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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牧宴

作者:安屠升 返回目录

谢沉封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关于聂清河的花边传闻,所以叫牧宴多多注意聂清河的动向。


不是,这,她不是为了偷风雨楼的情报吗?为什么莫名其妙又给叫她关注聂清河的动向,这还没有加班费。


或许,她牧宴从头到尾就是个工具人吧。


这天还算是酷暑。齐文昭师兄从如梦阁寄信回来了,再过几天就会回来,在信中多加叮嘱牧宴注意安师尊的饮食。虽然安师尊是个医者,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常常在药房里捣腾的不知昏暗,甚至昼夜颠倒。


牧宴提着一桶水朝着药房走去,安师尊又叫她跑腿了。


牧宴从水井到药房要花费的时间颇多,所以总是走走停停,再者她本身个子不高,何况她自小体魄本就不好,因此,她提不了多少水。而安师尊也十分照顾牧宴,如果不是需要,安白原大可不必叫牧宴提水。


牧宴放下水桶,整理着衣袖,大老远就看见聂清河。与此同时,牧宴也看见与聂清河一道的君安如。


两个人在一排乔木繁荫底下散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花前月下?


牧宴在岳山门一个月的时间,吃喝拉撒占了她三分之一的时间,另外的三分之一是跟随着安师尊学习,剩下的空闲时间,就是她被迫听闻聂清河变换着不同版本的传闻的故事。


什么聂清河顶撞江公子与君安如一同出双入对,名不经传聂清河引起四大公子注意,以及衍生了同人小说《霸道师兄爱上我》、《惊世废柴:禁欲师兄宠上瘾》、《君少独宠:逆天神妃》、《重生:绝世惊华》、《盛世狂妃》……现在已经在各位学子手中相传。


妈的,绝了。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牧宴抬起水桶朝着前边走去。


后边就被聂清河叫住了。


牧宴颇为无奈,又不好意思装作没听见,毕竟她的声音那么大声,除非她是聋的传人,天生耳疾,听不见别人说话。


“牧宴。”


聂清河快步走上前,看着出了一身热汗的牧宴,笑道。


“这天这么热,你还帮安师尊跑腿,真的是难为你了。”


瞬间,牧宴觉得眼前好似有什么东西夺目耀眼,哦,西吧。这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这笑容要放在小说里面,应该就是这么描写的:她正穿着一身娟白的单衣,面色如初春开放的桃花一样动人,美目如秋水盈盈一般,眉目如画,峨眉粉黛,肤若凝脂。一颦一笑足以拨动人心,光光是站在那里,恍若一个嫡仙。


放眼望去只怕是找不到第二个拥有这样特效的女子了吧,此时的牧宴被女主背后的强大炫目的光芒照的睁不开眼。


牧宴不时怀疑自己会在死前提前患上青光眼。


“我同君师兄来寻你,霍师尊他最近旧疾复发,所以要寻安师尊来开些药方,不知安师尊在何处。”


牧宴是安师尊身边的小跟班这个身份,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成为大家的固定思维。能找到牧宴就能知道安白原在哪里。


“师尊一般都在药房。”


牧宴话毕,两人就一前一后的朝着药房走去了,似乎是很着急的样子。牧宴看着手中的水桶,然后吃力的将水桶提进了药房里头。这会子,安师尊正坐在轮椅上给君师兄与聂清河写药方,牧宴很快就把水桶提进来了。


安师尊瞧见牧宴把水提进来,招呼着牧宴过去。牧宴应了一句,然后放下了水桶朝着安师尊走去。


“这位是我最近刚刚收的得意弟子,牧宴。”


安白原刚刚介绍完,牧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子不太好的预感,寻思着:这师傅该不会要交代她做什么十分困难的事情吧。


“你叫牧宴?”


说话的是聂清河,她仔细的盯着牧宴看。牧宴记得这聂清河曾经在练衣教见过自己,一想到此处,牧宴冷汗直流,面上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答了一句。


“是。”


“怎么了?”


此时,君安如看着聂清河若有所思的模样。聂清河很快就收起思绪,朝着君安如答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觉得耳熟。而且,像牧宴这般别致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次采药就交给了牧宴吧。”


安师尊话毕。


牧宴突然间觉得这师傅好坑,动不动就把徒弟卖了,就连要干什么也不跟她说说。


“呃,采药?采什么药?”


牧宴面朝着安师尊说话。


“金线莲,你平时最经常采摘的,原来药房里头是有的,只不过最近用的频繁了,所以就没了,不然,倒也不至于叫你去采药。”


牧宴这下才放心,还好不是什么长在稀奇古怪地方的药材,不然,采摘起来那叫一个费劲。


“明日就去采摘吧。”


安白原对着牧宴吩咐道。


“好。”


牧宴下午的时候正在安师尊身侧辨认药草,前边忽然风雨骤变,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牧宴瞧着这天色暗下来,便伸手去关上了朱红的窗子。


安白原依旧坐在轮椅上,对着牧宴说话,逐渐,外边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雨滂沱。


“师尊!您快去看看霍师尊吧,他好像不太行了。”


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弟子从外边跑进来,身上淋湿了一大半,就连靴子上也是湿的。


闻言,安白原面容上一动容,他下意识地看着牧宴,牧宴很快就取来了雨具。


……


牧宴清晰的记得这天,下的雨相当地强烈,即便牧宴撑了一把大伞,也顶不住这风雨来的强烈。到了霍师尊的屋子里头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湿了大半,死死地贴在她的腿上。安白原也好不到哪里去,所幸的是他出门披了一件外皮,所以不至于牧宴那么狼狈。


屋子里头站着好几个人物,牧宴都有所印象。聂清河与那四个公子都在,剩下的就是几个岳山门重要的师长。


场面一度严肃,充满了僵硬,好似凝固了时间一般,谁也没说话,就静静的等着安白原的到来,焦虑的气氛才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