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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孤独寂寞守夜宫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刘如玉慢慢放下茶盏,看了一眼孟子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是被下三滥的下了蛊虫罢了。”


“这蛊虫,无味无色,入体后,就会钻入人的筋脉,慢慢形成堵塞。”


“现在,他是脚残废了,之后慢慢的就是身上,后面就是脑子,最后睡死在自己的梦里。”


孟子娴都被惊呆了,刘如玉继续说道:“这种蛊虫,所以我说是下三滥的东西,害人于无形。”


“我们可不屑于这些东西,一包药粉的事情,还需要这种?”说起这个,刘如玉似乎很不屑。


孟子娴听后,点点头:“多谢刘师娘。”


“这个人,真是你喜欢的人?”孟子娴准备起身离开,刘如玉在她身后问到。


孟子娴认真的看着刘如玉,随后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与春子,完全是朋友,之前骗了你,实在不好意思。”


刘如玉喝了一口茶,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哐啷’一声:“我就知道,这臭小子,和他师傅一样,骗小女孩子的感情的臭东西!”


孟子娴被这一长串的骂词给惊得眉头一跳,脸上的肌肉请不自己你的跳了跳。


因为不管是上次见到刘如玉和这次见到,都感觉和杨春子说的形象不一样,这次终于有了一点母老虎的感觉。


果然,一提起杨春子师父,这刘如玉就像是凶神恶煞的母老虎似的,张牙舞爪的。


也是很真实,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总是不一样。


“我之前就看你和那小子眼神之间没有一点爱意,特别是你,他倒是隐藏得很好。”刘如玉毫不留情的戳穿。


孟子娴心理却是一震,她和杨春子相处随性,根本不会发现杨春子对她隐含的情意,这是被局外人提出来,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你回去吧,这几天注意点饮食问题就行,我这里的东西,只要看到漂亮的东西,别去乱碰就行,其它随意。”刘如玉又恢复了过来,端着茶杯,‘贵妇’一般的品茶。


孟子娴微微躬身,礼貌道谢后回去了。


到了房中,宋淇河还在房间里,她走上前去,将今日刘如玉说的事情和宋淇河说了。


宋淇河沉思半晌:“我也不知道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再回去。”


“当然可以!难道这个朝廷还伤的你不深吗?你还想着回去?”孟子娴正色严肃的说到,隐含的责怪的还有对东盛朝廷的不屑。


宋淇河看着孟子娴义愤填膺的样子,很是张扬嚣张的样子,心中就升起一抹欢喜。


这和陈淮栀在一起那种不一样,和陈淮栀在一起,他总是不由自主的端着,而且陈淮栀和孟子娴性格根本不一样,两人沉闷的人在一起,气氛更加沉闷。


此时,陈淮栀正在后宫之中,惩处这些得罪自己的嫔妃,之前兰妃提起的妃子,她一个都没有放过。


地上,趴着两个华服女子,浑身都是血,倒在地上,下半身都没了知觉,被人拖着出去的时候,想要开口骂人,可是嘴巴已经被


打烂了,刚一张口就是口吐鲜血。


陈淮栀掏出自己的手绢,掩盖住自己的口鼻:“真是贱婢,流的血都能发出恶臭。”


“收拾收拾,带上皇上,咱们移到乾城宫。”


珍珠犹疑了下,才说道:“娘娘,这,这是皇上的寝宫……”


陈淮栀瞪了她一眼:“怎么?本宫的儿子已经是太子了,将来等皇上驾崩就可以荣登皇位,本宫,就是太后,选这个宫殿,难道不够格吗?”


珍珠赶紧道:“没,没有这种事,娘娘您现在喜欢什么,都可以。”


陈淮栀看着地上这一滩血,很是嫌弃的起身:“这里让人打扫干净了,那两个女人,也别死了,每天记得好好问候。”


“是。”珍珠目送陈淮栀离开。


珍珠现在越来越害怕陈淮栀了,跟在她身边,每日都在猜测着她的心思,正因为如此,猜不出才害怕。


小太子年龄小,每夜闹腾,可能是因为陈淮栀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感受的出来,所以日日哭闹,闹的陈淮栀夜不能安眠,更加烦躁了。


今夜,依旧是被闹醒的一天,陈淮栀起身,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发雷霆:“将他抱出去!”


“闹的我睡不着!”


珍珠赶紧进来,端茶送水:“娘娘切莫生气,小心伤着身子了。”


“太子殿下只是还小,娘娘您不要生气。”珍珠赶紧劝说到。


陈淮栀却听到这哭闹声,被闹的脑仁痛,她一把拍了拍桌子:“分房!”


珍珠赶紧跪下:“娘娘,请您三思,不能这么做啊!”


“为什么?!本宫已经是皇后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陈淮栀这几日真的被闹的烦死了,每日被惊醒后就再也入睡不了。


“娘娘,如果被人传出去,就会让别人知道,这孩子不是……”珍珠不敢继续说下去,她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眼泪落了下来,眼中全是惶恐:“娘娘,请您三思!”


陈淮栀其实也是一时冲动,她死死捏住桌角,闭上眼睛,耳边全是婴儿哭闹的声音,一声轻叹融入啼哭声中消失。


“罢了,罢了。”陈淮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是疲惫的转过身:“你下去吧,本宫想歇息了。”


珍珠离开后,陈淮栀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头发披散下来,明明还是一张年轻的脸,可是脸上早就没有了笑意,勾起唇角,笑着犹如哭着。


“这过得,可真累啊……”陈淮栀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沾湿了面庞,笑的身子都在颤抖着,眼睛已经被眼泪遮住,看不见前方。


她这辈子,犹如一个傀儡,算计许多,想要得到许多,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了这一室孤寂。


到了三更半夜的时候,这婴儿啼哭的声音终于没有了,陈淮栀依旧坐在梳妆镜台前,木呆呆的坐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像是在透过镜子中,看着了别人。


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理自己的头发,她笑着笑着,眼泪竟然落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