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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月氏子孙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大眼,小眼瞪着那锅菜凤芙蓉,终于她一拍桌子,想起一个人来。


正是那个撞到她偷吃这道菜,嘲笑轻薄于她的那个可恶的男人。


呸,饿死也不吃大色狼送来的东西!


端起砂锅,开了窗户。


窗户三丈外便是九曲池阁,只要用力投掷,这道菜便会连那砂锅葬沉河底。


“喵呜,喵呜!”有只波斯猫喵喵叫着,腾跃而来,显然是闻见了香味。


“小东西,你鼻子可真够灵的,好吧,与其浪费还不如给你吃吧!”


用筷子夹了块鸡肉,朝猫猫扔去,那猫猫立即扑过来,咯吱咯吱吃得摇头晃脑。


眼里看到的狼吞虎咽吃得欢的猫猫,鼻里闻到的是一阵强过一阵的菜香味,蓝霁儿的口水禁不住四溢,不争气的肚子咕咕直叫。


得,给猫吃,给人吃,都是一个吃,那家伙命人送来这道菜,即使我不吃,自然也认为是我吃了,既然黑锅背定了,那还不如吃了它。


大脑给了一个可以吃的理由,蓝霁儿再顾不得许多,抓起筷子就狠命吃起来。


“唔,味道不错,好吃,好吃……”


“喵呜!”猫咪吃完一块,看着大快朵颐的蓝霁儿表示了它的不满。


“好好好,再给你一块,馋猫!”复又扔一块下去,于是一人一猫就这样你来我往吃得不亦乐乎。


当千殇因为未见蓝霁儿来吃饭很是奇怪地来找她时,就看见了这样哭笑不得的一幕。


“你从哪偷来的这菜凤芙蓉?”


“偷?本姑娘早就改邪归正了,是一个猪头送来给我吃的!”咕噜咕噜喝着汤,蓝霁儿好容易抽空回了一句话。


“猪头?”千殇蹙眉。


“呵呵,你不认识吧,其实我也不认识!”


将一大锅汤肉吃得干干净净,蓝霁儿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嘻嘻笑道。


“以后不许吃陌生人送来的东西!瞧你那馋样!”千殇怒其不争,狠狠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知道啦!”


哼,不吃白不吃!


一道菜滋味了她一下午学艺的苦难,于是:


当第二日中午老时间那松鹤楼的厨子再送来一锅七星鱼丸汤时,蓝霁儿欣然接受,并将它偷偷藏起,有空拿出来就偷吃一口。


日子因为美味佳肴而有滋有味起来。


每到中午那雷打不动的送食成了蓝霁儿人生最大的期盼,因为有了期盼,她每天去明月阁脸上都是笑眯眯的,学艺态度也变得勤奋了,书画上倒能下点苦功夫了。


这使得千殇欣喜之余颇感迷惑。


但烦恼还是有的。当然是那个讨厌的怜儿了。那死女人活像一块牛皮糖,总是借各种理由接近千殇,而千殇也总是来者不拒,温柔而彬彬有礼。


信阳王府。


信阳办公处。


烛火萤然,摇曳跳跃,在信阳王脸上变幻着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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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说今天快马送来的颍京公文密札有人动过的痕迹?”他冷眉微蹙,对着跪在底下的心腹王良低沉问道。


颍京,乃大郢国之旧都。


“不错,王爷您不是吩咐凡是机密文件上要放置毒针机关以防外泄吗?可现在这机关已空,毒针失了所在!”王良回答道。


“可曾发现有可疑之人进了这屋子?”


“小人未曾见,只是……”王良沉吟了下,有些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说!”信阳寒眸一闪,叱道。


“只是月羲公子来此找过王爷,可是他见王爷不在马上就离开了。”王良偷望信阳脸色,话说得小心翼翼。


“月羲?”信阳瞳孔收缩了下,喃喃而道。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声音发自信阳王座下。


“起来吧!“信阳吩咐王良起身,侧头按动座下机关。


左侧有墙冉冉而移,须臾间走出一人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的汉子,额扎绷带,隐露血迹,竟是那个以月羲威胁信阳而逃走的刺客!


“参见王爷!”汉子跪下。


“你也算是本王跟前数一数二的好手了,怎么竟被月羲所伤?”信阳挑眉冷声道。


“王爷,在下,在下一时大意,被月羲公子用大印所砸……”汉子面带赧色,支吾道。


“据你所看,月羲可像是那大郢国太子贺尘兮?”信阳王用手指敲打桌面,淡淡道。


汉子沉吟了须臾,道:“在下当时见他泰然不惊,脸上根本无任何波澜,何况他还砸了在下一印显见不是郢国太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论常理陡见刺客必定惊慌,月羲公子却面色不改,似乎有点……”


信阳嘴角一勾,眼中突闪笑意,有些自语道:“这倒颇像他的个性!”


“王爷,属下有一疑问,斗胆相问?”王良忽道。


“说!”


“三日前王爷截获了送往望夏国的密信,其上言大郢太子未死并已入了轩城,我们姑且信其不是空穴来风,可王爷您为何怀疑月羲公子是……”


“王良,你怎样看待月羲,不妨说与本王听听!”


“倾城殊色,曼丽无双,静如处女,动如脱兔……”


“嘿嘿,这乃其表面,其骨子里你就不觉着有股王族贵郁之气?”信阳飞入鬓角的双眉斜挑,墨黑的瞳仁里竟有种飞扬的流光。


“可这并奇怪,王爷,您不是说他是月氏的子孙吗?遥想月氏当年也曾叱咤风云大郢,其子孙气度不凡自是情理!”


“你错了。月氏失了天下已有百年,其子孙早就流落民间,何来王族之气。相反观看月羲,那种骨子里流淌着的却决不是一朝一夕所成!”


“属下愚钝!”王良躬身惭赧道。


“这倒怪不得你,因为你不是王子!”信阳说着起身,姿势优雅地伸了个懒腰,眸光中有种冷薄,像刀片一样斜削进人心里,“小心可以驶得万年船,你们归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