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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他这是吃醋了?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苏子画亦是一愣!


拓?她就觉得崇政夜华刚才的反应有些过度,原来他是误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拓的?由此可见他心里对冷元拓并非真的没有感情……


“不不不,华,你误会了,孩子的事情与拓无关,真的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苏子画连连摆手急着解释,水眸流转,不留痕迹暗暗观察着男人脸上此刻细微的表情变化。


崇政夜华依然面色铁青,脸色再度恢复到一惯的霸气狂妄,剑眉上挑,薄唇微启,似强忍着胸腔快要喷出的怒气,低沉丢下一句:“先不说这些没用的话,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让丫鬟给你送吃的进来。”


望着崇政夜华夺门而出的欣长身影,苏子画水眸的光芒亦变得错综复杂,她也说不清男人为什么突然间就变了脸。


若说是因为怀疑她和冷元拓之间的关系,可她刚才不是已经向他解释过了吗?再说……当初不是他背叛三皇子在先吗?


唉!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翌日,经过一夜的休息,苏子画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沐浴梳洗干净,换上她喜欢的素净裙裳,门外便传来了紫玉的通传--


“大小姐,夜华公子要见您。”


“我正打算出去透气,顺便找他呢!”


苏子画脑子里回味着昨日的画面,眸底波光潋滟,休息了一夜精神好了,她也正好想找男人仔细谈谈。


房门打开,崇政夜华极美的修长身姿伫立在门口,一袭白色精绣长袍,长长的衣摆摇曳起一片旖旎,丹凤眼微微上翘,唇角带着勾魂的惑色,似笑非笑。


最惹眼的还是那垂至腰际的如墨长发,如绸缎般顺滑,泛着温润的光泽。


“华,有没有人说过你算得上极品美男?”


苏子画俏皮一笑,戏谑的口吻听似玩笑,却也不乏出自真心。


眼前的男人五官生得极美,犹如妖孽,蛊惑人心,却无阴柔之感,周身散发的骇人气息莫名带来一股迫人的压力。


“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崇政夜华面色平静如水,嗓音不疾不缓幽幽逸出,他这模样着实让人猜不透到底是不是玩笑话。


苏子画云淡风轻的淡淡道:“你这么早来找我,一定是有话要对我说吧?”


虽然男人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骇人气息,可她也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他,深知他的性子。


“我是想问你,接下来的路打算怎么走?眼下正在风头上,夏商国怕是也回不去……”


崇政夜华公式化的口吻淡淡道:”眼下外面风声很紧,我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说,燕丹通往各地的大部分道路都设下的关卡,还破天荒的放任夏商**队进入境内,眼下局势眼看变成越来越紧张了。既然……我救了你出来,好人就要做到底,只有看着安全,我才能放心离开。“


闻言,苏子画水眸闪过一抹复杂,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要离开了吗?为什么她内心深处会有一丝小小失落,短短的时间,她不会就依赖上了男人的帮助吧。


苏子画若有所思,思忖数秒后缓缓应道:“若是如你所说,现在大部分的道路都已经设下关卡,那我们的退路也就缩小了,依现在的情形看来,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打算……先进入北冥国境内安顿下来,后面的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崇政夜华安静的聆听完她的话,鹰眸闪烁着丝丝光亮,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聪慧确实不能令人小觊。


只是……当他的眸光不经意从她平坦的小腹划过,刚刚柔软的脸色又突然暗沉下去,莫名一阵心塞。


“既是如此,那咱们就顺着一路往北,朝北冥国的方向行进。”


他缓缓点头,说完这句便欲转身离去,却被身后的女人一把拉住袖襟。


苏子画笑着上前,拦下男人的去路,从昨天到现在,男人看起来似乎还没消气儿,看来只有她主动上前冰释眼前的尴尬。


没有开门见山,苏子画话峰一转,笑问道:”华,你不就是北冥国人吗?趁着这次机会,你不打算请我去你家做客,小住一段日子么?“


她的话出,崇政夜华的脸色依旧布满黑沉。


不过下一秒,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眸光微亮,对视上她的水眸,缓缓点头:“画儿的话也正好提醒了我,趁着这次机会,或许你也可以帮我一个忙。”


闻言,苏子画水眸流转,脑袋瓜子反应很快的转了一圈,脱口而出:”莫非……你指的是之前说的那位患有抑郁症的病人?“


崇政夜华缓缓点头:“正是!”


“当然没问题,这不过是顺手之劳,只是……那位病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子画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能让男人如此煞费苦心,心心惦念在心里的,不知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崇政夜华片刻犹豫后,正视上女人的眸光,一脸正色的道:“是我母亲。”


他的话惊到了苏子画,不禁有些抱歉的红了脸:“对不起!我不知道竟是你母亲。”


崇政夜华面色平静,看着女人脸上的歉意,莫名心头一阵热意:“没关系。只要你能医好她,便算是帮了我大忙。”


苏子画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吧!这次咱们不赶时间,我一定会尽力医好伯母的病。”


这段时间以来,崇政夜华连二接三的给予她帮助,能有机会还他这笔人情债,对于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崇政夜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醇厚沙哑的嗓音才缓缓从喉间逸出:“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值了!”


苏子画笑而不语,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也是个孝子,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他家在北冥,为何却偏偏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夏商国?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与三皇子之间那份难舍难分的感情?


苏子画怎么也没有想到,崇政夜华的家竟然是在北冥京城里,虽然她和紫玉都女扮男装,可走在异国京城的路上,还是忍不住有些忐忑不安。


只要一想到这里离那个和她有婚约的北冥太子近在咫尺,她就莫名一阵紧张。


“不是你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怎么?现在害怕了?”


崇政夜华与她并肩而行,虽然话是对女人说的,眼睛却是漫不经心的欣赏着沿路的风景,大街小巷一片繁荣。


闻言,苏子画侧眸赏了他一记白眼,男人唇角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整个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她忍不住轻嗔出声:“谁说我害怕了?我只是暂时有点不习惯罢了。”


正说着话,突闻一阵风声呼啸而来,高雄和紫玉的声音几乎同时从身后传来:“大小姐,小心!”


“爷,当心!”


一匹失控的马从前方疾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走在最前面的二人,苏子画和崇政夜华同时闪躲开来,可女人的速度虽然快,但相较失控的烈马而言还是慢了半拍。


最后那刻,苏子画清晰的感受到了烈马扑洒在自己脸上那股热气腾腾的鼻息,它红色的鬃毛已经触到了她的脸颊,似乎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匹烈马从自己身体上碾压过去时,突然时间在这刻倏地静止了。


她再抬头细细一看,原来是崇政夜华,在最后关头用身体死死地抵在了那匹红鬃烈马面前。


却见那马儿喘着粗气,白色薄雾的气息如数喷洒在男人脸颊。更让她惊诧的是,下一秒,那马儿竟然探出宽厚的舌头,在男人脸上来回舔扫。


“爷,是八尺龙。”


高雄这会儿似才看清楚眼前的烈马,眸底闪过一抹惊诧异色,紫玉也紧张的上前一步,急急搀扶上主子的纤臂,刚才那紧张的一幕,简直差点吓傻了她。


“只是……它怎么会在这儿?”


崇政夜华眸底闪过一抹疑惑,这匹马儿是世间少有的宝贝,也是北冥国九皇爷崇政慕白最珍爱的宝贝,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闹市?


容不得他多想,耳畔已传来了马儿的哀鸣,眸光一紧,不由将目光回落到它身上,细细的打量。


而八尺龙的叫声,也引起了苏子画的注意,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八尺龙的肚子上,不禁惊诧出声:“它……好像要生了。”


就在女人出声的同时,崇政夜华也同样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眸光微怔,再凝向此刻已渐渐蜷伏到地面的八尺龙,瞬间明白了它刚才失控的原因。


红鬃马儿嘴里逸出哼哼声,一股子淡淡腥臊血的味道渐渐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崇政夜华薄唇紧抿,他虽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却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八尺龙是母的!


苏子画秀眉微蹙:“让人准备两块干净的垫子,一块放到它身下,一块备着等小马驹生下来用。”


虽然她不是兽医,可想着人和动物原本就没有区别,帮人分娩和帮马分娩,也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高雄,快,先拿块干净的垫子过来,另外再多准备一块。”


崇政夜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久没有回来,刚到京城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给九皇叔的爱驹分娩。


苏子画四下环望,努力的想着还需要做一些什么产前准备:“最好是能就地搭建一座棚帐遮挡风寒,刚刚分娩的母马和小马驹都不能受风。”


“搭棚!”


崇政夜华一声令下,其余随行人等迅速行动起来,这些人的动作快如闪电,就地取材,街边的布庄拿了布,路边小贩那里弄了几根竹子,没一会儿功夫,苏子画一行就已经与外面隔绝,被包裹在狭小温暖的空间里。


“他们……做事儿怎么这么麻利?就像经过了特别训练似的。”


看着这一幕,苏子画感到惊诧万分,不能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自语喃喃道。


崇政夜华的目光却是一瞬不瞬落在八尺龙身上,眉心紧蹙,话是对女人说的:“你要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它可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


苏子画微怔,从刚才她就听出来男人是认识这匹马的,从他眸底的紧张神色不难看出,感情应该也是非同一般,只是眼下她却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打探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八尺龙分娩已经迫在眉睫。


血腥味道愈加浓郁,苏子画让自己将注意力也全数落到八尺龙身上,它红色的鬃毛又亮又滑,长得十分漂亮,不难看出这应该是它的第一胎,看起来有些艰难。


虽然初次见面差点被它所伤,可苏子画这持续观察的结果却发现,其实八尺龙的性子并不刚烈,或许是因为分娩之痛导致了最终她见到了疯狂画面。


此时此刻,它的低呜声里痛间越来越浓,眼神里泛着的晶莹看在女人眼底,竟是莫名有些心疼起它来,它的腹部鼓胀的厉害,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多,苏子画小心翼翼的为它进行检查,八尺龙的声音却是愈来愈凄痛,带着情感的马眸凝望向守护在它身旁的崇政夜华,喉咙逸出的低鸣更让人觉得像在对他发出求助。


“它难产了。”


苏子画此刻已经完全能够确定这匹红鬃马是难产了,见它就像听得懂她的话似的,此刻将落在崇政夜华脸上的眸光落到她身上,眼巴巴的望着她,像是在请求她救救它腹中的孩子。


“八尺龙,我是大夫,应该可以帮到你,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明白吗?”


苏子画以前也养过小猫小狗,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通灵的马驹,更重要的是,她现在也是一名孕妇,完全能够体会它现在的处境。


八尺龙伸出舌头,重重的吐出几口热气,就像是回应女人的话似的,苏子画点点头,这样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还真的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奋力一搏,总比看着它在生命线上垂死挣扎要好。


“八尺龙,她是画儿,你乖乖地听她的话。画儿她是大夫,医术最高明的那一类,所以她一定能帮到你,你不准发脾气,别伤了她……明白吗?”


崇政夜华一脸正色,大手不忘安抚的在八尺龙颈上红色的鬃毛上来回轻抚,如同情人般的温柔。


男人醇厚沙哑的低沉嗓音,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四肢紧缩的红鬃马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略显烦躁的动了两下后,便渐缓安静下来,乖乖蜷伏在女人脚边。


“你们都帮忙按着它的前肢,以免一会儿误伤到马崽。”


苏子画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众人,自个儿则蹲到八尺龙后肢方向,准备开始帮它分娩。


听了女人的吩咐,高雄和紫玉众人也都靠近来帮忙,大家一起轻柔的压按住了八尺龙的头和前肢,看着苏子画分开八尺龙的后肢。


清楚看见分娩口涌出的污血,羊水已经破了,若再拖下去羊水流干马崽还没有出来的话,小马崽便就会窒息而亡,到时候不止是马崽有危险,八尺龙恐怕也是难逃此劫。


苏子画从袖口掏出小纸包,这是她自制的天然清洁粉,有消毒功效,先将小手清理干净,然后深吸一口气,这会儿她要将小手伸进产道,帮八尺龙进行分娩。


八尺龙是匹身材高大魁梧的好马,体质也是极好的,苏子画的小手从那道柔软的产口探入,温润湿滑的一路往前,很快便触到肉肉软软的小东西,再细细一摸,怎么多出了好几只小脚的感觉,再细细一数,八只小脚,苏子画瞬间明白了,原来造成八尺龙难产的原因,是它怀上了难得的双胞胎。


对于马匹而言,大部分也是单胎,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例外,而八尺龙恰恰就属于这极少数其中的一个。”它怀的是双胞胎,肚子里有两只小马驹。“苏子画先将喜讯报告给大家,所有人脸上眸底都忍不住流露出惊喜,不过却也只是眨眼即逝,因为眼下最重要的是两只小马驹和八尺龙全都性命攸关。


高雄忍不住眉头皱紧:“爷,八尺龙看起来很虚弱,它像是要不行了……”


“小马驹的脚卡住了,我先把它们分开,八尺龙,你是最勇敢坚强的母亲,来……配合我一起用力!”


苏子画清澈澄净的水眸也变得凝重认真,凭着掌心的触觉,分辩出排在前面的那只小家伙,摸索到它的小脑袋,小心翼翼的引领着它慢慢的朝外滑落,同时不忘轻巧娴熟的拨开与它缠绕的那几只小脚。


“呜--”


八尺龙喉咙逸出一声低吟,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随之变得紧张,可当看见应声而出的小马崽时,个个难掩眸底的喜色。


“快,把它落到干净的垫子上,注意保暖。”


苏子画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第一只小马驹生下来了,接下来另外一只也就容易了许多。


八尺龙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叫声,同时回眸抱以苏子画一记感激的眸光,就像是在向她道谢似的,不禁让女人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