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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五剑胜负平

作者:我是小良 返回目录

极武仙道第九十七章五剑胜负平年轻宗师咬咬牙起身来援,挥动手中长剑,剑影翻飞,一道道白色的剑气随着舞动四散开来,如此剑气着实厉害,倘若周围的人稍稍靠近一点便是重伤。


可是柳南江的剑术明显不止更甚一筹,果然不愧是名震江湖与朝堂之上的白衣侯,普通一剑其森然的寒气一使出便将两人笼罩。


剑影光晕下,是三道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


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中年道人反手握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柳南江的握剑右手。


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手,手中的剑更是可怕的剑!


此刻,苍云山出身的年轻宗师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在战斗中被柳南江一剑砍去束冠,他头发飞扬空中显得是那么蓬松且凌乱,呼啸而过的剑气更是将其衣衫撕割的那么落魄,虽看来并不潦倒,但整个人精神面貌油然一变,十分憔悴!


中年道人时刻提防着柳南江的悍然出手,不顾一切的将一只手搭在年轻宗师肩头,一股白雾蒸腾无形的内力涌入年轻宗师本将枯涸的丹田之中,滋养他的经脉。片刻之后,他憔悴的脸上又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想起这两年来,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人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如今更是被苍云山的家伙们如同弃子般,派遣来送死。到现在,他还不明白,都清楚那马车上的家伙很难杀,且就算有机会也真没几个人敢杀。


为什么又有这么势力前赴后继的派人来送死,挑衅吗?


柳南江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中年道人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寒风暴雨!


中年道人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柳南江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中年道人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柳南江长啸一声,整个人冲天飞起,铁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


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黄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亦悲绝!


中年道人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落叶飘落。


柳南江穷追不舍,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中年道人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中年道人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


年轻宗师手里的长剑,竟不偏不倚迎上了柳南江的三尺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空气中夹杂血腥气息般的暴雨还在落下,中年道人再次木立在暴雨中,他的剑仍平举当胸。


年轻宗师的剑也还在手中,剑锋却已被铁剑折断!


他静静地望了一眼中年道人,转而硬着反麻冷颤的头皮迎难而上,中年道人却只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柳南江这一剑一旦出手对付一人,就无法出手对负另一人。这将是他们二人唯一可把握的转机,殊死拼搏,争取能夺得一条活路!


柳南江剑术精湛,剑剑快如闪电,就因为剑锋破风,其势方急,此刻剑锋即将渐折,速度便要大受影响。


“铛铛铛~”


铁器交撞之声不绝于耳!


倾盆大雨仍旧在疯狂下坠,从不怜惜世间沐雨人!


柳南江于年轻宗师短暂交手,瞅准时机从他身旁迅速冲了过去,直奔正木立雨中将剑平举当胸不断凝势的那个家伙,第一剑挥出,将那个被他戏耍之后,惊讶之余,回过魂后,极速驰援中年道人的年轻家伙手中那柄长剑击落在地,第二剑挥出,长剑绕颈旋转圆满一圈,第三剑当的一声,击在中年道人平举于胸的剑刃之上。中年道人知他剑法奇幻,自己决非其敌,但他仍旧站立不定,想要凭内力的突然暴涨将他兵刃震飞,双剑相交,当即在剑上运足了内劲,猛觉自身内力急泻外泄,竟然收束不住。


柳南江斜步上前,袍袖一拂,已将其长剑卷起夺在手中,双手托起剑身,说道:“道士出山既不愿见示家门师承,这口宝剑就归我吧!”


中年道人看了一眼柳南江身后那个捂着正在喷涌淋漓脖颈的年轻家伙,苦脸一笑,道:“白衣侯当真厉害,剑术举世无双啊!”他既占到便宜,随口便赞了柳南江一句,当下伸手拿剑,一提之下,不禁一惊。原来对方掌心生出一股吸力,他虽抓住剑柄,却不能提起剑身。


柳南江的长剑突然在半空中挥动,之后胶住于中年道人脖颈儿前不动,用力前送,剑尖看似无法向前推出分毫却轻易推进,剑刃却向上缓缓弓起,同时内力急倾而出。总算中年道人见机极快,急忙将脖子撤后,向后跃出,可是柳南江哪能饶他一掌拍中他腹部,丹田之中的内力突然失控竟不能维持,前力已失,后力未继,身在半空,突然软瘫,重重的直砸在泥泞地面上。


泥浆飞溅!


一直关注着这场战斗的家伙,不论是曹泌这些镇东府的,还是那些来自各大势力隐藏暗中的,都被柳南江认真的五剑惊呆了!


那年轻的苍云山家伙好歹也是一介宗师,竟然被柳南江戏耍一般抹了脖子,一剑击落他手中那柄长剑可见其内力之强,二剑轻描淡写的抹脖而过,三剑击溃凝势已成的中年道人的磅礴剑势,四剑夺其剑,五剑看上去似故意留手不取那蓬头垢面家伙的性命。


但明眼人都清楚,那随后一掌,正好击中中年道人的腹部,那个位置被柳南江的霸道内力崩坏,不正说明中年道人这辈子已废,不境界倒退已是悬崖百丈冰之外犹有一枝花独俏的莫大幸运,更甭提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柳南江嘴角飞扬一抹嚣张跋扈的冷意,笑脸环视四周,有见不得的家伙正在疯狂逃离此地。


“当初被四个入道境的家伙凭借三才剑阵伤了旧伤疤,如今未愈的旧伤复发,实在难受,实力十存三四。”柳南江整个人松了口气,走向马车内与那小子坐在一起,冷不丁瞥了一眼柳尘,轻声叹息道:“若这些家伙一拥而上,这场仗你是凶多吉少的。”


柳尘为之一脸苦笑,有些受宠若惊地看向他,茫然问道:“叔,你什么时候受了伤的?!这么严重吗?”


柳南江点点头。


见他闭目塞听,不再愿意多说,柳尘不再多问。撩起帘子,对骑马并行的田诏、阮浩说道:“继续前进,去把凌文,石青,石仁,诸葛眙,纪安给我叫来!”


田诏与阮浩齐齐抱拳,领诺而去。


随后,凌文,石青,石仁,诸葛眙,纪安五人踏着泥泞而来。


“凌文,把这封信快马加鞭送李江逸,随后来赶!石青石仁,你们赶回镇东府去面见大公子,将这封信交到他手里!”


“诺”


“遵命”


三人在官道上朝不同方向,一前一后驾马而去。


“纪安。”


“属下在!”黄衫马褂满脸堆笑的高个子抱拳道。


柳尘看着这么个大个子,心中不知为何多了几分安逸感,递出一封信,“把这个送到陈留手中,告诉他来见我,记得他的生死至关重要。”紧接着转头看向诸葛眙,“诸葛眙,你是这里面轻功最好的,这傻个子蛮力大,但脑子方面你得多照顾他,两人务必将陈留安全松到我这里,我会在华东城监察处等你们。”


“诺!”两人悻然领命。


见到几人离去,一直闭目调息的柳南江睁开如刀似电的一双冷眸直勾勾看向柳尘,疑惑道:“为时尚早了,你要提前动手不成?!”


柳尘摇头一笑,不置可否!


“小子,老家伙没在,别轻举妄动,出了事跑不回柳青城,就得没!”柳南江脸色忧忧道。


柳尘紧皱眉头,转过脖子看向这位八宗之一的白衣侯,冷哼一声取笑道:“你这话说的可有意思呢!我一个先天境的都不怕,你还怕?”


柳南江一愣,一巴掌呼了过去,柳尘一个激灵低头躲过一劫,看向柳南江。


“小子,没大没小的,是不是想挨揍?!”柳南江恶狠狠道。


柳尘懒得理睬这个家伙,免得真个惹祸上身!


“你这是一副什么表情?”越看越烦的柳南江趁机一巴掌又呼了上去,冷声道。


“啪”的一声响亮传出马车,惊得外面众人一阵毛骨悚然,苏婉儿乘着伞坐在马车门口心痛得一只手捂着脸颊,似乎在替里面某个家伙肉痛。


曹泌驾马走来,看着捂着半边脸的傻丫头儿,无奈低声安慰道:“没什么事,别担心,自家长辈教训自家晚辈不会很伤的。”


苏婉儿抬头迷惘地看着他,问道:“真的?”


曹泌拍拍胸脯,昂首挺胸,胸有成竹地说道:“放心吧,你哥的话你都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