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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最后的机会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不管再过多少时日,我都绝不会答应你,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死了,南岳还有的是苗疆人,你们休想得逞。”


琴姬目光笃定,眼底泛着嚣张,一字一句皆有恃无恐,看来这苗疆人还真不是那么好降服的。


“本王派人去七里当铺打探过了,里头的掌柜和伙计都换了一批人,若本王没猜错,那里头的秘密都已经被转移了,现在七里当铺就跟普通当铺无异。”


唐瑾宸话锋一转,将话题转向了别处,也让琴姬稍稍松懈了些,不那么紧张。


“不错,我知道你早就盯上了我的当铺,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你猜不透我把东西转移到哪儿了吧?这南岳多得是你不知道的地方。”


琴姬冷笑一声,眼底尽是嘲讽,似乎完全没有把唐瑾宸放在眼里,准确的说,是完全没把这整个南岳放在眼里。


“你们苗疆人果真有些本事,这本王的确不知道,可太子就不一定了,他跟你合作这么久,应该知道不少内幕吧,现在你到了本王手上,你说,你苦心经营的那些东西,会不会全都落入太子手中?”


唐瑾宸面不改色,他了解琴姬的脾性,所以根本就没打算严刑拷打,对付琴姬这种人,得攻心理。


琴姬一听,顿时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看着有几分慌乱,还有些许惶恐。


虽然太子先前心思单纯,可现在的夜元凯早已今非昔比,琴姬是只老狐狸,夜元凯也绝不是良善之人。


“想想你处心积虑制造的那些不死人,你应该不希望他们全都落入太子手里吧。”


唐瑾宸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瞥向琴姬的腰侧,唐洛彤也顿时发现,琴姬腰间系着的铜铃不见了。


“哼,他想控制我的不死人,没那么容易,就算他夺走了我的铜铃,也参不透其中的玄机,我的铜铃,只有我自己能摇响。”


琴姬的眼底尽是愤恨,目光如同外头的沉沉夜色,黑暗死寂,透着丝丝寒意,让人一眼望不穿。


“看来你确实够自己,那我们就赌一把,看那些不死人最终能不能被太子控制,你也别急,估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唐瑾宸不动声色,他心里明白,眼下跟琴姬说什么都无用,只有让琴姬自己亲眼所见,才能完全想通。


琴姬没有理会唐瑾宸,而是将脸转向一边,眉头紧锁,双手攥紧拳头,一脸的笃定倔强,好像刀枪不入。


唐瑾宸带唐洛彤出去,特意吩咐灵岚亲自伺候琴姬,还安排了不少护卫保护琴姬的安全,眼下琴姬还不能死。


“你是打算利用琴姬,揪出其他潜伏在京城的苗疆细作,为南岳清理门户?”


唐洛彤走在唐瑾宸身旁,想起刚才唐瑾宸的举动,便忍不住求证道。


“不错,虽然我跟太子不和,但不能危及整个南岳,跟大梁比起来,苗疆就是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不出手便谁都注意不到,可一旦出手,势必咬得对手奄奄一息,所以必须警惕。”



瑾宸微微点头,轻启薄唇,神色浅淡,却透着心怀天下的气度,让人不禁折服跪拜。


“可你如此做,太子和皇上都不一定会对你心存感激,也许还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你也不想独善其身?”


唐洛彤心里不解,夜元凯既然要杀琴姬,那势必会不择手段,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唐瑾宸也定会受到牵连。


“我在你眼里,就是贪生怕死之徒?”唐瑾宸倏然垂眸,静静打量着唐洛彤,薄唇轻扬,泛起的弧度说不出的好看。


“那倒不是,不过你一向不爱多管闲事,尤其还是那些不知好歹之人的闲事,所以你跟太子……”


唐洛彤欲言又止,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其实唐瑾宸到底对夜元凯是个什么态度,唐洛彤始终弄不明白,也猜不透唐瑾宸心里在想什么。


“我再给夜元凯最后一次机会,若他能悬崖勒马,我必不再追究,可若他死不悔改,我也不会手软。”


唐瑾宸扬起头,目光之中尽是说不出的笃定,虽然旁人看不清,可他心里却如明镜一般。


这两日琴姬还算安分,身上有伤,也不能下床活动,只能受灵岚牵制,唐洛彤怕琴姬用毒,给琴姬上药时特意搜了琴姬的身,确认她身上没有毒物了,才离开。


只是这两日宫里却并不太平,夜元凯三番五次地给皇上递折子,说唐瑾宸勾结苗疆细作,意图谋反,但每回都被皇上以证据不足为由挡了回来。


看得出来,皇上有心保护唐瑾宸,也信任唐瑾宸,可谁都不知道这份信任能持续多久,这一日两日还行,可若是长此以往,就算皇上再相信唐瑾宸,也免不了会被夜元凯的这些折子击垮。


此事也不出唐瑾宸所料,他就知道夜元凯不会轻易罢休,所以早朝之后,趁夜元凯回东宫经过一处偏殿之时,唐瑾宸截住了他。


“皇兄请留步,臣弟有事与你商谈。”


唐瑾宸着一身深红朝服,青丝束冠,长眉入鬓,身姿挺拔,风姿绰约。


“本宫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让开!”因为拜祭老祖宗之事,夜元凯一直对唐瑾宸心存芥蒂,眼下也不例外。


唐瑾宸挡在夜元凯身前,纹丝不动,目光灼灼,剑眉轻扬,眉宇间英气逼人,让人不寒而栗。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儿可是宫中,你若敢对本宫无礼,父皇和母后定不会饶了你。”


夜元凯冷冷地瞪着唐瑾宸,神情之中颇有些剑拔弩张之感,好像随时都会跟唐瑾宸打起来一般,气氛顿时尤为紧张。


“皇兄身份尊贵,臣弟自然明白,臣弟不过是想跟皇兄说说话罢了,皇兄为何如此紧张?倒是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


唐瑾宸不动声色,即使并未疾言厉色,一举一动之中却尽是威严,颇有帝王之气,完全压过了夜元凯这个太子。


夜元凯无法,琴姬之事不能张扬,所以他不能跟唐瑾宸闹开,唐瑾宸没有动他一根手指头,他也不能大声呼喊引来宫中守卫,所以只能暂时压着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