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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甩了自己的“见色起意”

作者:执川 返回目录

时睦洲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只是出去找南茗聊聊,最后不欢而散。等自己回来以后,开门便是这样的场景。


时睦洲看着,认为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南茗已经沈凛北,顿时起了杀意道:


“南茗你到底对阿氿做了什么!?”


与其说时睦洲是说话,还不如说他这句话是吼得。


南茗坦然接受时睦洲的凶意,没有直接回答他,毕竟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时睦洲,而不是自己。


“我觉得你应该先扶秦氿起来再说,你没看见他已经受伤了吗!”


南茗就这样看着时睦洲将秦氿,一路搀扶到沙发上,直到两个人冷静下来。


处理好了秦氿的伤口,时睦洲这才想起来,刚才南茗与他认为的那个“姘头”现在正还坐在自己沙发的对面。


这空气里面充满了尴尬,时睦洲对于两个人的杀意丝毫没有减少。


反倒是沈凛北听见了门铃声,走向门口将南茗之前定好的三人餐提了进来。


南茗到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毕竟秦氿这样,可不是自己本身造成的。


“对不起,南南……我刚才……”


冷静下来的秦氿,对于自己刚才一把甩开南茗的行为表示追悔莫及。


“嗯,既然没事,我和沈凛北就先上去了,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是好好聊聊吧!”


对于秦氿的话,南茗表示没事,一手拎起两份刚到饭,一手牵着沈凛北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南茗站在楼梯上看一眼一楼的两个人,觉得如果这秦氿不能坦露的感情 时或者是时睦洲不接受秦氿的感情。


那么这其中收到最大伤害的便是秦氿。


他用一年时间来确定自己对时睦洲的感情,有用整整八年,将他的爱藏的心底,只为了陪着心上人的身边。


“阿氿……”


“时睦洲,我们聊聊吧!”


“好……”


关上门,南茗将他们的对话与自己隔绝, 其实不管到最后发生了什么,在一起也好,分开也罢,她都只希望,秦氿他可以少受点伤害。


南茗一个转身就被沈凛北拉进了他怀抱。


“你……”


“唔”


不等南茗反应过来,沈凛北的唇瓣已经贴上来,灵活的舌头小心翼翼的伸进南茗的牙关处,想要进去,细细挑弄,开始了你追我赶的追逐。


南茗感觉自己头有些晕乎乎,浑身发软,自己的呼吸都要快被夺走了,只能紧紧的抓着沈凛北的上衣,当做自己的支撑,南茗下意识的咬上了紧贴自己的唇瓣上。


“嘶~”


尝到痛意的沈凛北,下意识地将自己拉离了,看向怀中微微喘气的人儿,沈凛北将自己的贴近南茗的耳朵。


南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是崩溃,就是束手无策的感觉,只能任由着他贴紧在自己的耳边。


南茗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再随着他呼出的热气,温度不断升高。


南茗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推开了紧贴自己的沈凛北。


“沈凛北!!”


“嗯?对不起~茗宝,我没有克制住自己。”


南茗看着面前这个才认识不到48小时的男朋友,表示无奈。


“吃饭吧!下次别这样了。”


南茗不在理会沈凛北,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饭菜,摆放好在房间的桌子上。


背对着沈凛北的南茗,看着窗外的天空,保持沉默。


房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南茗吃饭的声音,依旧床帘被路过的微风轻轻吹起轻碰的声音。


沈凛北看着眼前人已经安静的气氛不自觉地握拳捏紧。


“过来吃饭吧!”


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调整好自己状态的沈凛北,努力地想散发出她喜欢的温柔气息。


扬起了微笑的沈凛北,坐在南茗旁边,将这份自己一向吃不了辣的饭,慢慢的放进自己的嘴巴里面。


南茗并没有什么胃口,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久久不能移目。


倒不是外面的灰蒙蒙天空有多么吸引人,看的不是天空,而是想事罢了。


看着面前自己没有动多少筷的饭菜,第一次南茗觉得胃口,竟然会有些对自己平时喜欢的珍肴阁的饭菜,提不起兴趣。


略微将头偏向自己左边的南茗,将沈凛北一言不发,还有些不适的反应都尽收在了眼里面。


南茗起身走道房间的小茶几上,倒了一杯温白开放在了沈凛北面前。


“不能吃辣,就别勉强自己。”


“谢谢……茗宝……”


看着南茗平淡的样子,已经面前这杯温白开,沈凛北第一次对自己不能吃辣感到烦躁。


自己居然连她所喜爱的东西都做不到尝试,而且就连自己的嗓子也因为辣的缘故,在沈凛北听来如此地不堪刺耳。


南茗躺在床上大字型,偏头看向沈凛北的后脑勺,南茗承认沈凛北不仅仅这个人很好看,就连背影也是掩盖不住他好看的气息,只可惜……


“沈凛北……我们分手吧!”


一直注视着沈凛北的南茗,自然是注意到了,在自己说完话以后的沈凛北楞住了。


不在犹豫的南茗转身走向门口,站在房门口,南茗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沈凛北,准备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


快碰到门把手的南茗,停住了,但是并没有给沈凛北回复。


“是因为我们才认识不到48小时的缘故吗?”


南茗想了想,准备出声的唇还是没有发出声,依旧保存沉默。


“那你相信,会有那么一个人,没有任何奢求的爱了另外一个好多年吗?就像我爱了你好多年,不奢求你能说爱我,能和你当面说一句,再见,就知足了……”


转过身的沈凛北就像那被人击垮的树木一样,那双前不久还让南茗沉迷于其中,好像藏了一个银河的双眸,泪水从里面,随着沈凛北勉强的撑起微笑的脸庞低落在地板上。


都说右眼落泪的人,一定是伤心到了极致,那掉在地板上捡起一小滴的水渍,在南茗看来是那么的烫人。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在沈凛北的凝望下,落荒而逃。


就像那舞会快到十二点的灰姑凉一样,逃的慌张,逃的来不及顾及其它,逃的那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