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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我怀孕了

作者:舒宜岚卓予淮 返回目录

“挺好。”陆谨言面无表情,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像是在力挺花晓芃。


陆锦珊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外焦里脆。


花梦黎见状,赶紧道:“晓芃,你误会我们了。我们是因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才会成为好朋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


“你老演这种圣母白莲花,有意思吗?”花晓芃低哼一声,把头转向了陆谨言,“老公,我们该回房了,我还要唱征服给你听呢。”


陆谨言站了起来,和她一起往楼上走。


花梦黎的嘴角抽动了下,她最讨厌的就是花晓芃总是能一眼看穿她的伪装,把她像个洋葱一样,一片一片的剥开。


“晓芃,不管你怎么任性都没关系,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我们手足情深。”她在后面叫道,这话是说给陆谨言听得,她要保持好自己温柔善良的形象。


花晓芃嗤笑了声,她真的很佩服花梦黎,在心机女的世界里,如果她认第二,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敢认第一。


回到房间里,她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一颗红提子,递到陆谨言的嘴边,想要试探一下他。


没想到陆谨言果然没有吃,嫌弃的皱起了眉头,“拿开。”


她微微的颤抖了下,像是被窗外袭卷而来的冷风吹动了,“你是嫌我的手脏吗?”


“你有哪里是干净的?”他薄唇勾起一道极为幽讽的冷弧,猛地一甩手,打飞了她手里的红提子,仿佛隔得太近,都让他觉得恶心。


她咬了下唇,一抹凄迷之色从脸上浮现出来。


他吃了花梦黎递来的柳橙,说明在他心里,花梦黎是干净的,冰清玉洁,而她肮脏无比,是个二手货。


“你吃过我的手,你忘了吗?”这话像是不满的挑衅。


他微微眯眼,一点硬冷的寒光直射出来,“我不要你的时候,你就是个脏女人。”


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狠狠地击打在花晓芃的要害上。


她的胸口隐隐作痛,让她不得不深呼吸,防止因为心绞痛而猝死。


“你是不是对花梦黎有好感了?”


陆谨言沉默了,深黑的眸子在夜色里幽幽的闪动。


那个晚上,那个女人确实很美好,让他难以忘怀。


最重要的是,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房间里突然变得特别的沉寂。


花晓芃的心在这片沉寂中崩裂了,覆灭了。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才见了几次面,他就对花梦黎有了好感。果然那种受过贵族训练的女人,才符合他的口味和审美观。


而她这种野丫头只能匍匐在他的脚下,犹如草芥一般,任凭他碾压。


“很晚了,我该睡了。”她站起身,朝床边走去。


这个晚上,陆谨言没有碰她,或许心里想着花梦黎,就觉得她索然无味了吧。


几天后……


花梦黎出现在了陆宅,是陆锦珊带她进来的。


她要趁热打铁,给陆谨言心里的好感加一把烈火,燃烧成熊熊的爱火。


陆夫人见到她,神情十分的淡漠,“你来干什么?”


“我想妹妹了,买了些水


果,来看我妹妹。”花梦黎微微一笑。


陆谨言从楼上走了下来,花晓芃跟在后面。


她觉得特别的讽刺,明明是来勾搭陆谨言的,却要扯出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难道做人就不能直接一点吗?


“姐,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次买水果来看我呢,我真是感动。”她不想再跟她绕圈子,她所有的伪装,她都要一一揭穿。


花梦黎眼底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寒光,但脸上依然带着微笑,“是你记性不好,不记得了,我……”


她话没说完,脸色就突然变了,捂住嘴一阵干呕。


“梦黎,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陆锦珊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递给她。


她摇摇头,没有接,手指攥紧了衣服,“我……我……”她的头垂得很低,下巴几乎要贴到胸口,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陆锦珊笑了笑,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总不至于是怀孕了吧?”


花梦黎就等着有人把这句话问出来呢?


她捂住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也是刚知道的,谨言,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陆谨言浑身辗过了剧烈的痉挛,惊愕无比,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她怀孕了?


怎么可能?


花晓芃的心脏猛然收紧了,一个箭步冲到了花梦黎的跟前,抓住了她的肩,“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晓芃,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怀上谨言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花梦黎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还带着几分惊惶。


陆锦珊使出一股蛮力,拉开了花晓芃,“你滚开,梦黎现在是孕妇,你别把她弄伤了。”


花晓芃跌跌撞撞的朝后退了几步,感觉五雷轰顶,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排炸弹,在逐个逐个的被引爆,炸得她头晕晕目涔涔,而五脏翻腾。


陆谨言和花梦黎?


他们竟然?


连孩子都有了?


难怪在温泉池,花梦黎会那么的大胆!


难怪她会有恃无恐的坐到他的腿上!


难怪他会吃她递过去的柳橙!


原来早就暗通款曲了!


她还以为陆谨言真的万年不化呢?


原来才几天的功夫,就被花梦黎给融化了!


呵呵呵!


她突然觉得好好笑,想要狂笑一番,大笑一番。


可是她笑不出来,她的胸口被浓烈的苦涩塞住了,塞得她很痛,很难受,以致她不得不弯下腰去,用手按住了胸口,以免自己倒下去。


挣扎了许久,她才模糊不清的吐出一句话来,“陆谨言,你是什么时候跟她发生的?”


陆谨言没有看她,脸上是一种阴暗的、难以捉摸的神情。


酒店的事,他不想再提,也无须告诉她。


“不关你的事。”


冷冷的几个字就像一记旋踢,把她踹进了冰窖中。


她只是个傀儡,没有资格来过问他的事。


他睡了哪个女人,搞大了哪个女人的肚子,都跟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