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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周乐平过了个极闹腾,又让人极度费解惆怅跟莫名其妙的生辰。


这一晚看起来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可其实是怒海滔天风起云涌,她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梦到了赵时谦,还梦到了祝观良,赵时谦吻完她,脸立马变成了祝观良,这厮不止敢吻她,还在她脸上舔来舔去的,她受惊不小,挣扎着一梦醒来,发现身上居然趴了只小哈巴狗。


小宛趴在她床前“咯咯咯”的捂着嘴笑,见她醒了,把哈巴狗抱下来,“别闹了,将军已经醒了。”


难怪那个梦做的那么恶心,周乐平擦擦满脸的口水坐起来问小宛,“怎么是你?曲昙呢?”


“长丰哥哥让我来叫将军起床,他说曲昙姐姐被非礼啦,还在哭呢,将军,非礼是什么意思啊?”


“这......非礼就是......”跟孩子解释这个她未必明白,但这个年龄的孩子求知欲渴求不满,不回答,她大概会一直缠着她问,便道,“非礼就是被人欺负了。”


“那长丰哥哥有时候也欺负曲昙姐姐,为什么她只有这次才哭啊?”


“两种欺负不一样的,长丰那是跟曲昙开玩笑,不算欺负,非礼是那种......”她词穷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你现在还小,跟你说了你大概也听不懂。”


小宛想了想忽又道,“那是不是男人抱着女人又亲又啃的就是非礼啊?”


周乐平差点儿一个踉跄从床上翻下去,定住心神后又问她,“谁跟你说的这些?”


“祝大夫说的。”


这个祝观良,嘴上没个把门的,怎么什么都跟小宛说!


“这个......小宛啊,你不要整天跟祝大夫待在一起,他有时候也很坏的,你跟他在一起,他会把你教坏的。”


她把小宛拉到身前,谆谆教诲,循循善诱,“你每天都在府里也没人跟你玩儿一个人太孤单了,要不我送你去上学堂吧,学堂里有很多跟你一般大的孩子,你们在一起玩儿一定很开心,总跟祝大夫在一起会变傻的。”


小宛坚定的摇摇头,“我不去!祝大夫也能教我识字的,他早上还教我写名字了呢!”


“可是你不想跟其他人一起玩儿吗?学堂里很好玩儿的,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你要是喜欢我们再去,不喜欢我们就不去。”


小宛还是摇头,“我不想去,我只想跟祝大夫在一起。”


祝观良到底给这孩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啊,也没看见他对小宛多么好,怎么这孩子就是对他这么死心塌地呢?


曲昙昨晚被赵鄧非礼,受了很大的打击,从昨天晚上一直哭到现在,长丰给她送的饭她一口没动,哭的两只眼睛肿的像小包子。


周乐平过去安慰,可抚着她的肩张嘴却只能叹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曲昙抱着她,哭的直哽咽,“瑞王殿下太不像话了,他这做,让奴婢今后......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


周乐平一叠声附和,“是是是,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将军......”曲昙擦干眼泪看着她,“昨晚......祝大夫没看到吧?”


“祝观良?”她奇怪,“你管他做什么?”


“昨天闹得那么大动静,他肯定知道了,将军......奴婢没法儿做人了!”


才止住的眼泪,顷刻间又如开闸洪水般一泻千里,周乐平胸口都被哭湿了,捧起她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不会是......你不会看上祝观良了吧?”


曲昙脸上的背上一瞬间被羞怯取代,脸瞬间红了,低着头,绞着帕子,咬咬嘴唇道,“祝大夫天人之姿,人又温和儒雅,还会治病救人,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奴婢......”


看来是真的看上了,周乐平一时无言,怔怔的,什么也说不出。


“将军,您不会怪我吧。”


怪她什么呢?


不怪曲昙,怪她自己,她这哪是在府里养了个大夫,她这是在府里养了个狐狸精,下到五六岁,上到十七八,这些女人怎么都迷他迷的不行呢?


可她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有什么能叫人一见倾心的地方呢?


好看吗?好看。


温和也温和,儒雅......倘若没有他三番两次的戏耍自己,这个词与他也是十分贴切的,医术也确实没的说。


小宛跟曲昙都是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倘若见过了,一定会失望,更别提喜欢了。


但是曲昙说起祝观良就笑逐颜开,她胸口被她哭的能拧出水来,也实在不想再打击她一回,便只能干笑着道,“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喜欢他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曲昙彻底被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哭了,认认真真问周乐平,“祝大夫应该没有相好吧?将军能不能......能不能帮奴婢......”


“曲昙啊。”她知道她要说什么,语重心长道,“你了解他吗?祝大夫这个人......譬如他有什么喜好,或者说有什么缺点,你都清楚吗?你喜欢他,可喜欢之前,你也得把这些事情都问清楚吧。”


曲昙如梦初醒,“这些我倒不是十分清楚,那将军......你能不能帮我问问?”


周乐平拼命摇头,“我不行,我......是你喜欢他,又不是我喜欢他,这种事情只有你自己去问才能显出你的诚心来。”


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自己教唆她去喜欢祝观良了呢?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诡异,她摇摇头,晃走一脑袋不切实际的想法,见曲昙不哭了,情绪也稳定下来,松口气离开了。


一早起来,连早饭都没吃就慌忙过来安抚曲昙,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去饭厅的时候,迎面又看见长丰黑着脸走过来,“将军,瑞王殿下来了。”


“他怎么来了?那正好,请殿下一道过来用早饭吧。”


长丰不怎么情愿的道,“小的不去,您叫别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