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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流血了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公务?”


宋少权一听他说这话,嗤笑一声,带着不屑的意味,看了一眼手表。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到上班时间了么?如果员工上班算公务的话,君总公司这么多员工,只怕会累死在路上。”


“羽墨在公司表现出色,值得鼓励表扬,作老板的送她上班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一大早的君之献不想再和宋少权吵来吵去,大步走进屋子,却被宋少权伸手轻易拦下。


“君少,现在是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就算是上班,也有我送羽墨去,就不劳您大驾了。”


说完这话,宋少权直接伸手把君之献往外推,想要把门关上。


“你干什么呢?”


这时候白羽墨忙活完了,关了火,到门口,就看到两个人在门口,火枪味十足的样子。


“……”


宋少权没说话,不过动作却轻易地表达了他内心的想法。他横亘在两人之中,把君之献远远地隔开,不想让两人有什么接触。


“羽墨,我是来送你上班的,顺便告诉你一声,我搬家了,就住在你家对面,以后我来蹭饭就更容易了。”


“哦。”


白羽墨听了没什么表情,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么?我可是你的新邻居,邻里和谐很重要的。”


君之献旁若无人的跟白羽墨贫嘴,根本就把在两人中间的宋少权当做空气一样。


“不用,有你这样的邻居还不如没有!”


宋少权冷漠,看着君之献嬉皮笑脸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就忍不住蹭蹭的往上窜。


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宋少权心里不无讽刺的想,越看君之献脸上的笑越觉得刺眼。


白羽墨听着宋少权冰冷的口气,知道他是心里不高兴了。下意识的想让君之献离开,可是在张嘴之前,却又变了心思。


她是要和宋少权划清界限的,如果不让他死心,那之前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么?


她不能迷失在宋少权的温柔之中,也不能连累宋少权。


“进来吧,正好我煮了汤,你可真是有口福。”


白羽墨一改往常对君之献爱答不理的样子,当着宋少权的面,把君之献拉了进屋子,让他坐在了餐桌旁。


“是吧,就冲着你的手艺,我搬来这里也不亏,以后你上下班我都可以送你,作为回报,你只要每让我来这里蹭饭就好了。”


君之献早就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此刻白羽墨突然转变的态度,他也能从中察觉到一二。他装作不知道一样陪着白羽墨演戏。


“哎哎哎,等等,你别端,烫手,我帮你。”


君之献坐着不老实,看厨房里有一大碗汤,自告奋勇的上前帮忙。


而白羽墨听了他的话,也只是莞尔一笑,露出了脸颊上两个轻轻浅浅的酒窝。


这一幕特别扎眼,让宋少权看着心里不舒服到了极致。


因着宿醉的缘故,宋少权此刻脑袋里像是要炸开一样,后脑好像被一万个锤子砸着,让他瞬间感到晕眩。


看着屋子里和君之献一起收拾桌子的白羽墨,宋少权的心里瞬间一痛。


他这一生,不论遇到了任何事,都会是毫不畏惧,迎着风浪披荆斩棘,就算是生意场上被人暗算,他也会积极解决问题,就算是家人受到了威胁绑架,他从来也都是有条不紊的算计,营救。


可是上天却偏偏让他遇到了白羽墨,这个不被他控制的,超脱了自己预料的女人。


因为这个女人,宋少权体会到了爱情的滋润,幸福,也因为这个女人,他体会到了家里有一个女主人是什么样子。


可还是因为这个女人,他也体会到了爱情的狰狞和残酷,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态度,落荒而逃。


就算是当年对司徒静,也做不到这个地步。


白羽墨当然注意到了门口宋少权的离开,他甚至都没有把落在沙发上的西服拿走。


注意到被他虚掩上的门,白羽墨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身体瞬间无力起来。拿着饭碗的手一松,碗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倒是很像心碎的声音。


清脆作响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白羽墨,她收回目光,却正好撞上了君之献复杂的眼神。


刚刚的那一声轻响,是三个人的心都碎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收拾。”


白羽墨装作没看到君之献的目光,咧开嘴费力的挤出了一抹笑容,看起来是那样的牵强。


她很快蹲到地上,慌乱的捡着已经摔碎的碎片,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指,被尖锐的碎片割破,流淌出鲜红的血液。


豆大的泪珠汹涌而出,没有一丝预兆,她蹲在地上,把头深深地低落,脸颊旁的碎发垂落在她的脸庞,可君之献还是从她沉重的呼吸声中,察觉到了她的哭泣。


其实,白羽墨的难过,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君之献此刻心中也不是滋味,他缓缓蹲下身子,从白羽墨手中拿走碎片,把地上的也都捡干净之后,又拿扫把清理一下,才停下动作。


可是,停下来不知道干些什么说些什么的君之献,亲眼看着白羽墨因为宋少权而伤心落泪,很难受。


本来因为白羽墨把他当做刺激宋少权的工具而感到的愤怒和心痛,也在看到白羽墨落泪的时候瞬间消失。


心里是有很多话想说的,想让她忘掉宋少权,想承担她以后的生活,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只是干巴巴的劝慰。


“别哭了,妆都花了。”


传来的只有啜泣声音。


“你要是舍不得宋少权,你就去找他,我也是男人,我能看出来,他心里有你。”


君之献说这些话,根本就是言不由衷,说出来的时候,他都能感到自己心里在滴血一样。可是,相比自己的难受,他更见不得心爱的女人无助的哭泣。


听到君之献这么说,白羽墨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用着哽咽的口气勉强狡辩着。


“我不是难受他,我是……是因为手被划破了,好疼,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