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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狠人表哥,长安三杰

作者:伴路时年 返回目录

“你,你是来歙!”


在见到前方来者的一瞬间,贾兴惊叫一声,险些摊倒在地。


好不容易稳住身躯,却也是瑟瑟发抖,和先前那对待刘演时嚣张的猛汉简直判若两人。


他能不怕吗?他完全没想到,这两个小子居然与来歙有交往!


这来歙虽然只是而立之年,却年纪轻轻,便已经名声不小。


他在官场上识人颇多,家中豢养宾客足有上千之数,在游侠界也是相当有名气。


恐怕他老爹贾万金见了来歙都不敢造次,更别说他这么一个平凡之辈了。


与此同时,听见那来歙二字,一旁本来面色平静地刘演,眼中也是有着惊色闪过。


只见前方来者身高足有八尺半,身着玄色短袍,一双眼眸炯炯有神,腰间还佩着一柄护身短刀。


岁月使得其脸庞上多了些许痕迹,却也丝毫不减他的那种威势。


此刻来歙正静静注视着贾兴,那目光把贾兴盯得满头大汗。


一分钟后,来歙才开口道:“你是何人?报上姓名。”


“小,小的名为贾兴,西市贾万金之子。”贾兴战战兢兢地答道。


“哦,贾万金的儿子啊。”来歙微微点头,又是问道:“你可知错?”


贾兴头顿时点的跟个拨浪鼓似得:“知错,知错。”


“知错便好。”来歙抬手指向刘演:“记住了,这是我来歙在南阳的表弟刘演刘伯升。”


“记住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给伯升兄弟惹麻烦了。”贾兴赶忙是接着点头。


见到事情摆平,来歙微微一笑,道:“你那几辆马车就给我表弟留下吧,换个行当,别干这行了。”


听见此话,贾兴顿时犹豫了几分,可当他看见来歙嘴角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便也是赶忙点头。


“嘿嘿,莽夫,滚吧!”刘稷早已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


“风水轮流转啊,之前谁还让我们换个行当的来着。”


“刘稷,休要无礼。”来歙瞪了他一眼:“这毕竟是贾万金的儿子,面子还是要给的。”


刘稷这才消停下来,望着不远处的贾兴,来歙又是说道:“贾兴,替我向令尊问个好,日后有缘再会。”


“嗯,有缘再会。”贾兴脸上堆满笑容地离开了,内心却截然相反。


再相会个屁啊!那些驴车也花了我不少盘缠,就这么因为你一句话全归别人了,再也不见才好!


目送着贾兴离去,刘稷目光转向来歙,眼中顿时有了几分崇拜之色。


严格来说,来歙也是太学生,不知其出于何种打算,现在还没有毕业。


但即便如此,来歙和同样在太学十年的哀章比起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存在。


赶跑贾兴,来歙这才快步走向刘演,笑道:“好小子,净给我惹事。”


此刻,在来歙的身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威势,他一直以来都是把刘演当做亲弟弟看待。


“这次多谢表哥了。”刘演也是笑道,两人对视一眼,来歙立即从刘演眼中感受到了浓烈的激动。


可是,那般激动之色,说是兄弟久别重逢的激动,又感觉有点不对……


来歙并不知道,刘演这份激动,其实是遇到了贤能良将后的大喜。


刘演,不,应该说王莽怎么都没想到,他的三表哥居然是来歙。


记得前世时,这长安城中的三位年轻能人被,三人被并称长安三杰——隗嚣,来歙,公孙述。


后来,新朝覆灭之后,三人各奔前程。


隗嚣占据西北天水等五郡,坐镇西北高地,割据于西北地区。


公孙述进入益州,统一益州千里之地,割据于益州之地,曾一度称帝,并在乱世中保得益州平安。


而来歙,则成了光武帝刘秀后期帐下主将之一,领导后期多场胜仗,为东汉大一统起到极大作用。


刘演没想到,自己重生的第二日,就有了一位具有将帅之才的表哥。


能率大军攻城略地者,将帅也。


一位出色的将帅,能令一支军队的战斗力成倍增长,一位无能的将帅,也会令军队变得不堪一击。


一支军队的将帅,可谓至关重要。


本来他还正愁日后去哪找个能担当将帅的人才,没想到今日人才便送上门来了。


接下来,只要能让他与来歙的关系足够铁,未来起兵之时,他便多了一位不可多得的将帅。


毕竟,现在虽然来歙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可这并不代表未来起兵时,来歙就会愿意替他刘演卖命。


想要让这关系铁到能为他卖命那个程度,除非是让来歙欠下他一个人情,否则再无他法。


要换成别人,想让来歙欠人情可还真不简单,但他刘演就不一样了。


毕竟从某种角度上讲,他也是已经预知着所有未来的存在。只不过,他预知的这种未来,他未来将会亲手改写它。


刘演依稀记得,前世刘演在公元二十二年在南阳起义。他王莽因为忌惮来歙之能,怕来歙去帮助刘演,便将来歙关入牢中。


换句话说,来歙后来因为前世的他坐了监狱,而且还一坐就是一年。


直到一年后,他的新朝被推翻,来歙才被重新放了出来,先跻身于汉中,最后归入刘秀帐下。


那么,假如他在来歙即将被抓入牢中时将来歙救出,虽不比救命之恩,却也是一个大人情。


想想只需要如此简单的步骤,未来便可多出一位优秀将帅,刘演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抹微笑。


可就在这时,刘稷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


“来歙大哥,演哥他昨天就像中邪了一样,总是一阵子清醒,一阵子发愣的,行为举止怪得很,今天这才正常了些。”


“怎么会这样?”来歙皱皱眉头,看着刘演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关切。


然而,或许来歙自己认为这目光是包含关切的,可在刘演和刘稷看来,却有着几分关爱智障儿童的意味……


于是,刘演心中大为不爽,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刘稷一巴掌:“我昨日明明只是中暑,让你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