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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害怕自己只是在做梦

作者:舒宜岚卓予淮 返回目录

花晓芃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遇上了秦如聪。


“晓芃,到天台上走走吧。”


“好。”她点点头,等他先离开之后,自己才走出去,以免惹出不必要的绯闻。


名流圈从来都不缺乏好事者,这里可有上百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呢。


天空挂着一轮满月,明媚而美好。


天台上十分的安静。


她仰起头,眺望着夜空,月光闪耀在她的眼睛里,“你真的是阿聪吗?”


“你说呢?”他摇头失笑。


她倚在栏杆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这几天,就像做梦一样,半夜里醒来,就很担心,害怕自己只是在做梦,你并没有回来。”


“傻瓜。”他抚了抚她的头,“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低迷的像一阵夜风,“虽然只有八年,却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酸甜苦辣我都尝遍了,贫贱富贵也都经历过了。人生还真是奇妙,大起大落,就像在坐云霄飞车一样。”


秦如聪的神色黯淡了,一抹难以形容的凄凉浮上了他的面庞,“我想老天设计了这么一段离奇的剧情,就是为了把我们分开吧,它可真是用心良苦。”


“它分不开我们的,虽然我们不能成为夫妻,但还能成为知己,成为亲人。”她的语气那样的坚定,那样的郑重,“其实做朋友比做夫妻好,夫妻之间总是爱计较,患得患失的,会担心对方不爱自己,会担心对方背叛自己,更会担心对方厌倦自己。但朋友可以轻轻松松的相处,不会有争执,也不会有顾虑。”


秦如聪并不是这么想的。


计较、担心都是因为在乎。


不在乎了,当然就不计较,不担心了。


“晓芃,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变。”


她已经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灵魂里,除了她,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微风吹动了她乌黑的秀发,她轻轻的撩了下额头凌乱的发丝,“阿聪,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要把感情浪费在我的身上,找个可以相伴一生的好女人,好好去爱她。”


秦如聪的嘴里像含了一片黄连,极致的苦涩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五脏六腑。


人和人是不同的,有些人可以爱很多次,而有些人一生只会爱一次,他就是后者。


“别总谈我了,现在你跟陆谨言还好吧,他把安安解决没?”


他转移了话题。


她耸了耸肩,脸上悄然添上了一丝忧郁之色。


安安的事是解决不了了,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我一点都不担心,陆家由我坐镇,她是进不来的。”


她的小嘴咧得大大的,努力的朝他微笑,但这笑连自己都觉得假,怎么能瞒得过秦如聪呢?


“晓芃,你还记不记得,从前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问题,都会来找我。你说在我面前,你不用控制任何的情绪,也不需要掩盖心思。现在也一样。”


她的嘴角凝滞了,垂下眸子,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投下了一道悲哀的阴影。许久之后,当她再次扬起眸子时,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把所有的


情感都掩藏了起来。


“我真的没事,只要没有人在中间作妖,我的日子还是挺滋润的。至于那些情人,我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秦如聪低低的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终究不能像从前一样,完完全全的交心,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障碍。


“要是他再跟安安藕断丝连,我一定会让他后悔。”


黑暗深处,一道黑影偷偷的窥视着他们。


她微微眯眼,嘴角勾起了一道诡谲的冷笑。


回到宴会大厅里,她走到了陆谨言的面前,“陆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夫人呢?”


“去化妆间了。”陆谨言轻描淡写的说。


“是吗?”她挑眉,“我怎么看见她同秦二少出去了,好像是去天台了。真没想到,秦二少竟然是她死而复生的初恋情人。两人在一块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毕竟初恋是一个女人最难忘的感情经历,女人永远都会记得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陆谨言面无表情,像戴了一个面具,唯有一双眼睛阴暗的可怕,犹如极北的冰潭一般。


“杜小姐,这不关你的事。”他从服务生手里拿起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这酒该死的真酸,像柠檬汁一样,让他感觉自己的味蕾都变酸了。


望着他的背影,杜怡然阴鸷的笑了。


他们表面上一副恩爱有加的模样,其实他们的婚姻根本就不是无坚不摧的花岗岩,而是鸡蛋壳,只要轻轻一敲,就会出现裂痕。


而她就有机可趁了。


陆谨言刚走到宴会大厅的门口,就看到了从长廊走来的花晓芃。


秦如聪并没有跟她一起下来,而是在天台多待了一会。


“你去哪了?”


“里面有点闷了,出去透了口气。”她轻描淡写的说。


陆谨言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


竟然还学会说谎了!


“既然觉得闷,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提前走,不太好吧?”她耸了耸肩。


“我也想走了。”他一把拥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几分霸道,几分强硬的,带着她朝外走。


一路上,沉默是车里唯一的色调。


他的车速越来越快,像在发泄着某种情绪。


花晓芃并没有察觉出异样,闭着眼睛小憩。


当车停的时候,她几乎快要睡着了。


睁开眼睛,她透过车窗朝外面望去,发现这不是他在阳城的别墅,而是荒凉的海边。


“你怎么开到这里来了?”她惊愕无比。


他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把她从车里拉了出来,压在了车盖上。


她花容失色,捶了下他的肩,“很晚了,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他未置一词,沉默的可怕,直接霸王硬上弓。


这副样子让她害怕了,“陆谨言,不要。”


“我要。”


他要让她牢牢的记住,谁才是她的所有者,谁才是可以这样对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