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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你以为他会放过我?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张叙之一怔,心想着落夏姑娘还真是小心,竟然看出了自己的怀疑,张叙之尴尬的一笑,“落夏姑娘细心周到,照顾皇上尽职尽责,微臣怎敢越俎代庖。”说着再次将托盘递给了落夏。


这下落夏并没有推脱,笑了笑,“好,告辞。”


看着落夏推门而入,张叙之心中的怀疑便也消了下去,算了,还是从皇上的寝宫开始着手吧。


落夏带上门,转过身便见花千泪出神的看着自己。


落夏一阵,“参见皇上,”落夏将托盘举着,甚是谦卑。


花千泪回过神,“这些日子难得你天天送补药来,”花千泪居然对落夏温和了许多,看着落夏的时候也没有当初的那般冷淡了,“好了,起来吧。”


落夏没有说话,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几案之上,“奴婢告退。”


“等一下,”花千泪走下来,到了落夏的身边,“你不恨朕吗?”


“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对皇上生恨。”


“说你最真实的想法,”花千泪有些激动,捏住了落夏的胳膊。


落夏低头看了看花千泪捏在自己身上的手,柔和的一笑,“奴婢与皇上素来仇,哪里有恨。”


“你终究是怪朕了,”花千泪像是在跟落夏说话,又像不是对着落夏说的,他只是神态落寞,看着落夏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落夏挣开了花千泪的手,“皇上若是没有事,奴婢就告退了。”


花千泪摆摆手,“走吧,走吧。”


落夏松了一口气,强撑着出了御书房的门,只是刚出来的时候,落夏重咳了几声,接着吐出了一口血,旁边的内侍见状吓了一跳,就要叫御医来,只是落夏却严词拒绝,“不过是受了一点伤,不用劳烦御医了。”说着还将那内侍训斥了一顿,责怪他大惊小怪,没有任何皇上近侍的风范。


落夏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这几日她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那日涂抹了忘忧草之后她便感觉自己的眼睛模糊,身子虚弱,症状虽然时好时坏,倒也是能控制住,可是今日居然吐血了,看来真的是到时候了。


她每天都会看花千泪几次,花千泪虽然跟落夏接触不多,可终究也是受了忘忧草之害,看今日张叙之紧张的样子,自己该是得手了,落夏想到这里终于轻松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好孩子,你好好的看着,娘亲为你一点点的报仇。”


是夜,落夏再一次换上了夜行衣,趁着夜色出了皇宫,按照她先前打探到的消息,很快便到了苏子画藏身的地窖。


此时崇政夜华总算是醒了过来,已经吃了一些果子,体力恢复了许多。


苏子画心里爽快,舜儿在一旁看的心里酸溜溜的,“早知道就不该带着你见娘亲,现在啊娘亲是重你轻我,都快看不见我了。”舜儿嘟着小嘴,在崇政夜华的胸前轻轻的锤了一下。


崇政夜华假装很受伤的样子向后倒去,“舜儿,你实在是太没有同情心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想着你娘亲。”


舜儿立马就心软了,“我也是很担心你,诺,你看,”舜儿拿出了几个水果,“这都是我刚摘下来的,可好吃了。”舜儿盯着这个果子,擦了擦口水。


崇政夜华嘿嘿一笑,接过了舜儿的果子,“好啊,我都吃光了。”


“嗯,你吃吧,”舜儿假装不在乎,故意转过头去。


崇政夜华被舜儿的样子逗得大笑,结果一笑扯痛了伤口,崇政夜华顿时呲牙咧嘴的喊痛,苏子画正在烧水,听到崇政夜华的声音立马走过来,见崇政夜华疼的厉害,赶忙蹲下身来,“华,怎么样,哪里疼得厉害,”苏子画小心的将崇政夜华伤重的胳膊抬起来,仔细的看了看伤口。


崇政夜华一时之间看呆了,苏子画还是那样的漂亮,甚至比以往还要有韵致,“画儿!”


“嗯,”苏子画轻轻应到。


“画儿。”


“在呢。”


“画儿!”


“嗯。”


“画儿,画儿,画儿!”


“你怎么了?”苏子画被惊讶的不行,抬头看着崇政夜华。


崇政夜华居然还含羞的转过头,“没事!”说着还拉住苏子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旁边。


舜儿在一旁赶忙用手遮住脸,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事,你们继续,我都没有看见。”


苏子画顿时脸色一红,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去看看水好了没有。”接着苏子画就像是逃也一样的离开了地窖。


落夏在外面看了一会,终于等到了苏子画,看到苏子画急匆匆的跑出来,落夏连忙飞奔过去,在苏子画的后脑一击,苏子画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没有了知觉。


苏青蛙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像是在半空之中,她慌忙的睁开了眼睛,低头一看,自己真的在半空之中。


落夏捆住了她的双手,将苏子画直接吊在了树上。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抓我?”


苏子画尽量让自己沉稳下来,看着落夏,她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那日在农庄借宿的女子。


落夏笑了笑:“你不认识我,好啊,我让你认识认识。”


她拿出了一个小瓶,那瓶子是透明的,目测直径约莫有二十厘米,只是那瓶子里装着似乎是血水。


别人可能不大认识,但是苏子画前世可是见惯了这些标本,她看的出来,这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


“你……”苏子画大概对落夏的身份猜测了一下。“是花千泪的人?”


“说对了一半,”落夏清淡的一笑,“我曾经是崇政慕龙最得力的暗卫,后来是崇政夜华的护卫,再后来,”落夏笑容很快散去,“再后来便是花千泪的傀儡,做了他的女人。”


苏子画的手动了动,并不能脱开绳子,便也不再挣扎,打算做心理战术,“既然你是北冥国的人,为何不回国?”


“回国?”落夏很是不屑的看了看苏子画:“你以为崇政慕龙会放过我,还是觉得崇政夜华能接纳我?”


这两个似乎都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