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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刺杀被戏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鬼使神差地他又回到了百花楼。


飘然从窗中跃进房间时,见房内漆黑而寂静无声。虽然知道秦蓁儿肯定走了,但心中依然失落异常。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借着月光朝牙床走来,想着半个时辰前那香艳旖旎的一幕,不禁又血脉偾张,仿佛又嗅到了那阵阵醉人的体香。于是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由自主地闭眼回味起秦蓁儿动人的**和**的滋味。


就在此时,猛然间从床背后扑出一个人,一道寒光快如闪电直刺迷醉的风无痕当胸。


事出突然,而风无痕此时又心神俱醉,毫无防备,来人这一击显是孤注一掷,完全没有后路的拼死一搏。


匕首势如破竹,眼见已将刺到风无痕的胸口,谁知,白衣一晃,面前已然没了踪影。这一匕首竟然刺空,来人大惊失色,不禁呀一声叫了出来,正待转身寻人,忽然室中亮光一闪,风无痕已经将室灯点燃了。


“你就这么狠心,真要我的命吗?”风无痕看着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娇喘嘘嘘,握着匕首却偷袭不成愤怒不已的秦蓁儿轻笑道。


原来这丫头没走,躲在床背后守株待兔偷袭自己,想不到她竟然与自己心灵相通,知道我还会回来,早知我就该早点回来了。


秦蓁儿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银牙一咬,又猛然扑过来,寒光闪闪,霍霍连声,招招不离风无痕的要害。


风无痕闪跳躲隐,俱不还手,但口中却依然调笑道:“好妹子,你就这么恨我吗,真舍得让我死?我死了可谁来开启你愚钝的情智啊?”


秦蓁儿面色铁青,一言不发,铆足了一股狠劲,匕首上下翻飞,刺得如疾风骤雨。她是恨伤心了,风无痕越是花言巧语,越激起她的杀气。


面对她全然不顾自己性命的拚击,一招扣一招,一招接一招,一招紧一招的气势,再加上风无痕绝无伤她之意,他不禁有点透不过气来,不由得道:“秦蓁儿,你疯了不成,难道真要我的命吗?”


秦蓁儿咬碎银牙,更不答话,似狼如虎,匕首挥舞得更急!


风无痕节节倒退,一步一步被她逼到窗前,窗户是洞开着的,户门犹在风中摇曳吱呀。


“好妹子,听我话,放下匕首,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你今晚真要杀了我,我觉得冤啊,毕竟,我没有真对你……”,风无痕瞅见洞开的窗户,心中有底,又开始滑舌。


秦蓁儿本打定主意,口不答话,手不留情杀死风无痕,现在听到他这一句话,面色陡然涨得通红,厉喝一声“住口”,手腕一翻,拼尽全身力气一匕首猛然刺向风无痕的面门。


“来得好!”风无痕早准备好了,身子骤然向后一折,正好半身穿出窗外,而秦蓁儿却用力过猛,一匕首插上了窗棂,大惊之下正待拔出匕首时,突觉纤腰一紧竟被风无痕的双腿缠住,同时他借着半身在外的下坠趋势突然又用力向外一扯。


秦蓁儿哎呀一声,身子站立不稳直扑出去,半身亦正好扑出窗外。随着一声尖叫,她的人直向窗外栽去。


她的轻功不错,但这次坠落却毫无防备,而且头朝下,重心早已失去,根本无法用真气,只好眼睁睁地朝地面撞去。


谁知,坠到半空,就觉脚髁一紧,身子立即停止了下坠,显然是有人抓住了她的脚。不用问便知是风无痕。


果然只听上面的风无痕得意的大声


道:“好妹子,怎么样,下面凉快吗?”


秦蓁儿头朝下脚朝上,全身血脉倒流,正难受至极,听到此话,心中怎不大怒,大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快松开你的臭手!”


“什么?松开手,妹子我没听错吧,松开手,那可就要掉下去啦!你应该求我拉你上来呀!”


“我,我宁愿摔死,也绝不求你!”秦蓁儿怒喊道。


“妹子,你真不要命了吗?”


秦蓁儿咬牙道:“我是不要命,你快成全我,放开你的脏手!”


“哦,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过,妹子我可是有法子对付你这硬脾气的!”风无痕嬉笑着说道,秦蓁儿就觉脚上一凉,右脚的鞋袜竟悉数被风无痕剥去了。


秦蓁儿大惊,破口大骂,“流氓,无耻下流的混蛋,你,你真不要脸,快放开我,放开我!”


风无痕笑得更恶了,“秦蓁儿,你还不讨饶吗?我会继续剥去你左脚的鞋袜!”


“恶贼,你敢!你要是真这样做,我死了天天到半夜来找你,快放开我,放开我!”秦蓁儿还是嘴硬。


“少罗嗦,快求饶,我马上脱了!”风无痕紧逼道。


“休想,休想……”!秦蓁儿拼命挣扎着,大叫着,谁知左脚又一凉,鞋袜竟也被剥去了。


“啊!”秦蓁儿脑中轰一声爆炸开来,一声大叫在静寂的夜色中分外的瘆人。


突然,街边西北角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且越传越近,显然是冲秦蓁儿叫声来的。


秦蓁儿大喜,如溺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放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说话间,一人一马已在她头下停住了,只听有人唤道:“姑娘,可是你在喊救命!”


秦蓁儿努力地抬起头看去,隐约见一人英姿飒爽骑着一匹大白马儿,正也抬头看着她。


“救命,侠士救命!”秦蓁儿大叫道。、


“姑娘你怎么了?”那人问道。


“我被一个流氓抓住了,你难道没看见吗?”


那人顺着秦蓁儿的身子看将上去,于是便与风无痕打了个照面。


风无痕哈哈一笑道:“这位兄台不要误会,这是我们小夫妻间吵架斗嘴呢!我家娘子淘气,请兄台见谅了!”


那人哦了一声,秦蓁儿却急了,“别听他胡说八道,谁跟这个流氓是夫妻,你快快救我下来,我感恩你一辈子!”


“好娘子,你生我气也不能说这样没良心的话啊,人说一夜夫妻百夜恩,百夜夫妻比海深,你我成亲一年我可没亏待……”


“住口,住口,恶心死人了,姓风的,你这恶鬼少来占我便宜,放开我!”


“呜呜……娘子,你说话可要点情义啊,你看上那个小白脸,我认命就是,可你不能离开我啊,我要是放开你,你就跟那小白脸跑了永远不回来了。我舍不得你啊,我多爱你,你知道吗?”风无痕做工十足,带着哭腔,可怜又兮兮。


“你……”,秦蓁儿气得直翻白眼,男人无赖无耻起来怎么就这么恶心,“不要脸,你不要脸,侠士,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的的确确是个无耻的流氓,你快救救我,


救救我啊!”秦蓁儿只能寄希望于来人了。


那人迟疑着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思索着。


秦蓁儿忍不住了,叫道:“喂,你救是不救我啊!看什么看呀!”


“兄台,看在我一片痴情的可怜丈夫的份上,你千万别救她啊!”风无痕继续煽情。


“放屁,风无痕你真恶心你!”秦蓁儿气得牙咬得咯咯响。


“哈哈!”那人终于打了个哈哈,道:“小娘子,你们的家事我外人不便插手,你向丈夫认个错,他自然就放了你啦,在下去也!”一打马竟扬尘而去。


“什么?”秦蓁儿气得直结舌,随即大骂道:“天下竟有这等白痴之人,今儿我算是开了眼了!”


“怎么样,认不认输,求不求我啊!”风无痕得意洋洋的笑道。


“呸,你这流氓不要脸的功夫真是一流,让我直犯恶心。你要我求你,你还是让我摔死吧!”秦蓁儿唯有咬牙切齿地骂,无其他之计可施。


风无痕叹了口气,道:“妹子,不是我说你,你做人太过倔强了,且又直来直去,心里也不会打个小九九,唉,你这种脾气真让我好担心,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


“不用你来充好人,我爱怎样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这种无赖无耻的做法就可大占便宜吗,殊不知你用这种方法得了便宜却失去了更大的东西!”秦蓁儿冷哼道。


“是什么东西?”风无痕忍不住问道。


“人格尊严!”秦蓁儿一字一顿道。


话音刚落,从墙角落黑暗处忽然响起了几声清脆的掌声,随即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姑娘说的当真是对极了!”


两人一惊齐齐抬头,却见暗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来,竟是那刚才打马走了的那位仁兄。


“白痴又来了!”那人微笑地看着秦蓁儿道。


秦蓁儿不由得一阵尴尬,原来她的骂话他听得是一清二楚,但随即又大喜起来,急忙道:“你回来难道是来救我的?”


“正是!”那人答着话,然后冲风无痕一抱拳,朗声道:“兄台,这位姑娘我看着都着实可爱的紧,也难怪兄台紧追不舍,只不过强扭的瓜不甜,兄台如此僵持也不是个法子,不如先将她放下来,待我来问问她拒绝你的原因,兄台也好对症下药啊!”


一番颇为幽默客套的话语出乎风无痕的意料,他上下打量那人一眼,竟也打了个哈哈道:“兄台雅人,管闲事竟也有一番雅话,今晚我如果不给阁下面子,恐怕我就真成了泼皮无赖了,美人面前,形象破坏不得。也罢,妹子,我今晚就放了你吧。不过来日方长,咱们自有见面的机会,小心站稳了!”


言到最后一句话,秦蓁儿就觉整个身子猛然被抛上了空中,吓得正要大声呼叫,突又觉有一股暗流托承着她,竟使她稳稳地站到地上。


秦蓁儿嘘了口气,突然间又觉脚底冰凉,低头一看,原来鞋袜已被风无痕剥去,此时正光着脚板子呢。


哎呀,秦蓁儿一屁股坐在屋下台阶上,正发愁间,突然一双女鞋齐齐地摆在了她跟前,正是自己刚才穿的那一双。秦蓁儿急忙抬头,就见那人正微笑着看着他。


秦蓁儿脸一红,赶紧拿来穿上,鞋子一上脚,心里踏实了,站起身,这才有空打量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