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挥挥手，“罢了，最近天干气躁，火气旺，这个女人，就送到后院让大家伙解解火气。”
痛的说不出话来的唐妩，听到夜枭的话，浑身瑟缩。
夜枭压根没有看她一眼，踢了踢仙人掌，换来唐妩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交代管家后的打手，“完事后，用这东西，继续堵上。”
唐妩倒吸一口冷气，挣扎着跪起来，抱住夜枭的腿，“爷，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仙人掌刺放在景小姐的内衣里面，我知错了，爷，求求您饶了我吧。”
头磕在地板上，隔着厚重的地毯，依旧可以听到咚咚的声音。
夜枭淡淡的甩开腿，唐妩的身子，就像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
原来，还不是蠢到无可救药。
最起码知道自己受此折磨的原因所在。
夜枭看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刻让身后打手把唐妩带下去。
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越来越小，最后直到听不见。
管家夜兆没有立刻离开，来到夜枭身边，“爷，黑玫瑰催了好多次，说您该回了。”
夜枭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管家唇瓣抖动几下，欲言又止，最后只默默地退了出去。
顾南初预约了三天后的人流。
翌日，来到秦氏，在地下停车场，突然看到秦江国和肖静初两人，肩并肩去了下降的电梯。
秦北浔曾经提过，地下二层三层是储物间，盛放垃圾的地方。
她心里暗暗惊讶两人去那里的目的，便偷偷摸摸跟在两人后面。
电梯一直到了地下三层，刚出去电梯，的确，入眼之处，皆是满满当当的工业废料，二次垃圾。
只是……
越往里走，血腥味便越来越浓厚。
顾南初掩住口鼻，更加小心翼翼。
两人打开一扇铁栅栏门，进去，顾南初半晌后才悄悄过去，发现门上有红外线监控，并且需要指纹解锁。
她侧身躲过红外线，透过铁栅栏门上的缝隙，隐约看到里面的场景。
一只几百斤重的黑色棕熊，被穿上特制的铁马甲，锁在笼子里，旁边躺着一只小棕熊，还在睡觉。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着管子的一头，在器皿里，抽出熊胆。
棕熊痛的嗷嗷叫，长大了嘴巴，顾南初这才发现，棕熊的牙齿都被拔光了。
她看的眼眶发酸，十几分钟后，胆汁取完，熊被随意锁在巨大的笼子里。
不一会儿，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棕熊慢慢的跪下，用没有牙齿的嘴巴，咬住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小棕熊一开始还挣扎，过了半分钟，它彻底不挣扎后，大棕熊才放开它，深深的看了一眼，毅然决然转身，用脑袋，用力的撞击铁笼子。
即便他们听到，看到，可没有人敢靠近癫狂的棕熊，只能亲眼看到它撞得头破血流而死。
顾南初紧紧的捂着嘴巴，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她忍不住抽泣一声。
秦江国迅速回头，“谁？谁在那里？”
顾南初一愣，双腿发软，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捂住自己嘴巴，挟持着自己不断后退，在秦江国跑出来打开门的那一秒，他们刚好转眼。
一直到了楼梯口，顾南初才被放开。
迅疾转头。
看到人，吓了一跳，“朝阳哥哥，怎么是你？”
苏朝阳责备的看了她一眼，“知不知道这里多么危险？”
顾南初不遑多让，“你早就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了？”
苏朝阳淡漠的闭上眼睛，顿了顿，才说，“上次，送给你的小狗，就是我无意间从这里救出去的。”
顾南初看着他，眉眼冷傲，“为什么不报警？”
苏朝阳苦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南初，这在有钱人圈里是很正常的事情，秦叔叔的势力，没有人惹得起。”
顾南初愤愤然，“难道就任由他胡作非为？你没看到那只熊……”
苏朝阳拍了拍她的肩膀，“无法兼济天下，只能独善其身。”
电梯上到地下停车场，顾南初跑下去，一句话都没和苏朝阳说。
苏朝阳凝着她越来越远的身影，眸子里，闪过一抹隐藏着波诡云谲的笑意。
顾南初逐渐恢复平静，从公司内部的电梯上下来，刚好碰到等电梯的关予白。
出于礼貌她微微颔首，“关检。”
关予白嗯了一声，她出来，他进去，两人擦肩而过一刹那，他蓦地低声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顾南初愣了一瞬，转眼间，电梯门已经关闭。
她盯着不停下降的楼层数字，抿了抿唇。
最近，似乎关予白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很有很浓的暗示性。
可是却没有方向的指示性。
她晃了晃脑袋，径直来到总裁办公室。
门是虚掩的，她推开门，进去。
“手术时间定了，后天上午十一点。”
“……好。”
“那我先回去了。”
“中午了，一起去吃饭吧。”
“……”
餐厅
秦北浔去了趟卫生间，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屏幕蓦地一亮，进来一条短信。
顾南初随意扫了一眼，一愣，立刻总自己手机把短信内容拍了下来。
旋即，放好手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只是，毕竟还是有些心虚的。
不一会儿，秦北浔回来，顾南初提醒他，“刚才手机响了。”
秦北浔哦了一声，也没有理会。
很快，侍者端着托盘，挂着滑板鞋飞奔而来，把精致的菜碟放下在餐桌上。
顾南初拿起筷子，看着他，一字一顿道，“都说，经商经商，经着经着就没良心了，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秦北浔挑了挑眉头，“你想我是这样吗？”
顾南初一愣，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米饭，“我怎么知道。”
秦北浔淡淡一笑，“多吃点。”
顾南初看着米饭碗里满满的肉，撇了撇嘴角，又不是猪！
一顿饭，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让人扫兴的话题。
吃完后，回公司的路上，秦北浔蓦地说道，“初初，不管做什么，都要首先保护好自己，知不知道？”
顾南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安全带，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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