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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要和你睡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空气凝住,安静得只剩沈清柔轻轻的呜咽声。


半晌,韩泽深低沉的声音响起:“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不要!”沈清柔泪眼模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绕到他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蛋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泽深,你说过和温暖离婚后娶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温暖捂住嘴,不禁退了一步,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痛得窒息。


“清柔,我爱的是你,可是我也答应了温暖要对她负责,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韩泽深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长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


“对她负责?那我呢?”沈清柔愤愤的撒开手,声嘶力竭的问道,“你的女朋友是我,你爱的人也是我,凭什么温暖在你我之间横插一脚?凭什么她现在能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凭什么?”


借着酒意,沈清柔把心里积压的怨恨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说完她就后悔了。


韩泽深会不会发觉她只是一心想要嫁进韩家,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立刻变了张脸,拉住韩泽深的手,语气软软的,可怜巴巴的看向对方,“我可以不要名分,不要地位,可是我要你的心,泽深,这段时间以来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我心好痛,你知道吗,我的心好痛!”


沈清柔抓住韩泽深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眼泪从脸庞滑落。


韩泽深心里微动,对方并没有说错,他这段时间的心思更多放在温暖的身上,难免对她有所疏忽。


揽住女子的纤纤细腰,黑夜中,韩泽深含情的双眸自带水光,只是望着,沈清柔都觉得自己已经陷入进去。


她踮起脚尖,径直吻向男人的唇。


温暖不敢再看,转过身,逃一般的回了卧室。


男人眼角的余光扫到二楼那一闪而过的人影,下意识的撇过头,沈清柔亲在了他脸上。


重新躺回床上,温暖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神色黯淡,闭上眼想要入眠,脑中却一遍遍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


沈清柔在她的家,吻了她的丈夫。


猛地睁开眼,温暖手指尖用力,想到沈清柔处处针对她却在韩泽深面前装可怜的模样,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轻易的将男人拱手让人。


她温暖,绝对不是一个软弱的人。


为母则刚,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孩子她也要尽力争取。


温暖又一次起身下床,她打开门,刚一走出卧室,就看见韩泽深抬步上了楼梯。


大厅内空荡荡的,没有沈清柔的身影。


韩泽深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见站在楼梯口的温暖。


黑夜中虽然看得并不清晰,但他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


脚步微微顿住,想到刚才瞥见的身影,韩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隐匿下去。


“她走了吗?”温暖冷静的出声,话语里听不出情绪。


韩泽深没有回答,径直朝他的卧室走过去。


从结婚到现在,他们一直都是分房睡。


男人不回应的态度惹恼了温暖,她不甘心的咬住下唇,跟在韩泽深身后。


男人走进卧室,正准备关门,温暖一脚踏进去,一只大手拦在门框上,挡住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想做什么?”韩泽深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暖,眉毛高挑,淡淡的问。


语气间没有生气的意味,无形间给了温暖勇气。


她的脸颊泛红,双手紧握成拳,踌躇了好半会才低声喃喃开口:“我,我今晚想在你房间睡。”


韩泽深诧异的挑眉,他没想到温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久久等不到男人的回答,温暖心里更加忐忑,鼓足勇气抬头看向韩泽深,解释道:“我,我最近失眠,晚上一个人睡不着,医生说睡眠不足对宝宝不好!”


韩泽深眉头皱起,温暖趁着他愣神的片刻,从他手臂下钻进房间,径直躺上了床,紧紧的闭上眼睛。


心怦怦直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更神奇的是,韩泽深没有把她从床上拎起来丢出去。


看着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韩泽深眼眸微沉,连带着声音也冷了几分,“出去,我不想说第二遍。”


温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看来是她庆幸的太早了。


她僵直着身体,不理睬韩泽深,没有回答。


“我再说最后一次,出……”韩泽深大步走向前,俯身盯着温暖的脸,最后警告。


话音未落,温暖突然睁开眼,朝着韩泽深的脸颊轻轻一吻,随后又飞快的躺回到床上,紧紧闭着眼,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韩泽深僵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他本以为自己会反感,会厌恶,但是神奇的,这些感觉全都没有。


站直身子,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温暖,什么话都没有说。


温暖不敢睁眼,竖着耳朵听着,但是许久也没等来任何动静。


片刻,韩泽深转过身,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温暖这才睁开眼,愣愣的坐起身,环顾一圈空荡荡的房间,确定韩泽深出去以后,心里又凉了几分。


脸上满满都是苦笑,温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做什么都是在哗众取宠。


没有了韩泽深的房间,一下子变得寒冷起来。


被子上是男人特有的味道,温暖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眼眶发热,泪水打湿了一片。


韩泽深来到书房,在办公桌后坐下,仰头靠在椅背上,疲倦的闭上了眼。


脸颊上刚刚被温暖亲吻的触感犹在,心脏猛地一跳的感觉依旧鲜明。


睁开眼,他定定的望着天花板,眸色深不可测。


他不是厌恶温暖吗?


为什么刚才竟然没有推开女子?


现在竟然还默许女子躺在自己的床上……


韩泽深有很重的洁癖,几乎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东西。


像床这么私密的地方,温暖躺在上面,奇迹般的,他心里居然没有太大的感觉。


可越是这样,韩泽深越是心悸。


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对温暖那个善于心计的女人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