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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何为真情

作者:迷迷糊糊2 返回目录

你咧,这个时候还上山。不要命啦!


我好像迷路了。我想趁着这功夫上山测一下有多高,离村里有多远。


就你一个人啊!姑娘一脸鄙视。


啊不?师傅他们还在山下。


是我要求上山的。


这黑灯瞎火的,不要命了?不怕在山里遇见吃人的精怪?女孩儿神秘兮兮的说。


张强鸡皮疙瘩疙瘩都起来了,他最怕听到类似的故事。像神啦鬼啦之类的故事,他一听就吓得睡不着觉。从小如此,王二狗他们一直笑他胆小如鼠,天黑就不敢出门。


来,我给你看看脚。


张强脱了鞋,揪下了袜子,一只白嫩的脚上有两个水泡。


姑娘看着张强的脚笑了笑,比大姑娘还很嫩咧。


张强笑着说,没洗脚,没洗脚,别嫌臭。


姑娘给他摁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诶……呦……呦呦呦,就这……就这。


姑娘咔一下,给他扭回去了。


啊……!张强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恢复到原位。


姑娘笑了,嫌弃地说:“还大男人哩!”


“你!你在哪儿上学呢?”张强尴尬地抢着换话题。


“上啥学?俺只读过三年级。”原本明亮的眼睛光芒尽逝,火光下的脸旁变得僵硬。


张强吐了口气,胸中的血液冷却冰冷而后又热涌炙热甚至炸裂,小芳的影子总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张强握紧了拳头。


好一会就这么沉闷着,幽幽的火焰闪现着向上。


“你嘞?小学念完啦!”对方先开了口,亦如小芳一样。


我,我是读完中专的。


中专是啥?初中?


念完初中再念中专。


哦,那就是大学生嘞!


不是大学生,中专生。


一样嘞,一样嘞。那你能不能留在俺们这儿,教俺们村的学生。


俺给你当婆姨。


我去!这么直接。弄的张强一个大红脸。


你们这儿老师呢?


没有老师,有文化的都出去嘞!


那你怎么不出去?


俺出去啥也干不了。就在山里伺候俺爹,和妹子,姑娘说着一脸幽红。


你们这么小的都开始找人家啦!


15岁就已经是大姑娘啦!得赶快找人家了,要不然就嫁不出去了。姑娘像是说出了自己心事一样。


张强,张强。


听着远方有人呼唤自己。


是不是他们来找我啦?张强听着声音向姑娘说道。


俺给看一看嘞。


张强也出了山洞,向下面望去,只见手电筒的光茫四射。一大群人向山上冲来。


哎!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张强在这边,有火光,一大群人,就向他这边冲了过来。


人到了近前一看,张强看到了尽然是杨树,这个经常表情麻木的年轻人。


曾经张强以为他们都是不同世界的人,可是今天他才发现自己和他们,这样相似这样接近。


一大群人不一会乌拉一下围了过来。


“你这小子,都跟你说天黑了,你不要上去了,还是要上。差点儿喂了狼吧?师傅对着张强埋怨道。


嘿嘿嘿嘿,张强笑着说,多亏了这个姑娘,要不然让的话,我说不定真的让狼吃了。


哦……对,姑娘你哪个村儿的?


俺是河湾地的,姑娘有些羞涩,慌张地说道。


河湾地,一个麻木的小伙子站了出来。你是?二和叔的闺女大丫?


你是?


我是你哥,柱子。


柱子哥,姑娘高兴地看着柱子。


你回来啦?


是啊,回来啦!给咱们村通电。


是吗?真好,那为啥不回村儿了?


今天回不去啦,明天回。


明天我们就回去,今天只能住帐篷!


走,咱们下山再说,师傅对着众人说道。


一行人下了山,山上的狼还在尽情地,呜呜呜呜嚎叫。


一些人出发时光棍一群,回来后带着个女人。


于是人群欢乐就开始多了起来。


怎么突然发现那群麻木表情,麻木的人怎么不麻木了?


个个像吃了含笑半步癫一样,神情个个自然,表现的各个搞怪。


柱子哥,明天真的就给村里边儿送电了?


还不行,要先架线,试完之后才能通,通了之后还要装变压器。然后村里边就可以用了。


那什么时候才能弄好啊?


快的话两三个月,慢的话一年半载。


哦,要这么久啊。


是啊,哪有那么快呢?要材料供应,还有线路、悬架电线、线路选择还要铺设。


总之要好久好久,还要来好多人。


是不是通了电,咱们日子就会好啦?


通了电,咱们日子会好一点点。要想让咱们的日子好,要靠咱们自己努力。


这就像有了太阳庄稼能更快的成长,但是不是说一下就能熟了一样。


所以好的方向一定要努力,慢慢的就会变得好变得更好。


哦!大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听说有人来送电了,村长带着全村老少前来欢迎。


村长老叔年纪不大,却看上去像老年人一样。40岁的年纪,看上去结果看上去比60岁还要老,当过兵,在村里说一不二。


在村里各家七凑八凑,终于凑出一顿像样的饭食。


一群人成年小伙子贪吃,甩开了膀子吃的狼吞虎咽,尽管他们觉得伙食并不是怎么可口,但看着周围的孩子舔着嘴唇,他们就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他们吃的是全村的希望,吃的是全村的未来。


大家吃着吃着也就吃不下了,柱子更是含着泪,要把自己的这碗里分给那些小孩子们。


张强曾经以为自己的村子里是最穷苦的人家,结果来到这里才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


张强曾经年少认为,上天是多么的不公平,把自己生在农村正在一个并不怎么富裕的家庭,可是他现在仍然要感谢他们。这里他才发现自己的家庭绝对不贫困,至少家庭还能供得起孩子们去读书,而这里孩子们早早就辍学,帮助父母承担家务。


相对这里家庭而言,读书是个投资大收益慢的过程,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承受的起。


毕竟越是灿烂的鲜花越需要更多的养分,三代人的努力才能换的一代人的改变,谁会把希望都寄托在遥远的未来,忘记眼下的饥饿呢!


小丫跟着大丫一起来看大家,小丫羞涩害怕地躲在大丫的旁边,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一样的服装特别好看,尽管在他们看来这是工作服,在村里面人看来,这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衣服。


这些表情麻木的家伙向张强讲述着一个个故事。讲述他们家里面的家庭故事,讲述他们的爱情故事。


住着是曾经村里边儿的希望。尽管他努力的上了初中。现在在供电局当一个临时工,已经是别人仰望的存在。他讲述他爹娶了他娘,就是因为他爹给了他娘半口袋麦子,像这样的事情举不胜举。


有的是因为给了半筐梨,有的是因为给了两颗白菜,有的是因为给了两只兔子。总之老一辈的成家史是稀奇古怪,但是都和吃的有关。


毕竟在为物资匮乏的年代,能用自己口里节省的东西,去疼爱另一个人是非常稀罕的事情。也许那半口袋的粮食承接的,不仅仅是赖以生存的物质,或许还有数不尽的希望。


就像今天当这个社会上所有人都认为房子是最主要的财富时,一家人突然说有套买100套房子一样。


你可以说那样的爱情不够纯粹,你也可以说父母的爱情不是真的爱情。


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几十年下来,他们之间不仅有责任,也有亲情,更对地是相濡以沫的爱情。只是他们已经把爱情化作实物,化作是分不清彼此的默契,相对于用物质,眼神的联系来的更传神,这样的爱情朴素而真挚。


村里的姑娘围着他们转。像大丫,这种已经年纪确实大了,还有些十二三岁的,像是刚地刚刚离开了尿布一样,就立刻变成了女人,要围着这些男人转,毕竟要找到一群有知识有文化,还有工作在城里,体面的人确实不容易。村长乐意看到这样的事情,也想他们有个好归宿,可是像张强这个年纪的人,没结婚的还真没几个。


姑娘们一听说对方已经结婚,都渐渐的散去。那些没有结婚的,就像身上抹了花粉一样,围绕着到处都是蝴蝶。


张强只好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有对象,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于是他看到大家用幽怨的目光看着他。而大丫,那丝毫不在意这些。


张强笑了笑,今天继续要在图纸上标注位置,不是每根电线杆都需要调整自己的位置,而是根据实际情况调整自己的位置。


自己在哪里做什么样的事情,应该要怎么去做,这都由你人生的定位来决定。张强看着这些电线杆笑道:“我们,就是这些电线杆。”


也许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高度,因为每个人生来高度都有定数,但是你可以站在山坡上,也可以站在山顶或山谷里。你可以选择高高杨立,或者掉在烂泥堆里沤肥。


张强在高高的山顶上遥望四方的时候,大丫还在沿着山坡爬攀爬。今天他想找到一颗上好的何首乌,用来换钱买药或者给小丫买些零食。


大丫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吃过肉,也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给自己买过衣服了。


爹只是嘴唇略带颤抖地说:“自己生了个好女儿,有个好女儿。是爹拖累她。”


大丫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上山,上山唱着上山的歌,下山唱着着下山的歌,歌声嘹亮像山谷里的百灵鸟一样。多数的时候大丫唱着歌下山去找张强,然后送给他一把沙棘。


“这个弄碎,拌一丁点糖就特别好吃。”大丫笑着说完就走了,像个精灵。


张强试了,确实很好吃。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大丫时不时的就会给张强一点儿好吃的和好玩的。


张强也时不时给大丫一些奶粉、糖、面粉之类的。


一天大丫坐在山上哭。


张强不明白,这么乐观的人怎么会哭?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啦,大丫?”


大丫看见张强,哭的声音更大了。我想娘啦!


你娘哪儿去了?


她死了在土里。


死了?张强有些吃惊。


“生小丫的时候死的,血流了好多好多,止都止不住。”


张强蹲坐在她旁边的石头上,免不了一阵感慨!幸福的家庭往往相似,不幸的家庭各不相同。


许久说:“哦!别哭啦!”


很难想象,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大多还在娘的怀里撒娇,而这里的孩子却要承担家庭的重任。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割草喂猪,弄兔子,也要去田里干活。帮助爹做一些木活儿。还好采药照顾小丫。


身体上的困乏往往让人忘却了精神上的需要,偶尔思绪泛滥不知不觉中成了灾。任凭山涧凛冽的大风也压不下内心对母爱的渴望。


不知道为什么张强忍不住想哭,按理说大丫的生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大丫救了他的命。他应该好好报答他,可是如何报答?


大丫是这个山区女孩儿中的一个,但不是仅仅只有这一个。他生来乐观积极向上,却苦于这样的环境难以改变,想要美好的生活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张强觉得自己应该帮她,许多人都喜欢积极向上,乐观活泼的人,不是吗?


大丫,你想去城里吗?张强像突发奇想一样问道。


去城里干什么?大丫歪着头。


去城里可以有好吃的,有好玩儿的,可以住在城里,可以上学,可以找工作,不用担心没有饭吃,没有地方住?


你愿意去吗?


我愿意,能够和小丫和爹一起,我愿意。


好,再过几天我就要休息,然后我要回城里一趟,去青州市,有个二狗哥哥能帮你找工作,找住的地方,能帮你爹看病。你觉得好吗?


好呀!好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二狗不断地向村长和大家的爹解释,要去的是一个什么地方要干什么?


听说大丫能去一个比较好的城市,而且有工作,有住的地方,有吃的地方,能有漂亮的衣服,可以去卖衣服,也可以去卖电视机。


整个村里人的眼睛都亮了。


包括自己的师傅,他压根儿都没想到张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于是在几天后,张强和大丫上路了,全村的人都来送他们,大家殷切的希望大丫能够走出山里,能够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希望。


大丫没坐过这么远的车,没坐过汽车,火车。一路上大丫看到了各种以前自己从未见到过,从未吃到过的东西。一路上大丫被各种眼睛看到听到的信息,冲击的自己都不愿意多说话。怯生生地完全没有了,她在山中那种自由烂漫的笑容和嘹亮的歌声。


看着大丫失魂落魄的躲在那里默不作声,张强说不上是不知所措还是怀疑自我,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还是错,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对大丫未来生活的憧憬。


大丫走到哪里都揪着墙,躲在墙角,不愿意离开他,死死地抓住,即使张强要上厕所的时候。大丫仍然死死抓住,生怕张强一溜烟就会消失一样。


无奈张强,总是想各种各样的办法。晚上住在旅馆里,两人睡到一个房间。于是张强用裤带把自己捆了起来,告诉大丫“看哥哥没有走。”


渐渐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大丫恢复了正常,开始对看着新奇的问东问西。


哥哥那个匣子是干什么用的?


那个是收音机。你看就像这样拧开就可以听里边的声音。


张强和大丫摆弄了一会儿收音机。


大丫又问,哥哥那个大一点儿的有玻璃屏幕的那个是什么?


那个是电视机。张强又带着大丫看了看。


“别怕她不咬人!”张强严肃认真的说,说完就笑了。


看见里边有许多小人。她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


奇怪地问:“这些小人儿是从哪里来的?”


张强费劲的给他讲述了一下电视是怎么工作的。你就记住这些,小人儿都是信号转化过来的,电视台把信号发射到天空,然后电视机通过这根天线接收到这些信号,然后再把他们变成人和声音。


正在张强带着姑娘东奔西跑的时候,王二狗被姑娘拦在了一个角落里。


听说最近你招了不少姑娘。有漂亮的没?小辣椒调戏地问着王二狗。


有,还真有。王二狗一脸笑眯眯的色样,一边还动手动脚的,揪着小辣椒衣襟。


说一说哪些姑娘漂亮,让我也给参谋参谋。小辣椒一副妒忌的样子。


那漂亮姑娘多了去了,哪能都让你参谋了呀?不过你要是能让我先参谋参谋你,那你就随便参谋了。王二狗闻着香味听着小辣椒的心跳,恬不知耻的说着。


你好歹也是大老板啦,做事情不要总是拖拖拉拉懒懒散散的样子。小辣椒正了正王二狗的衣裳说道。


去广州给我带什么了?为什么不带上我?小辣椒一脸幽怨道。


诶,大姐你不是说你忙吗?王二狗特别委屈。


那会儿是那会儿,后来是后来。小辣椒毫不讲道理。


那给你带来条金项链,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王二狗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金晃晃的项链。如果不是天色已经幽暗,四周无人。一定会引来无数闪烁的目光。


二狗给小辣椒戴上项链。然后疯狂的亲吻的小辣椒的脖颈。


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呀?王二狗问到小辣椒。


小辣椒说,你想什么时候结都可以。但是必须先到我们家里面去提亲。


王二狗笑着说怎么提?


我拎着一瓶酒再拿着点儿烟,然后去找你爸说,叔叔把你女儿嫁给我行吗?


小辣椒气的跺了跺脚说:“认真点儿行不行?”


行。王二狗特别真诚地说。


你先和家里边儿说一说,你们家里面人知道我的存在不?


知道。小辣椒有些不耐烦。


好啦,咱们去吃点儿什么。


我想吃西餐。小辣椒兴奋地说道。


吃什么呀?牛排、红酒。我怎么感觉这东西老是吃不饱呀?王二狗埋怨的说。


什么都要吃饱,人家那是吃的就是氛围、情调懂不懂?


好,好,好。那咱们去吃你所说的氛围和情调。王二狗无奈的翻着白眼儿。


小辣椒看着王二狗。然后呢?


然后咱们去开个房。王二狗无不得意的说。


你想得到美?小辣椒羞涩的说道。


要不去我房里?王二狗没脸没皮的说道。


滚,小辣椒轻轻踹了王二狗一下


王二狗用力地抱住了小辣椒。像抱住一条跳到岸上的鱼,一样活蹦乱跳,除了滑不溜几什么都一样。


王二狗像是连哄带骗地带着小辣椒去了西餐厅,大多数女人好像从古到今都是喜欢小资。


从夜会,灯会,诗会,歌会,再到小布尔乔维亚情调,好像都是这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算的上是约会成功,上垒必备,好像拟定的公式一样,说起来可笑至极,女人却总吃这一套,还在人群中颇有市场。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略显幽暗的灯光和美妙的音乐,虽然听不懂唱了什么,好在格调很好,在桌子上的蜡烛尽情地烧着自己,一边格外欢喜地升腾,一边似泪水的蜡脂肆无忌惮地流淌,轻松又淡淡带着忧伤的氛围成了约会的圣地,作为圣地理应有圣地的价格,无论是这半生不熟的牛肉还是这点蔬菜色拉无不告诉王二狗这一点。哦!当然还又这只玫瑰,如果不是在这里,王二狗坚信它不值五毛钱。作为废品回收的佼佼者,王二狗的核心理论是,寻找人们都不要的但却一定有价值的东西,不过看着如同在梦境中的小辣椒,王二狗除了心疼尴尬的钱包之外,也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哦,对了,好像自己的钱包已经被人偷了。


小辣椒笑艳如花,王二狗举着酒杯努力地收刮着古今中外,艳词魔曲,来寻找喜感,获得美人的芳心,那清脆的纯晶,那琉璃的苏媚,让人看着王二狗流着哈喇子,嚼着吃的仿佛不是牛排而是美人的唇。香脆清甜,肥而不腻,甜的沁心,脆的销魂。王二狗看到小辣椒割着牛排方方正正,樱桃小嘴张开的吃下去,王二狗没吃就饱了。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王二狗一边撩着小辣椒,一边轻声吟唱着这首宋代的词曲。


小辣椒听不懂其中的韵味,却见王二狗两眼放光,嘴角含着笑,神情自然,带着幽默诙谐和调笑的意味。


便瞪瞪眼睛,嘟囔嘟囔了嘴。说了句讨厌,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深的时候,小情人总在广场上成群成队,在夜色的朦胧下所有人,都没了白日的羞涩与尴尬,二狗拖着疲惫的身心和小辣椒在广场上一圈又一圈地溜达。


吃完了牛排,看完了电影想要干点该干的事儿,小辣椒和明确的告诉他给我滚。


除了接吻,拥抱和在一起腻歪,没有更实质性的进展,王二狗那颗饱经干涸的心还在呼喊,像从水里探出头的鱼,大口大口吸着空气。


小辣椒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乐得直笑。两个人在一起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小辣椒你看那个弯弯月亮,就是你,旁边那颗闪耀的星,就是我。转啊转啊转,两个人离得又近却远在天边,就像现在的你和我一样,心这么近身体却这么远。


小辣椒用力拧了王二狗一下,王二狗乐的呵呵的笑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时间特别不够用,一天大把的时光都耗在这里,仿佛王二狗已经忘了,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好歹一天有大大小小的事儿,这件事儿确实挺重要。可是钱对他来说有小辣椒重要吗?


有吗?


没有吗?


有吗?


没有吗?


哎!我只是随便说说,何必这么认真。


如果你取舍不了,说明这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