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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是个男孩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谢三哥了,不过这辈子我只喜欢月羲,再不要其他男人!”屈辱的泪在眼中打转,公主颤栗着身子反抗。


“那你去阴曹地府找他吧!”见她如此不识抬举,信阳冷冷一语推开她,拂袖而去。


公主府。


乐平绞着手神经质地来回走动。


“公主您找老奴?”管家李德才恭敬垂立一边。


“听着,你立即去找几个手段高明的盗墓贼,今晚就……”公主附耳李德才,如此如此吩咐。


“公主,那可使不得啊,摄政王知道了可不得了啊!”李德才一哆嗦道。


“放心,此事只要做的秘密三哥不会知道的。你不是一直想回老家安度晚年吗,如果这事办好了我就应准了你,且再赏你黄金百两做安家费。”


“真,真的?”李德才老脸绽开了花。


“本公主一言九鼎!”


“那老奴这就去办!”李德才乐颠颠地急忙去了。


公主恹恹躺倒在床,脑子里不断重现着从前月羲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眼泪滚落下来,沾湿了枕巾。


“公主,公主!”哭累后迷迷糊糊入睡的公主突然听李德才低低的呼唤声,一个激灵,翻身坐起。


“开了棺材了吗?”她一把抓住李德才,手颤抖如怵,嘎声问道。


“开了,棺中空无一人!”


“呵呵……”公主神经质地低低嘶笑起来,“他没死,果真没死,三哥,你想瞒天过海将他独占,我绝不答应!”


“公主,老奴迷糊了,你说月羲公子未死,那么他在哪呢?”


“三哥新宠倾月就是月羲!”公主兴奋地浑身颤栗。


“呃……老奴就不明白了,摄政王为何要让月羲公子假死,向天下演这一场掩人耳目的戏呢?”李德才问。


“这其中必定有原因,李德才,去将驸马从前养的几个死士叫来!”


“是!”


“参见公主!”不一会,四五个死士被叫了进来,一律黑衣蒙面。


“你们几个听好,现在本公主要让你们去做一个件事,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公主踱步到他们跟前,一脸的威严郑重。


“请公主吩咐!”几人齐声抱拳道。


“月羲想必你们也有所听说,他是从前摄政王的男宠,曾经在望夏呆过一段时间,你们的任务就是打听他在此间的一切消息,越详细越好!”


“是,谨遵公主吩咐。”


夜半,散宴,信阳回到府中。


下人给他更衣,信阳问:“倾月公子睡下了吗?”


“回王爷,睡下了。”下人道。


信阳淡淡哦了声,忽然一时口误道:“叫侍卫长张义来!”


“王爷,张义早死了,快2个月了,现在的侍卫长是王虎!”下人诧异道。


信阳一怔,这才想起,从前知道月羲的所有一切相关人员,他都或贬或调或杀,已干干净净一个不留,这侍卫长张义就是因为参与挖坟而被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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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叫王虎来!”


“是!”


“王爷有何吩咐?”须臾王虎叩拜。


“替我杀个人去!”信阳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杀人二字从他口中说出便如同说要吃饭一般。


“不知王爷要杀谁?”王虎不动声色问道,他出生于江湖,杀人便如杀鸡,早已习惯了。


“青尘子!”信阳一眯眼,一字一字道。


青尘子房间。


床上一人蒙头而睡,呼噜应天响,熟睡地仿佛铜锣在他耳边响也未必能吵醒他。


“咯”一声响,窗户陡然而来,一个黑衣人跳进来,快速靠床,但见刀光一闪,刷然而下,鲜血直喷出去,身首立即分离。


黑衣人很满意地点了下头,拿刀在尸身上擦拭干净血迹,拎起血淋淋的头颅,复又从窗户跳出,一切悄然无痕迹。


须臾间,靠窗外的走廊上突然响起了**小调,一个醉酒的声音叫道,“老张,开门,我回来了!”


月光打在他脸上,小眼睛,黑髭胡,满面酒气,却正是那青尘子。


“开门啊,老张!”砰砰砰……,他敲门,结果敲半天没动静。


青尘子没办法见窗户开着,于是摇摇晃晃爬进去。


“妈的,你这老家伙,睡死过去啦!骂骂咧咧,晃晃荡荡走至床边,一把扯掉被子,开口便骂,于是借着月光看得分明,只见床上一滩鲜血,那老张的尸身直挺挺躺在血泊里,头都没了。


“妈呀,死,死人了……”青尘子面色惨白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发抖。


很明显,这是有人要他的命。而老张是成了他的替死鬼。


老天保佑,他青尘子福大命大啊,幸亏今晚他去了妓院。


摄政王府规矩森严,入夜了是不得随便离开王府的,而这老张正好来看在王府当差的儿子,见老张与自己有几分相像,于是青尘子灵机一动,让老张假扮他躺在他的房间,自己则贿赂了看后门的寻欢作乐去了。


青尘子哆哆嗦嗦爬起,再笨的脑子也想到了这是摄政王向他下毒手呢,赶紧逃命吧。


于是,扯过一块布帘,将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一起,打了个包,便直奔后花园钻了狗洞逃之夭夭。


义顺二年五月,太皇太后病重。摄政王衣不解带亲自在病床寸步不离服侍。


太皇太后弥留十日殡天,大兹国大丧。摄政王下旨,大丧期间文武官员不准作乐,禁止丧服嫁娶活动。在京的军民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嫁娶,一百天内不准作乐,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二十七天不准搞祈祷和报祭。


烟雾迷离,梨花深处,那冰肌雪颜人儿温雅如昨,他笑意亦如梨花般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丫头……”温婉呢喃,向她伸出手来,眉目里诉之不尽的爱怜。


“月羲哥哥……”蓝霁儿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向他靠近。


倏然,狂风大作,烟雾冲散。满树梨花断枝纷落,触目却是猩红如血,一身是血的月羲满脸凄厉地呼唤,“丫头,救我……”


“啊——”蓝霁儿如鬼扼咽喉般恐惧大喊,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蓝儿,蓝儿……”在地上


打地铺睡的千殇急急探帐而来。


“月羲哥哥……”蓝霁儿辗转痛吟起来。


“你又做噩梦了。”千殇轻轻叹道,抚她的发。触手处才发现,蓝霁儿已是了冷汗湿衾。


“瞧你一身的冷汗,薄衾都湿了。不如起身洗个热水澡,对睡眠能起安神作用!”千殇柔声道。


蓝霁儿哽咽着点点头。


躺在热气蒸腾的澡桶里,轻轻抚摸着已见隆起的腹部,心柔涩到酸楚。


蓦地,腹中的小生命突然蠕动一下,随之而来小脚竟开始踢蹬起来。


惊悸的欣喜汹涌而来,蓝霁儿一刹那突然泪流满面。


月羲哥哥,咱们的孩子会动了,他已渐渐成人,可是你离开我的日子却越数越长,虽然你时常来我梦中,可是这样飘渺虚无的慰藉哪及得上你温柔的一个拥抱,缱绻的一个亲吻半分!


“蓝儿,你怎么了?”守在门外的千殇听见蓝霁儿的抽泣急切地敲门探问。


门开了,发丝湿漉漉的蓝霁儿颤栗地站着,脸上既喜又悲的泪滚落如珠。


“你怎么了?”搭上她的肩,千殇低头看她的脸,心痛至极,复将她轻轻拥在怀。


“孩子会动了,他刚刚踢了我一脚!”蓝霁儿低泣道。


“傻瓜,那是好事呀,说明孩子十分健康!”千殇松了口气,笑道。


“嗯!”蓝霁儿哽咽点头。


“踢得很厉害吗?”


“很厉害。”


“呵呵……那一定是个男孩子,调皮淘气!”


“男孩子?”蓝霁儿呓语,忽然心蓬放如花,“那一定很像很像月羲哥哥!”


千殇心里一痛,但随即附和着她柔声道:“嗯,一定很像!”


晶莹的泪珠犹挂腮边,蓝霁儿却笑了,眸中的希望之光惊艳绝色。


一湖春水,潋滟如眸波,映着天上一轮明月,溢彩生光。


倾月兜着一把石子坐在池边,如孩童般乐此不彼往水中扔抛,于是月轮破碎,粼粼波光荡起圈圈涟漪,须臾又复平静。


这几日是他最轻松愉悦的日子,摄政王去宫内操办丧事,根本无暇顾及他,而他也不必再装病,可以在入夜时溜出在园中自由玩耍。


“月羲,这样的生活,原来你是很开心的!”幽幽一语,如鬼而叹,倾月汗毛孔一寒,回头一看就见一身孝服的乐平公主像个幽灵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


“公主你终于来了!”倾月起身,挑唇清朗笑道。


“你知道我要来?”乐平缓缓走近,立在他跟前,抬头看他,眸光清幽而飘渺。


“是啊,我算着这几日公主该来了!”倾月含笑道着,摊开手掌,将石子送在乐平公主跟前,“一起玩吗?”


看着倾月真诚地毫无虚假的笑,灿烂地恍若星辰,与记忆中总是魅惑人心却虚戴着一张面具,心思飘忽如烟云难以捉摸的笑更令人心动。乐平公主忽然感叹,三哥让月羲没了记忆原来也这般的美好,至少他可以卸下一切负累,重新快乐地开始人生。但是三哥太过自私,如此的美好妄想一人独占,她不答应,更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