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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情敌见面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白羽墨这才注意到对门站着的君之献,他的脸上还带着伤,脸颊上面贴着创可贴,脸色阴郁,站在门口。


听到了白羽墨的声音,君之献握着钥匙,僵硬的站在两人面前。


他背对着白羽墨,但是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感受到她的目光,甚至能够想象到,她此刻攀着宋少权的手臂。


“你们两个和好了?”


终于君之献把身子转了过去,把目光投在了白羽墨的身上。


他的表情带着些克制的爱恋也带着些难以掩藏的悲伤,那是求而不得带来的让他心里难过。


声音喑哑带着破碎,仿佛此刻君之献的心情早就四散凋零。


“是啊。”


白羽墨看到君之献这个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该怎么说,才能让君之献放弃自己,放弃执着呢?


看到他现在的狼狈模样白羽墨心里很是自责,她应该早早地就跟他说明白,现在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幅困境之中。


“君之献,那个,其实,我……”


白羽墨心中正不知该如何措辞,却看到君之献那边倏忽展开一个邪肆的笑容,放荡不羁。


像是暗夜之中展开的妖娆睡莲,看起来勾人夺魄,却有也让人看起来难过悲伤。


“对不起!”


白羽墨实在是说不出来别的脸上也染上了些许的难过,小手牢牢地抓紧了宋少权的衣角,看着君之献难过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可却也不能改变自己早就做好了的决定。


她要和宋少权在一起,不管世事如何,她都要始终站在宋少权的身边陪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她白羽墨也从来不是圣母,她不会因为感到君之献的悲伤难过,就改变自己的心里初衷。


对于面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她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呵!”


打死君之献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白羽墨竟然会跟他说这一句话。


白羽墨此刻却分外诚恳的跟自己道歉,就因为她站在宋少权的身边,就因为她没有选择自己。


所以她要和自己说声抱歉?


呵呵!难道他,他君之献,此刻在白羽墨的眼里,就沦落成这样了么?


“你没必要和我道歉。”


君之献的声音沙哑,带着些嘲讽,说话间,就如寒冬凛冽的风霜,将三个人都包含在其中,让人的心情如坠冰窖。


“羽墨,你确实没必要和他道歉。”


宋少权才不管君之献到底如何想法,他行事一向霸道惯了,就算是面对白羽墨的时候,百般示好,甚至化身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宋少权在别人的面前也是如此。


他手臂伸展开,直接把白羽墨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君之献,眼底却是一片的冰凉,带着警告的声音。


“羽墨选择谁,都是她的权利,她爱谁,也是她的选择,既然都已经输了,就输的好看一点,别让大家脸上的面子都不好看,君少,这也是我作为朋友,给你最后的一个忠告。”


“朋友?”


君之献再三品味这个字眼,心里却是一片的不在乎。


“宋总竟然还和我是朋友?”


他冷笑,来上有如冰霜,双眼盯着宋少权坚毅的脸庞看去,目光却不经意的滑落在白羽墨白嫩的脸庞。


此刻,白羽墨正靠在宋少权的胸膛之上,眼神担忧的看着自己。


她为什么担忧呢?


难道是怕自己做出什么蠢事?


还是担忧,自己会对宋少权不利?


触及到白羽墨的眼神,君之献的心,就好像漂浮在一望无际无边无涯的大海之中,根本找不到归程。


“别指望我祝你们两个幸福美满,宋少权,一旦我知道你让羽墨受了半点委屈,我就会使劲全身的手段,让羽墨来我这边,不管她到底爱谁,我只希望,她余生的快乐安逸,能是我给予的。”


君之献的一番话认真中带着笃定,眼神凿凿的看着白羽墨,仿佛在看一件珍宝,带着克制的神情,这种目光,就算是白羽墨触及到他的目光,心里也是感到了触动。


“嘶!”


宋少权的手掌落在她的肩头,重重的捏了一下白羽墨细嫩的肩头。


心头的醋坛子翻了,别指望他能做出什么彬彬有礼的事情。


“宋少权!”


白羽墨心里莫名其妙,直接想都没想,手肘就直接怼了一下宋少权的腹部。


眼神里带着些愠怒,也带着些娇嗔,看起来两人的动作亲密。


宋少权自然是喜欢和白羽墨弄这些小动作的,更别提,在君之献的额面前这样。


他脸上毫无波澜,就大咧咧的看着君之献,一副任君观赏的样子。


“你放心,羽墨的下辈子,我已经承包了,没有你什么事了,如果君少孤单寂寞冷的话,我倒是认识不少世家的小姐,我可以介绍给你。,君少,你就省省心,别来惦记我妻子了,好么?”


宋少权的一番话,夹枪带棍,讽刺君之献的意味,根本就丝毫没有藏起来。


而君之献自然也是知道他的心思的。


不想再看到面前这一副戳痛忍心的场面,如果再在这里呆着,那太困难了。


他迅速的打开房门,直接进了屋子里,瘫坐在沙发上,双眼打量着这房间的所有构造。


在他搬进来这里的时候,就想过追到白羽墨的那一天,她会不会和自己一起住呢?


所以,他让张鹏程把这间房子装修的按照白羽墨的喜好来布置,可是今时今日,看到现在的这些东西,只是平白让自己心头更加难过。


所有的装饰物品,都化作了宋少权嘴角那一抹甜蜜的微笑,仿佛是在讽刺,,铺天盖地而来,在嘲笑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为了别人做嫁衣。


现在,只能徒劳的看着宋少权抱得美人归,而他本人,却只能守在这个房间里,看之前满心憧憬之时装修的房屋。


寂寞冷清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而君之献,除了无力的抵挡之外,再做不出任何的动作。


“干嘛啊?那么剑拔弩张的,君之献是我的朋友,你别那么神经兮兮的行不行?”


白羽墨把宋少权拉近了屋子,从宋少权的怀里钻了出去,另一只手揉着自己还在发疼的肩膀,苦着一张脸,直接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