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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她的嫌疑最大!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苏子画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去了,玉梳如释重负,匆匆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苏子画若有所思的静静沉思了好一会子。


紫玉轻柔的嗓音从身边传来:“大小姐,那丫鬟有什么问题吗?”


苏子画意味深长的淡淡道:“她有没有问题本妃不知道,但她家主子……就不好说了!”


紫玉杏眸一愣,显得有些意外,脱口而出:“大小姐不会是怀疑兰侧妃?”


“没有证据之前,这话本妃也不敢乱下定论,不过她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紫玉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认真道:“可奴婢觉得……兰侧妃年纪轻轻,一脸天真烂漫,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巫蛊之术的人。”


“本妃也觉得不像,可有时候……往往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父皇也一定会追查到底,不会让恶人就此逍遥法外的。”


苏子画轻柔出声,淡淡道:”我们也该走了!“


晚膳的时候男人没有回来,一直到夜深,苏子画沐浴更衣后,才看见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间。


“华,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苏子画眸底划过一抹柔情,缓缓走到男人身边,这才注意到男人面色肃然,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你有心事?”


苏子画条件反射的问,看男人一脸肃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本王今日出宫了一趟……”


崇政夜华微微停顿一下,眸底闪过一抹暗色,见苏子画清澈的水眸依然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才接下来的话说完——


“特意将那串天珠带去给一位高人鉴定,结果是……那串天珠是假的!”


男人的话出,苏子画眸光微怔,不知为何脑子里竟油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何舒兰宁要送这串假天珠给她?


苏子画反问道:“那高人又如何鉴定得出天珠的真伪?”


“天珠乃天地灵物,而那只是串普通的珠子,关键的是……那串珠子不仅是假的,还被人下了蛊,幸而你没有戴在身体上,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崇政夜华邃的鹰眸深处闪烁着锐利的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小脸,醇厚的嗓音透着激动紧张的暗哑,低沉道:“如此一来,正好也可以证明,皇奶奶和德妃娘娘所中的蛊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苏子画低垂眼敛深思数秒,抬眸对视上男人怀疑的眸光,淡淡道:“华,你也勿需动怒,这件事情原本我也猜出了七八分,如今既是手里有了证据,就更要沉得住气,眼下天气已晚,这件事情还是等到明日天亮,再去向父皇禀明也不迟。”


崇政夜华眸底划过一抹不能置信,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深沉,粗粝大手将女人圈环,高大欣长的身躯即刻将她完全覆盖,沙哑低沉的嗓音依然透着骇人气息。


“本王只是没有想到,兰侧妃竟然如此胆大,不仅向皇奶奶和德妃下蛊,也对你狠下毒手,幸而你不曾佩戴这串假天珠,否则……本王简直不敢去想……”


“华,我知道你紧张我,不过……既然人都平安无事,你也不必过于紧张。”


苏子画佯装淡定,清冷的水眸依静静的凝对着男人的鹰眸,看见那汪潭深邃眸底隐约突然燃起的腥红色华,她知道男人真的是怒了。


其实她也万万没有想到,舒兰宁竟然敢胆在送给她的礼物里下蛊,不过……她始终不能相信,那个长着甜美酒窝的小姑娘,竟能有如此歹不毒的心思。


“本王如何能不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兰香宫,生吞活剥了那个贱人……”


崇政夜华低冷出声,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差点害得皇奶奶送了性命,还恶毒的栽脏陷害到苏子画头上,他就怒不可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若不是因为发现那天假天珠有异,崇政夜华心里始终放心不下苏子画,所以回宫后直奔月华宫,否则,他定然会带着那串假天珠去兰香宫找舒兰宁兴师问罪。


“冲动是魔鬼!华,凡事都要讲求证据,她是南燕国的和亲公主,也是你的侧妃,不管怎么样,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你都要格外谨慎才是……”


苏子画的纤臂温柔的攀上男人的脖颈,声音异样温柔,似要用似水柔情,浇灭男人满腔的怒火。


崇政夜华低头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从她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清香,幽幽钻入鼻底,莫名让男人一阵心悸。


浮躁的怒气竟悄然褪去,只是大脑反射的情绪却变得愈加复杂,身体本能的产生了最最原始的冲动。


他岑冷的薄唇逼近女人诱人的唇畔,沙哑逸声:“好,本王都听你的,明日再好好处理此事。”


“臣妾还有一件事情想和太子商议……”


苏子画清冷的声音淡淡的,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戾气正丝丝散去,或许他们该讨论点儿让人愉快的事情。


“本王现在什么也不想谈,只想做一件事……”


男人低咒一声,这该死的女人,在撩拨起他的欲望后,竟悠然地又要和他商议事情,此刻他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


话说到这儿,崇政夜华劲腰朝前用力,让女人清楚的感觉到他此时此刻更想要做的事情。


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了似的,屋里一片死寂,唯能听风彼此的呼吸交织起伏。


下一秒……


崇政夜华深邃的鹰眸深处,眸光更加赤红,粗粝的大手将女人环搂得更紧,乌黑的头颅急切俯下,性感的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如同火焰一般,覆上女人的樱红小嘴。


苏子画纤细的腰不及男人大掌盈盈一握,布料碎裂的声音,瞬间为紧张的气氛蒙上一层浓浓暧昧气流,很快在屋内弥散开来。


苏子画娇羞的冷白他一眼,轻嗔道:“太子才刚刚从宫外回来,早点歇了吧……”


“吃饱了再歇,睡得更香。”


崇政夜华唇角勾扬起一抹邪魅浅笑,语气别有深意。


“总没正经……”


苏子画的话音未落,后背已经抵至墙面,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密无缝隙的将苏子画完全包裹。


不过她却能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似是刻意压制着冲动,其原因自然不得而知。


苏子画莫名觉得心头一暖,在这个时刻还能惦念着她腹中的孩子,倒也算得上有情有心……


“等生完了孩子……你得好好补偿本王,我的好画儿……”


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从身后逸入耳底,镌刻的俊颊因隐忍而微微抽搐,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将热情的烈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完事后躺在床上,崇政夜华这才想起女人之前说过有事要和他商议。


“画儿,你先前不是说有事情想和本王商议么?”


男人慵懒出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环绕上女人散落在枕头边的青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蜷窝在他怀里的苏子画没好气的冷白他一眼,轻声娇嗔道:“这会儿你倒是想起来了?”


崇政夜华低笑出声,粗粝的指腹顽皮的抚上她秀挺的鼻翼,幽幽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这一说,苏子画水眸一亮,也突然来了精神,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手臂撑着床面反趴,微微仰首望向崇政夜华,道:“我今天去鎏花宫,你猜见着了谁?”


“去鎏花宫能见着谁?除了母后便是秋菱,还能有谁?”


崇政夜华知道女人是卖的关子,可他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去鎏花宫,若说是后宫的嫔妃前去找茬,想来也是不可能。


虽然沐英仙依然还坐着皇后的位置,可是名存实亡,后宫事务向来都是由太后和德妃掌控,她那个皇后不仅是个摆设,而且也不受皇上待见。


苏子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意味深长的道:“臣妾今儿在鎏花宫……见到了父皇。”


闻言,崇政夜华深邃的眸光一紧,面色却未露声色。


只是淡淡的应道:“父皇去鎏花宫做什么?莫非是身上的风疹还未痊愈,所以要去鎏花宫抹药?”


他的话出,苏子画笑而不答,崇政夜华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细缝,再次道:“你不是说上次那药不碍事,几天即可痊愈,为何父皇现在还要去鎏花宫抹药?”


见男人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苏子画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精壮的胸膛,轻柔的嗓音意味深长出声:“那药效原本就是只能管得了几日,至于父皇为何还要每天去鎏花宫,太子自个儿好好想想…”


女人邪恶的坏笑声逸入耳底,崇政夜华眸光一亮,脱口而出:“画儿的意思是……父皇的风疹早就痊愈了,是他假借风疹之辞,每天依然去鎏花宫……”


苏子画冲着男人俏皮的眨眨眼睛,语气更显意味深长,透着耐人寻味的深意:“那太子再想想,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


闻言,崇政夜华突然安静下来,他定然是听懂了女人的言外之意。


沉默数秒后,他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瞳仁,才定睛的对视上苏子画的水眸,一脸正色的道:“画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做媒!给父皇和母后做媒……”


苏子画莞尔一笑,无比轻松的脱口而出:“臣妾发现,父皇虽然平日黑着一张脸,雨露均沾,可是在他心里,始终还为母后留有一席之地。而母后……长居冷宫,身心俱疲,更需要有人用来爱来滋养。”


苏子画这番话,不禁让崇政夜华微微一怔。


男人的心思就是不及女人细腻,苏子画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让崇政夜华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这些年来他心中一直有恨,恨九皇叔,恨皇奶奶,甚至也怨恨父皇,可是却偏偏没有想过,如何让崇政慕龙回心转意,让沐英仙再受龙恩。


崇政夜华的狭眸缓眯成一条细缝,深邃的眸光渐亮,闪烁着饶有兴趣的光芒。


一勾臂,将苏子画再次揽入怀中,轻咬上她的耳朵,低沉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个媒要如何做?”


苏子画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意味深长的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还是要给母后一点时间思考,等她想明白了也不迟。”


崇政夜华盯着怀中的女人,笑而不语,心中却是暗暗感叹,这女人真是老天爷送给他最大的礼物,有她在身边,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变好起来。


翌日醒来,床榻的另一侧早已是空空,苏子画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紫玉探进脑袋,脸颊微红,笑道:“大小姐,太子吩咐让您巳时去祥云宫一趟。”


闻言,苏子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知道了。”


洗漱完毕,苏子画吃了些早茶小点,填饱了肚子,看看日头差不多快到巳时,这才和紫玉一块儿,朝着祥云宫的方向走去。


祥云宫外,苏子画意外的遇见一张熟悉面孔,舒兰宁也出现在了祥云宫殿外,身边侍候的依然是那个叫玉梳的丫鬟。


苏子画的目光望过去,那个叫玉梳的丫鬟倏地耷拉下脑袋,刻意避开了她的眼神。


“兰宁给画儿姐姐请安,姐姐怎么会在这儿?也是皇上传姐姐来的么?”


舒兰宁眸光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唇角勾着盈盈笑意,款款而来。


“兰侧妃请!”


苏子画笑而不答,摆手做出一记请的姿势,与舒兰宁并肩而行。


舒兰宁依然是笑,没有拒绝,和苏子画一同迈步入殿。


祥云宝殿内,崇政慕龙位居上坐,崇政夜华坐在左列,右列坐着的人竟是崇政慕白,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也会在宫中。


“臣妾参加父皇。”


苏子画上前行了礼,舒兰宁随后。


崇政慕龙面色岑冷,眸光淡淡从她们身上一扫而过,低沉道:“兰侧妃,你可知今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臣妾不知。”


舒兰宁低垂的眼敛闪过一抹复杂,淡然如水的样子,不禁让苏子画看着真觉得,下蛊那样的事情不应该是她能够做得出的。


崇政慕龙冷哼一声,目光缓缓凝向崇政夜华的方向,醇厚苍劲的嗓音低沉逸出:“华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朕要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蛊毒之事查得水落石出。”


崇政夜华的眸光先望向苏子画,吩咐一旁的丫鬟道:“给太子妃看座!”


丫鬟应声,小心翼翼的安排苏子画坐到了崇政夜华身边的位置,而男人冷冽的鹰眸,这才冷瞥向舒兰宁的方向。


舒兰宁杏眸微怔,看见男人厚此薄彼,她心里大概就已经有数了,再加上刚才崇政慕龙所提到的下蛊二字,更是让她面色骤变。


舒兰宁的杏眸与男人目光相对,小脸闪过一抹惊慌失措,连连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下蛊之事?到底是谁被下了蛊?”


只见崇政夜华缓缓拿出一只锦盒,正是舒兰宁送给苏子画的那一只。


舒兰宁面露惊色:“这……这不是兰宁送给画儿姐姐的吗?怎么会在太子手里……”


“本王听说这锦盒里的天珠是兰侧妃送给太子妃的,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天珠乃是南燕国的国宝,兰侧妃为何会如此大度,将它赠予画儿?”


崇政夜华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犀利冷冽的鹰眸,将女人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纳入眼底。


“太子问兰宁为什么要将如此珍贵的宝物送给太子妃?这个……难道还需要问么?和亲嫁给北冥太子,兰宁为侧妃,画儿姐姐为正室,妹妹自然要拿出一点诚意来,这样往后共侍一夫才好相处,难道不是么?”


舒兰宁一脸无辜模样,盯着男人的眼睛,面色倒是看不出半点异常。


崇政夜华侧眸,看了一眼苏子画,眸光又望向坐在另一侧的崇政慕白。


接到他投来的眼神,崇政慕白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若真是天珠倒也罢了,可你送给太子妃的那串根本就是假的,不仅仅是假天珠,还是下了蛊的毒珠,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舒兰宁完全愣住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幸而身旁的丫鬟玉梳一把扶住了她。


“这件事情与我家主子无关,是……是奴婢干的。”


玉梳突然出声,她这话一出,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


苏子画清冷的水眸也不禁将这丫鬟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了舒兰宁那一脸无辜表情,再看看她脸上的坚定,难道真的是他们猜错了?


“玉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舒兰宁突然瞪大眼睛望向那丫头。


玉梳倔强的抿着唇,坚定出声:“奴婢想……如果害死了太子妃,公主就可以坐在正妃的位置了。”


“混帐!一个小小的丫鬟,竟如此胆大妄为。”


崇政慕龙不仅怒火万丈,却在下一秒被苏子画打断了。


“容臣妾插一句嘴。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会懂得歧黄蛊术?还有,如果说她想害死本妃是为了主子,那太后和德妃所中之蛊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