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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可笑婚礼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嘿嘿……”,冷无伤不怒反笑,不置可否。他最大的可爱之处就是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与思维,“不错,我就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裳?”


“好,你承认了,想不到你竟然有勇气承认你的无耻!”陆子璈有些疲倦地喘息道,刚才那一番话用尽了他全身的愤怒。


“是就是,非就是非,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冷无伤嘴角一扬冷僻地说出了他的处世哲学。


“我下个月要成婚了!”须臾,陆子璈突然毫无预兆地幽幽地这样说了一句,声音里已不存在丝毫的情愫,心都碎裂了,自然就不知道痛了。


“当真?”冷无伤的心猛地一下子如风帆般鼓胀起来,激流瞬间涌过全身。


“我为何要骗你!”陆子璈低哑道。


“你真的心甘情愿放弃她吗?”一个愿意为心爱的女人牺牲生命的男人怎会如此心甘情愿地轻言放弃这段情感。


这句问话就如匕首般狠狠捅进了陆子璈的心,痛开始渗入每一根神经,每一根纤维,一股血腥气猛地上涌,他急忙捂住嘴,于是血就立即染红了他的手掌,但他却用可怕的冷静缓缓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然地吐出两个字:“是的!”


冷无伤倏然露齿一笑,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逼迫陆子璈亲口说出放弃的话,他才愿意答应这救人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发誓今生今世你永不再与她相见!”落井竟然还要下石,冷无伤眼中闪着精亮的光芒一字一顿道着,他知道这是将条件的最佳时机。


“我答应你!”陆子璈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后,猛然地咳起嗽来,咳得那么剧烈,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要从喉中咳出来。


柳飞絮一见让她又爱又恨的冷无伤果真出现在她面前,心内掩饰不住的狂喜溢于言表。


但冷无伤却看也未看她,径直来到秦蓁儿的病榻,察看秦的毒伤。


秦蓁儿面罩黒气,气息奄然,僵如死。冷无伤心中一阵莫名的抽痛,回首对柳飞絮冷声责备道:“你为什么还不救她?”


见他一来就直奔秦蓁儿的塌前,连瞧也未瞧自己一眼,心内本就有气的柳飞絮亦冷冷道:“我为什么不救的原因难道陆子璈未跟你说吗?”


冷无伤从鼻中嗤了一声,身子忽然一步步逼近柳飞絮,迫使她有些惊惶地下意识一步步后退,“我们的关系仅限于男女间最原始的关系,只要你今天救了秦蓁儿,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作我的妻子?”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咽喉,冷无伤阴恻恻的声音自柳飞絮的头顶一声一声的戳进了她的心里。


柳飞絮的冷汗开始渗出,但她猛一咬牙,拼尽全身力气,豁然抬头嘶声叫道:“因为我爱你,我想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


冷无伤轻蔑一笑道:“可我不爱你,你嫁给我你会后悔的!”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爱的是这个小贱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此。但我不管你怎样想,我就是要嫁给你,这是我毕生的夙愿!”柳飞絮豁了出去,毫不顾忌地表达了她热烈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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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冷无伤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脸,露齿一笑道:“你的脾气倒合我胃口,好,我娶你!”


听到冷无伤答应了,柳飞絮瞬间泪浪猛冲向眼眶,浑身战栗竟不知此时该是喜还是悲。


“你还不医治她?”冷无伤睥睨了她一眼道。


“还不行!”柳飞絮冷脸道。


三个男人齐齐一怔,“为什么?”冷无伤眼底已有了怒火,这女人不是在耍人玩吗?


“我要你今晚就与我成亲,我方可救她!”柳飞絮直视着冷无伤斩钉截铁道。


冷无伤不怒反笑道:“我既已答应不会在乎时间的早晚,好,今晚就今晚!”


柳飞絮立即吩咐丫环将早已准备好的吉礼之物取来,然后回首对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叶一舟道:“叶一舟,我要你主婚!”


“我?”叶一舟哭笑不得。


“你不原意?”


“愿意,愿意!”叶一舟自然只好愿意,不过出娘胎还是第一次主持人家婚礼,而且还是这样一桩交易的婚礼,实在尴尬之极。


当丫环把吉服捧到冷无伤面前,冷无伤惊讶于柳飞絮的准备周到,但也没再言语,伸手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


看着这一对实在不想新人的滑稽男女,叶一舟极力忍住笑,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开始有板有眼地主持婚礼了。


“吉辰已到,新人行交拜之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拜了天地,行了吉礼,冷无伤于是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柳飞絮,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那好,你先把我的盖头揭了,这最后一步礼节你总得做吧!”柳飞絮道。


冷无伤无奈,上前也毫无新郎官揭盖头的心情,一把扯下了柳飞絮的盖头。


就在此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冷无伤待要躲闪时已是来不及了,咕咚一声立即栽倒在地。


这一变故,立即使陆叶二人大为吃惊,叶一舟禁不住大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飞絮吩咐小丫头将冷无伤弄进内房,然后冷冷地对二人道:“这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只是想让我的丈夫老老实实地呆在新房等我而已!”


“那你……”


“你放心,这小贱人的毒伤我会治的,小红,拿我的药箱来!”


柳飞絮不愧为神医之后,她很快便配齐了药,由丫环煎了喂秦蓁儿吃下后的一盏茶的功夫,秦蓁儿便呕吐不止,呕得都是一滩滩黑血。等呕完了,面上的黑气便全部退却,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气息也均匀了。


柳飞絮又封了两副药,扔给陆子璈道:“一副给你的,一副给她巩固的,每天一包,服用三日,便可愈全。好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你们可以走了,别搅了我的洞房花烛夜!”


深更半夜居然下逐客令,叶一舟不禁怒道:“深更半夜我们能到哪去,你这女人怎么如此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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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柳飞絮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们走是不走,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


叶一舟气极待要骂,陆子璈已一声不吭地抱起秦蓁儿走了出去。叶一舟见此只好跟了出去,“砰”一声就听见身后的门狠狠关上了。


“这个贼婆娘!我们去哪,难不成要夜宿山谷吗?”叶一舟点着脑袋有点大伤脑筋道。


陆子璈没说话,而是在山谷中寻了一块平坦的干净的大岩石,轻轻将秦蓁儿放下,然后动手拾了点柴禾,在她不远处点起了一堆火。


看陆子璈快速利落地干好一切,叶一舟便知他是餐风露宿的惯者。他也不客气,便在火堆旁坐了下来,然后掏出一瓶酒来,向陆子璈递来,道:“喝酒吗?”


陆子璈摆摆手道:“对不起,我不喝酒的!”


呃,一个男人不喝酒,叶一舟实感意外,陆子璈知他疑惑,再一步解释道:“我曾经喝酒醉了误了件大事,从那以后我就再不喝酒了!”


见他不喝,叶一舟也不好强求,自顾自喝起来。


陆子璈却默默地如雕塑般贪婪地盯着昏迷中的秦蓁儿。


火苗在她的脸上欢快地跳跃舞动,使得这娇美的容颜焕发出生动之极的流光溢彩来。


从明天开始,这张绝世的容颜将只能在他的梦中出现了,他将按照已被安排好的人生之路一步步机械地走下去,他的一切一切的人生轨迹将再不可能与她的人生轨迹相交了。他未曾拥有过她,现在却将要永远地失去她了。


心痛得已难以呼吸,全身轻颤如风中残叶,泪浪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窒息般的咳嗽骤然又起,他霍然起身,大踏步而去。


“陆兄,你干什么去!”身后叶一舟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我散散步!”他咬着牙拼命地忍住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尽量装作很平静地回答道。


叶一舟自然不知道他此时的心境,不以为然地继续喝他的酒。


于是天地间除了虫鸣与风吹树叶沙沙声便一片寂静。


“嗯”,突然岩石上地秦蓁儿毫无征兆地呻吟了一声,叶一舟大喜,以为他要醒了,急忙跑上前来。


火光下,秦蓁儿双颊酡红,睫毛长铺,小巧的鼻翼随着均匀地呼吸有规律地一扇一扇,小嘴儿撅着,时不时嚅动着,像婴儿般吮吸着,可爱至极,可人至心。


“这丫头睡相还挺可爱的!”叶一舟喃喃自语着,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禁不住伸出手指,用指肚轻轻滑过她如凝如脂般的皮肤,于是那种柔滑香腻麻酥的感觉瞬间通过指肚传送过来,如蛇般蜿蜒流输到他的心里,使他整个身子愉悦而快感地战栗一下。


“你喜欢她吗?”就在此时,身后有一个波澜不惊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声音很低很淡甚至很柔弱,但听在叶一舟的耳朵里却犹如惊雷一般,一瞬间脸红入脖根,尴尬羞赧之色前所未有。


趁人之危,调戏轻薄于人,而且对方虽名花未有主,但长眼睛地都知道这是谁的奶酪,你竟敢碰他,这简直是在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