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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作者:堂堂爱 返回目录

毕竟现在赵笙韵是他赵时琰手里交易的筹码,伤了她,韩璐会怎样他不知道。


他自己可是会承受郁证的怒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的身家性命全部都系在赵笙韵身上,这丫头现在矜贵着呢。


“不关你事,你别动。”然而韩璐在听到赵时琰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动作。


“韩小姐,你别激动。有什么咱先把刀放下,好好说行吗?”


赵时琰闻言果真停下了动作,一步不敢动,只是用言语好言相劝。一脸关切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非常关心侄女安危的长辈。


“叔叔……你别上来,我没事。这个韩璐她真是个疯子。”赵笙韵听到赵时琰的声音,艰难的转过头来,宽慰她的叔叔,赵笙韵担心韩璐会伤害她的叔叔。


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躲在赵时琰背后探头探脑的赵飞飞鬼鬼祟祟的样子,心下闪过一丝狐疑,不过还来不及抓住点什么……


就被韩璐揪起了头发威胁,“你先别吵,小心我拿刀刮花你的如花似玉的脸蛋。”


“放开我的头发。”赵笙韵痛呼,她知道韩璐这是在报复她上次揪了她的头发,心里气的牙痒痒,韩璐这厮真是睚眦必报。


“唉……韩小姐……姑奶奶,你可千万别激动啊,毁容这可不是小事,别闹啊。”


赵时琰看来的确是被韩璐这句话吓到了,说话都有一些不利索,同样的这种压迫的感觉他只在郁证身上感受到过。


郁证……!对了,可是找郁证啊,郁证肯定可以制止这个韩家大小姐发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也不关他赵时琰的事。


想到这里,赵时琰心里有了主意。


“行,让我别乱动可以,你离开这里。”韩璐一边沉下声来吩咐,一边拿手上的刀指着大门的方向。


韩璐说出来的指令,正合赵时琰的心意,可以不当着韩璐的面通知郁证,不过赵时琰的面上却不显分毫。


“但是我走了,你们怎么办?”赵时琰还是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字句尽量不去惹怒韩璐,“这个,刀剑无眼啊。”


韩璐冷冷的瞥了一眼赵时琰,然而手上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手指上下翻飞,水果刀在赵笙韵的脸上一上一下,看的人心惊肉跳。


“这个你放心,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韩璐嘴角勾起。


“啊?什么?”赵时琰有些不可置信,不会是他想象当中的意思吧,那可真是吃力不讨好。


身后的赵飞飞心下经不住的恐惧,忍不住的哆嗦。


“啊什么啊,我是让你女儿赵飞飞留下来看着。”韩璐轻蔑的啧了一下嘴巴,她真为这个赵笙韵感到悲哀,小小一个试探就出来了。


赵笙韵身边都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她还掏心掏肺的对待,不过这也好,她活该。做她韩璐的死对头,下场不会太好,也不必过的滋润,最好水深火热。


“这样啊,好好好,飞飞你留下,陪一下姐姐们好吗?”


赵时琰明白过来后,心下的石头放下了,回过身来对着赵飞飞使了一个眼色。


“哦,好。”赵飞飞点头如捣蒜,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有点吓到了,她以为韩璐只是会教训教训赵笙韵而已,没有想到会搞的这么大。


赵笙韵在迷糊中听见赵飞飞的名字,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口中呢喃,“不……不用……”


然而声音微弱,没有人注意到。


离她最近的韩璐更加不会将她说的话当回事,也不会尊重她的意愿。


等到赵时琰出去后。


赵飞飞有模有样的开始劝导韩璐,“韩小姐,我们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啊。”


“哦?你不希望我毁掉你姐姐的容貌吗?”韩璐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赵飞飞。


“怎么会呢,不希望不希望。”


赵飞飞故作不想摇了摇头,然而心里却是恶狠狠的想着希望,怎么会不希望呢。她做梦都想毁了赵笙韵的脸。


不过赵飞飞可不敢让她在赵家、在她的面前出事,不然她逃不了干系。


“真的吗?”韩璐将水果刀贴到赵笙韵的脸上,冰冷的触感让赵笙韵的意识清醒了一些。


脸上传来微微的痛感,使赵笙韵有些崩溃,脸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性,无需多说,此刻的赵笙韵在心里疯狂的念着“郁证你快来啊”。


看到赵笙韵脸上慢慢溢出的鲜血,与她洁白无瑕的皮肤交相辉映,赵飞飞和韩璐二人眼中都释放出异彩。


赵时琰出去后就拨打了郁证的号码,口中还振振有词,“郁家大少爷千万不要怪我,有起床气也不要怪我,这次情况真的是紧急啊。”


郁证听到手机的铃声响起,嘴角泛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深邃的眼睛也立刻就打开了。


“赵笙韵,你总算知道回我电话了。”


郁证清清嗓子,按下了接听键。“喂?什么事?”


“郁少爷,你醒了啊,出大事了。”赵时琰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清晰的传来。


“嗯?”听到不是赵笙韵的声音,郁证眉毛顿时就皱在了一起,说不失望是假的,他将手机从耳边挪开,正打算挂断的时候,赵时琰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韩小姐正在家里闹事,对笙韵下毒手了。”


“你说什么?”郁证一个挺身从床上起来,语气阴沉。


赵时琰听到郁证这样的声音有些哆嗦,怎么这一个两个都这么吓人,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他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郁少爷你方便过来吗?韩小姐在家里闹事,笙韵有危……”


“嘟…嘟…嘟”赵时琰还没说完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脑袋更是一片空白,这电话怎么突然就挂了?


“这是算答应了吧”,赵时琰在原地摸了摸压根不存在的胡子低喃,“嗯,应该是会来的,郁家少爷对赵笙韵好像还蛮看重的。”


郁证在挂完电话后,火急火燎就收拾好自己,来到车库取出他骚包的玛莎拉蒂就驱车去往赵家。


一路风风火火,连闯几个红灯。


奈何天不遂人愿,事情越是紧急,情况就越是麻烦。


郁证出门的时候碰巧遇到七点的上班早高峰,在车流中他,心急如焚,烦躁的一遍一遍按着喇叭。


“该死的,见鬼了这么多车。”


然而发火也对于堵车的情况,于事无补,郁证脑门青筋暴起。


赵时琰挂了电话,回到客厅看到韩璐已经将刀贴到赵笙韵的面门上,顿时有些胆战心惊。


谁知韩璐一听到门口传来声音,立马将水果刀横过来防范,这是危机中养成的身体本能。


“不是让你出去吗?怎么又进来了?”韩璐出声厉吼,“还是说,你想你侄女现在对横尸在你面前?”


韩璐又将水果刀恶狠狠的置于赵笙韵的脖颈出,锋利的刀片划破她的细腻的肌肤。


“……”。赵笙韵也不坑一声,倔强的闭着眼睛。


“别别别,韩小姐你千万别激动,”赵时琰咽了咽口水,“我只是进来问问飞飞需不需要吃点什么?”


赵飞飞茫然无措的回过头来,接收到赵时琰的目光后顿时醒悟,“哦,不需要不需要…爸爸你叫李妈不用做了。”


“好,那韩小姐需要吗?”赵时琰慈祥的笑了笑,尴尬而又拙劣的转移话题。


“你觉得呢?”韩璐眼尾微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在此刻却只觉得怪瘆人的。


“……”赵时琰梗着脖子,继续硬撑,“我不知道韩小姐需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是瞎了吗?”


韩璐突然暴躁起来,连带着手上也有些控制不住力度,水果刀离赵笙韵的颈部动脉越来越近……


赵时琰和赵飞飞二人都愣住了,只有目瞪口呆的功夫。


门突然被人从外向人的踹开,带来一阵猛烈的风和尘土。


“笙韵…”低沉的生硬就这么从风中吹过来,灌进赵笙韵的耳朵里。


赵笙韵的睫毛似蝴蝶翅膀般颤动了两下,似有感应般向着郁证的方向——睁开,失焦的瞳孔中满是惊喜与盈盈打转的泪水。


郁证瞥了一眼在赵笙韵脖颈处的刀,眸光渐冷,脸上满是阴霾。


郁证直接一个手刀过去,四两拨千斤将韩璐手上的水果刀打掉,接着推开韩璐,将赵笙韵扶了起来。


这期间,长街可以吻过千堆雪,他也没有看韩璐一眼。


郁证将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的时候,像春水软成了一团,赵笙韵微抬起手臂想要触摸一下郁证,“郁证,你终于来了……”


韩璐看着郁证一眼也没有给她,反而一进来就将赵笙韵抱住,愤愤不平的怒视着赵笙韵的背影,眼里冒出的凶光好像萃出的毒液,想活活把赵笙韵毒死。


“对不起,我来晚了。”


郁证有些心疼的看着赵笙韵,真诚的说着抱歉。


但是事实上,郁证在路上已然是尽了全力,堵车寸步难行,他担忧赵笙韵来不及烦躁什么,在车的夹缝中侧身漂移,硬生生从国道上变道翻转出一条路来。


将后面车主尖锐的喇叭身,以及自己的安全都置之度外,郁证在车主的叫骂声中渐渐远去。


到了赵家门口,开了车门直接三步作两步的闯了进来。


才有了一开始进门的风尘仆仆的味道。


“郁证,你怕不是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智吧,一大早就往这婊子家里跑?”韩璐语气恶劣,显然是对郁证出现在这里搅和了她的好事,并且对她不闻不问感到愤慨。


韩璐被刺激的完全没有了理智,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以及不同于素人的优雅,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她只想,誓死要说点什么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将赵笙韵说的一无是处,能骂醒郁证是最好不过了。


她将“婊~子”、“贱人”、“狐狸精”、“骚浪贱货”女人一生中所有难听的词汇全都甩给了赵笙韵……


郁证感觉到怀里赵笙韵的身子宛如雨中荷叶在自己的怀中细细颤动,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他的脸色渐渐涨红,手中的拳头也不断的松开再握紧,握紧再松开……


“郁证?”赵笙韵敏感的察觉到了郁证的不对劲,勉强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郁证的手腕。


郁证却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被外界惊扰,没有意识到靠近的赵笙韵的手,将她重重的挥开了……


“嘶~”赵笙韵被韩璐折断的手,被郁证打到,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声惊醒了郁证,“笙韵,你手怎么了?”


赵笙韵赶忙摇了摇头,顾不上疼痛,将手背到后面去,她知道现在千万不能刺激郁证,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这一个躲藏的动作,似乎惹到了郁证。


“赵笙韵,你在躲什么?”声音低沉而又不可抗拒,“给我看看。”


“没有。”赵笙韵偏头打算继续掩藏下去。


没料到这一个动作,暴露出了脸颊还有脖颈上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刺激到了郁证的眼睛。


“这是她伤的你吗?”郁证声音冰冷,眼睛里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然而覆上赵笙韵伤口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还好,伤的不重。”赵笙韵自己探手想要察看一下伤口。


没有想到手却被郁证,抓住手腕,“我送你的戒指呢?”


“……那那个,不小心放在卧室了,没戴下来。”赵笙韵眼神闪躲了片刻,给出了一个这样的借口。


“赵笙韵,你不要装什么白莲花呢,我用不着你替我兜着,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不用你假惺惺的装腔作势。一个妈妈死掉,爸爸坐牢的有人生没人养的孤儿,我用得着你坦视我吗?”


韩璐看见他们二人耳鬓厮磨,完全视她于无物,感觉心中的骄傲被挫伤,一下子口无遮拦起来。


赵笙韵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眸子里的包容万物的大海,似乎在此刻波涛汹涌。


之前韩璐再怎么骂她都好,再怎么样都只是她们二人的恩怨,可是如今韩璐直接侮辱她的父母,和揭赵笙韵心中最深的伤疤有什么分别。


郁证眼里的火苗几乎都要喷射而出,然而他抬起头来盯着韩璐的时候,勾唇邪魅的笑了笑,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