住后,她也是恨不得立马就是在看看,这古时的易容到底有多神奇。


墨玄珲伸手拦下慕朝烟,看着后者面上都兴趣,墨玄珲失笑,将慕朝烟推到凳子上后,他自己便给她梳起了头发,同时道:“明日再去。”


说完墨玄珲顿了顿,又怕慕朝烟没有理解似的,又解释了句:“明日我陪你去吧,今日你也累了一天,应该好生准备才是休息,况且如今天色已晚,你该养精蓄锐才对。”


墨玄珲的话说的虽然听起来比较委婉,可话中却是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


本来他就见不得慕朝烟操劳,更何况还是只身进入花楼,天晓得他心中是有多担忧。


可这件事情一日不去查清楚,便是隐患多留一日,届时东华出了孩童方面的茬子,仍旧是会他们没有调查清楚,没有将人贩子绳之以法。


慕朝烟闻言,转身看着墨玄珲脸色,后者面上坚定,笃定就是不让她今晚再出这个房门,慕朝烟无奈笑了笑,拍着墨玄珲的手:“行吧,那就明日去,你这般严肃作何。”


“对了,宫中可有说什么?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没有?”慕朝烟忽而想起来那日墨玄珲下朝回来说被大臣们说了一通的事。


现在距离那天又过了几日,也不晓得吃软饭不干活的大臣们有没有又使着嘴炮。


墨玄珲放下梳子,用手抹了几下,两手握着发一直往下,最后停在肩膀下一点的位置,随即便用一根发带固定住。


“未曾。”


“果真?”


慕朝烟不太相信的瞥了眼墨玄珲,她太了解宫中那些大臣的性子了,就以那丞相来说,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住,人虽然忠诚,可是愚忠,却也心贪,恨不得人人敬他怕他,同时也把自己的地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