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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她在哪里听过?

作者:不夭 返回目录

呵呵。


这一切都是他这个‘聪明’的妹妹安排的,江图南不过是一个棋子,一个用完就丢的棋子。


楚星云所想要的结局,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意!


楚如斯死死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立刻煽动媒体闯进来!”


“……是。”欧阳觉得自己命好苦啊,别人家总裁的画风是不是也这么奇怪的呢?


他挂了电话,默默地捂脸平复心情。


好的,大佬交代的任务,再奇怪他也要完成。


他琢磨了一下,果断去执行任务。


他佯装成记者,跑到独栋别墅门前,那已经汇聚了一群记者。


欧阳混入记者群里,死命地突破了防往里跑:“我已经闻到了大新闻的味道,各位同行,我先走一步。”


有了他这第一个,瞬间大家都被煽动起来,完全不顾阻拦往地往里冲。


几个看门保镖,怎么阻挡得住几十个记者追求真相的心情呢!


欧阳完成任务之后,走到个无人的角落给楚如斯报喜:“报告老板,我已经进来了,你又在策划什么坑大小姐的活动吗?”


楚如斯正准备开口吩咐下一件事——找人找车接他和许欢喜出去,要安排那种不让走就硬怼的强势后盾。


——他要启动他安排许久的势力了。


然而,一双手悄无声息的地圈上他的腰,身后的女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在他耳边哀求着:“帮我,求求你,帮我……”


许欢喜已经到达极限了,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像是整个大脑里爬满了欲念之虫,全身只剩下原始的冲动。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烈性的东西,完全无法抗拒。


楚如斯的身躯瞬间僵硬起来,女人娇柔的身体贴合着他僵硬的背脊,小手顺着衬衫的纽扣往下,她的唇胡乱的在他的脖颈上乱蹭。


许欢喜这是在玩火,迟早就烧身的!


欧阳正在恭敬地等待他家至高无上的总裁给回复呢,却突然传来这种模糊不清的声音,大佬在干嘛?爬楼梯还是跑步?


“大佬?”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了一句。


楚如斯把手机拿的远一些,猛地伸手把窗帘给拉上,瞬间房间就陷入了爱昧的昏黄中,他忽地拽住许欢喜的手臂,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与她鼻尖相抵:“许欢喜,我给你机会,说不要,我会放过你。”


许欢喜跟本已经听不清楚了,她的耳朵像是只对压抑声音有反应,其他的,听进去了,好像听不清,又好像听不懂。


她也看不清,只觉得眼前有个迷迷糊糊的人,她只能去感受,他的心跳、他的灵魂。


她不回答他,带着哭腔哀求他:“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拽着她的手,把她狠狠地摔在爱心床上,整个人欺身而上,将狂乱的人儿禁锢着。


他眸中一片猩红,重新将手机贴近耳侧:“我在楚星云和江图南的婚房,不准人来打扰我。”


“……大佬,你太为难我了吧。”欧阳内心是崩溃的,大佬也会说那是别人的婚房啦,他跑进去做什么?


人家新人夫妻想要进婚房,还要经过楚如斯了?


有本事他就认了自己的身份啊,这样子倒是可以说哥哥闹个洞房什么——


楚如斯拉扯着领带,吐露出来的每个字都是沙哑的:“你可以告诉他们,这个房间,我楚氏集团的二少爷征用了。”


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子了,他没想要善了。


况且……时机已经成熟了,他有把握成为楚门视界的总裁。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真的需要不被打扰,狠狠地收拾一下惹火不自知的女人。


他挂掉电话,直接扔到一旁去,俯身下来擒获女人温软的唇。


他已经忍太久了,他本想要许她真真正正地点头,可是他等不到了。


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叫嚣着,要这个女人,狠狠地霸占她。


他贴在她的耳畔,浓重的呼吸吐露在耳蜗里。


她渴望太久,压抑太久,药性已经发挥到最极致。


男人的话像是最终宣判,再也没有上诉的可能,沙哑性感,致命一击:“许欢喜,你记住,是你求我要你的。”


触碰的感觉刻骨铭心,让人流连不已,为什么要让她这么清晰的感受这一切?


在她身上的到底是谁,除了江图南还有谁?


她今天大概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的,在前男友的婚礼上跟前男友颠龙倒凤。


她浑身发抖,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她下意识地握住男人的手,无力地摇头,她不能让江图南得逞,她是有夫之妇,无名指上还是别人送的戒指。


她软着声音开口,想要拒绝:“江图南……”


楚如斯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她喊他什么?她把他当成谁了!


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惦记着江图南吗?


否则这种时候,为什么要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难道这些日子里的温情,都是逢场作戏?!


就算曾经江图南是唯一的深爱,可是她已经目睹了那人渣的真面目了,能不能别那么犯贱!


——这个女人有本事把他逼疯吧!


女人微眯的眼神倏然睁大,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没入床单里。


“记住现在的感觉,记住你的男人,叫做楚如斯。”


许欢喜一脸茫然,她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了,这个声音,莫名很熟悉,她在哪里听过?


“我是谁?”他问。


她恍恍惚惚又陷进往日的噩梦,绝望又无力地吐露一个尘封的名字:“惊云?”


她的声音沙哑又模糊,常人应该听不清才是。


楚如斯却一瞬间就听出来了,那是一种对于以往名字的敏感度。


许欢喜好像清醒了一些,像是发疯一样的挣扎起来,天知道薛惊云对她造成的阴影面积有多大。


——伴随了八年,不离不弃。


看她忽然挣扎起来,他精准地握住她纤细的手,交叠在一起压制在头上。


到底是过去给她留下的痕迹太深了,那么从今天开始,记住他现在的名字吧。


他循循善诱,她很快就抛弃了原则跟立场。


他威逼利诱起来:“叫我的名字,叫我如斯,不然……”


她浑浑噩噩地理解着,最终呜咽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如斯。”


也不知道为什么,喊出这个名字之后,眼前人的形象忽然清晰起来,脑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她重复地喊着男人的名字,不是江图南,也不是薛惊云,她眼前的人,是她决定携手一生的人。


身体像是复苏了一般,干涸已久地枯井,变成了活水源头。


也许,楚如斯真的是良药吧。


她眉目里带上了一丝羞怯,红艳的唇张张合合,都是他的名字。


她抛开了所有禁忌,不管她最初遇见谁,爱过谁,最后的终点是他楚如斯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