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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太不厚道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只是她前脚刚进门,还未来得及将房门关掩个严实,便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声呼啸而来,崇政夜华粗粝的手掌如铁钳般刚硬,稍一用力便攻破了她的防守。


眨眼的功夫,苏子画便再度跌落进他的胸膛里。


崇政夜华唇角微弯,箍紧她的身体,凑过脑袋压低嗓音:“画儿,咱们已经好几日都没有亲热了,你就不想本王么?”


沙哑的嗓音逸入耳底,只让苏子画感觉骨头都酥了,男人诲暗如深的鹰眸的泛着邪恶光芒,看来兴趣正浓。


不等女人回应,崇政夜华便已经邪恶坏笑着将她抵上门背上,覆压而至,温热的呼吸在女人耳畔萦绕。


苏子画漂亮的水眸微眯,抿抿下唇,樱红的唇角笑得亦是邪恶灿烂:“太子还是不要性急的好。”


崇政夜华鼻底逸出闷声,幽暗深邃的瞳孔紧缩,低咒:“小东西,你这是存心折磨本王么?”


这要命的小女人,不仅顿时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身体的反应也更是要命!


他大手一把将女人搂紧,醇厚迷人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荡漾开来:“若是憋坏了,日后要守活寡的可是你……”


苏子画唇角的笑容也漾得更深了,朱启逸出的轻柔嗓音,透着丝丝趣意:“父皇离宫的这几日,你也该累坏了,好不容易等到父皇回来,今儿你总算能睡个安稳觉,所以还是早点歇下吧,别再胡思乱想!”


崇政夜华沙哑的声音性感迷人:“本王不累,就爱想入非非……”


“太子不累,可臣妾却累了,我去汤池泡个澡解乏,你先睡吧……”


苏子画俏皮的眨眨眼,从容不迫地推开男人精壮结实的身子,莞尔一笑,夺门而逃。


原本崇政夜华打算跟过去,可听见女人唤了紫玉那丫头,悬在空中的脚步便又缓缓收了回来,低头瞥了一眼腹下,嘴里逸出含糊不清的低咒。


那个小女人撩起了火,自个儿却开溜了,这笔“帐”他可不会就此轻易算了。


等苏子画从汤池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回到寝宫,里面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苏子画水眸流转,闪过一抹疑色,不过很快便眉开眼笑,虽然她并不排斥男人的亲热,可不管怎么着,如今她怀着身孕,也实是有些不太方便,所以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那种事情是最好。


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男人睡得正熟,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苏子画只当是自己的动作很轻,没有惊忧到他休息。


不过,她知道平日里崇政夜华睡觉一向都是很警觉的,今日睡得这么沉,看来真的是前几天累坏了。


崇政慕龙离宫的这几日,所有的担子都一并落到了崇政夜华的身上,有两个晚上他都是在书房里睡着的,虽然口里不说,但苏子画还是很心疼。


被窝里已经让男人的身体捂暖和了,苏子画还来不及躺下,就被一只大手勾入怀中,男人沙哑低沉的磁性嗓音从耳根后方传来:“小东西,你点燃了火,人却跑了,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说着话,男人粗粝的手掌啪啪两下,象征性惩罚的落在她身上,说是惩罚,却是没有半点力度,压根儿一点都不痛,更像是调戏。


“华,你……怎么还没睡着?”


苏子画微惊,不过樱唇很快漾上一层浅笑,熟悉的温暖怀抱也令她舒服。


“你倒是希望本王睡着了,是么?画儿,你是故意要躲着本王么?”


崇政夜华的嗓音听起来再清醒不过,哪里有半点睡意,沙哑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这暗夜里异样清晰,苏子画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责备之意。


“胡说!谁故意躲着你了?人家只是担心你累坏,想让你早点歇息罢了。”


苏子画还真是被男人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听听他那质问的口吻,就像是被她抛弃的怨夫似的,若是让外人听了去,谁能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堂堂太子殿下的口里说出来的。


“你不在身边,本王才真是睡不着……”


崇政夜华高大的身躯倏地压下,双臂支撑在她左右,猎豹般阴戾的眼睛冷冷盯着她,醇厚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满的孩子气。


苏子画无所谓的轻轻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淡然模样:“那现在……我不是就睡在这儿了吗?太子是不是也该睡了?”


崇政夜华眉头一紧,似是强忍着胸腔快要迸发出来的怒火,一低头狠狠的覆上女人的唇。


再松口,沙哑戏虎的坏坏声音,低缓逸出:“可是,现在……本王更睡不着了。”


说完,男人乌黑的头颅低俯,再度覆入那片馨香甜美的柔软里。


似要弥补他刚才损失的,他的吻愈来愈深,捧着苏子画美丽的的小脸蛋儿,肆无忌惮,翩翩纠缠。


寂黑的夜晚屋内的温暖持续不断升温,热辣依然在这暗夜里延续着。


床榻上,两道身体交缠在一起,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幻化成温柔的缠绵。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瘫软无力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温顺的绵羊。


崇政夜华深邃眸底却盛着满满的笑意,如同饱足的猎豹,惬意的躺在树下晒太阳的温柔眼神。


苏子画仰着小脸,望着一脸满足的男人:“华,今天父皇去慈安宫替母后解围,怕是顶撞到了皇奶奶,我看得出……她老人家心里是不高兴了,听怕日后还会找母后的麻烦。”


女人清澈的眸光流转,突然想和男人说说这件事儿,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既然是她执意游说沐英仙追求自己的幸福,那现在妇人遇到了麻烦,她也难逃其咎。


“听你的意思,难道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么?”


崇政夜华低沉缓慢的淡淡应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女人的话,而是反问她的意思。


“还是那句老话,解铃还需系铃人,其实从皇奶奶的话里不难听出,她仅仅只是因为对九皇叔目前还单身的事情耿耿于怀,觉得这一切都是母后造成的。”


苏子画漫不经心的画着圆圈,低敛水眸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件事情与其说是揣测,倒不如就此肯定,因为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听出太后话音行间隐藏的深意。


崇政夜华安抚的紧了紧女人的香肩:“既是如此,那这件事情就算是我们想帮忙,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父皇今日既然出手相救,那也就意味着保护母后已经变成了他的责任,日后就算皇奶奶再找茬,相信父皇也一定会有的安排,这些……都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儿。”


他的语气平静的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苏子画再细细一想,也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崇政慕龙是聪明人,他不可能看不出太后对沐英仙的仇意,如果他真的还在乎妇人,就一定会安排妥当,保护好她。


只是,若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之间的关系若这样发展下去,岂不是变成了一种微妙的猫捉老鼠?一时半会儿或许没问题,可时间若是长了,迟早还是会出事!


因为这样的解决方法毕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苏子画的下巴仰得更高,水眸对视上崇政夜华深邃幽暗的鹰眸,一脸正色的低沉道:“华,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母后若是想日后在宫中立足,就必须要获得皇奶奶的认可和尊重,否则何以服众,如何统领六宫?”


闻言,崇政夜华的眉心微微蹙紧,同样一脸正色的对凝上她的眼睛,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我们要如何做才可以帮到母后?”


苏子画若有所思的轻柔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这件事情仅仅只靠我们二人,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九皇叔肯出面相助,事情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九皇叔?你不会想让本王去开口求他吧?”


崇政夜华皱紧了眉头,对于他而言,要向崇政慕白开口说好话,着实不是件易事。


苏子画莞尔一笑,就像没有听懂男人语气里的焦躁似的,淡淡道:“臣妾听说九皇叔昨日已经回京了,看来事情赶得还真是挺巧……”


翌日,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晨风透着微许的寒意。


灰蓝的天空能够看见月牙儿的影子,草叶上还残留着湿夜留下的露水,。


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蔓陀铃淡雅芳香,淡紫色的暮霭如梦如幻,苏子画起了个大早,和紫玉一起欢乐的整理着院子里种植的药草间的杂草。


崇政夜华去上早朝了,昨夜她和他细细谈了好久,好说歹说,男人才算是默应了她的话。


想必今日早朝崇政夜华见到九皇爷崇政慕白以后,应该会想办法约他单独谈谈。


“紫玉,你头上这枝珠簪是新的吧?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苏子画的目光无意间瞥落到正弯腰浇水的紫玉头上,那枝珠钗看着有些眼生。


只因平日里紫玉和她几乎是寸步不离,苏子画才好奇她怎么会多出那么一支新鲜珠钗,以前自己没有见过的,如果是新买的,她应该不可能不知道的。


“呃……这个……是奴婢以前就有的,一直没有拿出来戴过。”


紫玉小脸微红,耷拉着脑袋连头都没回,更没有与苏子画眸光相对。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怎么没见过这只簪子,不过……颜色素雅,挺适合你!”


苏子画笑了笑,云淡风轻的道,没有再多说什么。


紫玉更是不敢再接话,勤快的忙活着手里的活儿,见苏子画欲去提水桶,赶紧机灵的抢先一步上前,轻嗔道:“大小姐,你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切莫不可再干这些活儿,这些活儿有奴婢来就行了。”


“我哪有这么娇气,胎儿都四个月了,早就稳定了……”


苏子画的话还未落音,就被紫玉一把捂住了嘴。


“大小姐……”


紫玉眉心紧蹙,狠狠瞪了主子一眼,压低嗓音道:“刚才这话……可千万不能再说第二回,宫里人人都知道大小姐肚子里的骨肉不足三月,隔墙有耳,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只怕又是一场惊涛骇浪。”


紫玉这一提醒,苏子画也才回味过来,没错!


在外人眼里,她腹中的胎儿应该还不足三月才对,只是她自个儿一直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所以一时溜了嘴。


苏子画盯着紫玉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瞧瞧你这丫头,倒是比我还紧张。”


就在主仆二人正聊得欢乐时,突闻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丫鬟的通传声紧接而至:“启禀太子妃,茹贵妃宫里的来了人,说是十万火急,要请太子妃去一趟。”


闻声,苏子画和紫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滞,茹贵妃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她,在这后宫里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找得上她这位太子妃?


苏子画清冷出声,淡淡反问道:“有说是什么事儿吗?”


丫鬟一脸紧张,老实巴交的回答道:“看那丫鬟火急燎燎的,奴婢也没敢多问,就赶紧进来禀报太子妃了。”


苏子画还是带着紫玉走了一趟。


远远地,竟然看见茹贵妃亲自站在殿门外迎接,着实让苏子画有些意外。


不过,近日在宫中小住的林琅玥的身影却是未见,苏子画眸底划过一抹疑色,不会是林三小姐病了吧?可是宫里太医甚多,就算是病了也不至于特意请了她来这里。


苏子画已经走到了殿门口,按着宫中礼数向茹贵妃行了礼:“臣妾给茹贵妃请安,听说茹贵妃急着找臣妾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太子妃免礼!本宫差人冒昧前去请你过来,全都是因为玥儿她……她突然就病倒了。”


茹贵妃上前,语速有点急促,看得出内心的焦急。


苏子画跟着她一路往里走,不禁反问道:“贵妃娘娘有请宫里的太医给玥儿小姐看过吗?”


“宫中的太医都道,是玥儿她水土不服,只要出宫休养几日便无碍了。”


茹贵妃说到这儿,不禁皱紧了眉头,接着道:“就算是本宫不懂医理,那也知道水土不服这事儿怎么也说不过去,玥儿在宫里已经住了好些天了,若是水土不服,那也早就该不服,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苏子画没有应答,不过她心里也是赞同茹贵妃的说法,若是水土不服,在刚入宫的前几天就应该体现出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发作。


苏子画莞尔一笑,淡淡的道:“待臣妾为玥儿小姐瞧瞧,再给贵妃娘娘一个准信儿。”


“也好!比起宫里的那些太医,本宫倒是觉得太子妃的医术更靠谱,所以才急着差人去月华宫请太子妃过来。”


茹贵妃无奈的叹了口气,相较昨日脸上的锐气,整个人看起来似有了几分倦意。


七尺余宽的床榻上,湖绿色的蚕丝绫帐随着微风轻舞,林琅玥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时不时的逸出几声咳嗽。


“玥儿小姐是顽疾又犯了么?”


苏子画听见了咳声,随后人已经走到了床榻边。


“好像不是老毛病,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儿,这两日总感觉浑身无力,精神越来越差。”


林琅玥面对苏子画,眼神闪过一抹复杂,大概是因为上次当前苏子画的面向崇政夜华发话的缘故,眼下再见苏子画,还是有些难为情。


“本妃给玥儿小姐号个脉瞧瞧。”


苏子画一边说,指尖已经覆上了她的皓腕上。


静静的凝听了好一会儿,苏子画的眼神越来越肃然,面色却是依然平静,语气也无波澜,盯着林琅玥的眼睛淡淡道:“请玥儿小姐把舌苔伸出来……”


林琅玥很配合的伸出舌头,虽然苏子画还没有发话,可是林琅玥已经隐约感受到了什么,她不是第一次让苏子画给自己治病,从对方的眼神她能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林琅玥的语气也出奇的平静:“太子妃,玥儿这次没救了是吗?”


苏子画缓缓收回目光,站起身来静静的围绕着房间走了一圈,眸光从窗口再投望向庭院外,突然开口:“玥儿小姐从入宫以来,一直住在这间屋子吗?”


“没错,因为本宫的寝宫就在隔壁,为了姐们俩能够近些距离相处,所以本宫让人将这间屋子收拾出来,玥儿自入宫起就住在这里。”


茹贵妃秀眉微蹙,连声应道,接着眸底闪过一抹疑色,又反问道:“难道……是这间屋子有什么不妥吗?”


苏子画面色平静似水,淡淡应道:“不妥之处倒是没有,只是……就像太医所说,玥儿小姐确是水土不服,若是贵妃娘娘想让她还留着一条小命,就尽快让她搬出宫吧!”


“搬出宫?”


茹贵妃的音量顿时提高了八度,也顾不得是当着林琅玥的面儿,直截了当的道:“就算现在搬出宫,可再过几天她还不是得搬回来,与二皇子的婚期将近,她总不能大婚之后还住在宫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