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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史上最贵的披萨

作者:比特大空头 返回目录

准备刷会儿帖子去吃饭的王路阳,发现比特币换披萨已经成交了。Laszlo宣布他成功的用1万个比特币换到了一份披萨,还附带了披萨的图片。


王路阳回复了一句“恭喜!这将是足以载入史册的伟大事件!”


这也将是有史以来,最贵的披萨!王路阳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后世有很多人认为1万比特币换披萨是一件血亏的事,可回到这个时代的王路阳并不这么觉得。


因为挖矿实在是太容易了,他自己挂了不到一天就能产600多个币,更何况那些大佬呢?他们可能一天就产数千个币。


用三两天的产出换一份披萨,说实话当前来看并没有亏。而对事件主人公Laszlo来说,你并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个币,可能是几万个,也可能是几十万个。


韭菜们天天就在替大佬操心,而大佬则微微一笑,表示披萨很好吃。


这件事的意义,或许当下的参与者们都没能很清楚的知道,这其实是比特币第一次和现实的价值锚定。


也就是说比特币在刚刚的交易里真正履行了货币的职责——它不再是一串数字,而是实实在在的有了交换价值。


披萨事件之后,意味着比特币将逐渐走进大众的视野,成为未来十年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虽然后世比特币的价值锚定依然极为依靠信仰,可历史终究会铭记这一刻。数次留言的王路阳,也将被载入史册,成为洪荒大佬之一,供后来者瞻仰。


预定了大佬席位的王路阳很高兴,他决定中午再去吃一顿猪肝盖浇饭。


江右菜馆的菜,完全能够抚慰在东海的江右省学子的心。后世有人评价过:山城火辣,川省麻辣,湘楚香辣,而江右却是……贼辣!


论起吃辣来,大家对江右省的力量可谓是一无所知。


生于靠近川省的陇原省南江,王路阳自小是无辣不欢。来了东海后,也就这家江右菜馆能够刺激到他嗜辣的味蕾。


猪肝应该是浸过水后又细细腌制过的,辣味很足,炒的也非常嫩滑。这其实对厨师的经验很有要求,若是过了火候,猪肝就会变老,吃起来口感发硬。


出了一头细密的汗,王路阳觉得还是得赶快把头发处理一下。已经是夏天了,顶着厚厚的锅盖算怎么回事?


呵呵,真男人就该剃寸头!


阿平理发店,王路阳前世的御用理发店。


“剃短,对,先用推子,然后把两边剃青”,王路阳跟托尼老师边比划边形容着。


“啧,你留了这么久的头发,刚烫没多久,剃了真可惜!”


“太热了,吃个饭都是一头的汗。”


“小伙子该减减肥了。”


“嗯?最近正准备系统的练练。”


“是哦,减肥之后就不容易出汗了。”


过了一会儿,托尼老师又道:“要办张卡不?南门皓越健身的老板,是我亲哥!”


王德发?


我以为你的套路是美容美发,可你这浓眉大眼的托尼老师,叛变到健身房是个什么情况?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我在北门那家已经办了”,王路阳使出了无中生有。


“他们那家我去过,器材都老了,我哥那是新开的,器械新,美女教练也很多”,无懈可击。


“没钱再办了,这学期生活费有点紧张。”


“没事,一会儿留个电话呗?免费送三节体验课。”


“行吧。”


王路阳最终略输一筹,摸着脑袋上的青茬,留下了沈世杰的电话。


呵呵,看我金蝉脱壳。


剃了头之后,少了刘海的遮盖,王路阳的大脸就显露了出来,颇有些激励减肥的功效。


有个形容小孩的词叫肥头大耳,巧的是,王路阳也有一双大耳朵,这个词正正好好形容现在的他。


但短发也并不是没好处。少了刘海的盖捂,脑袋上一点也不闷热了。


路过黑街的时候,王路阳被叫住了。


看着略有些生疏的面孔,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谁——好音琴行的老板,高建松。


这位以前是京漂,张嘴就是京片子:“嘛呢嘿,这理个发把脑子理出去了?叫半天也不言语一声儿。”


摸了摸头发茬,王路阳怼了回去:“滚蛋吧,啥事儿?”


“我那又来了俩学生,你来带?老价钱”,边说边扒拉着炒饭。


王路阳这才想起音乐社来。前世他刚入学就在新生群里跟几个音乐社的老人混熟了。也因为高中练就的吉他技术,入社稳稳当当。


本来吧,玩玩吉他把把妹,才是中二少年最初的梦想,可现实却总会教胖子做人。


撩跑了好几个妹子后,王路阳心一横,端起了老师的饭碗。特么的,把不来妹,还不能挣那帮想把妹的小伙钱么?


好音琴行算是音乐社的老牌赞助商,两边互惠互利,没少挣新手的钱。


一个进价180的吉他当年往外出报价是500块,入门课则是800块十节。


这门生意实际上做起来一点也不累。


总有一些上头买了吉他报了课的学生,三两节之后就不来了,也总有中二少年,抱着理想和钱入门,源源不绝。


王路阳当年教吉他入门,跟琴行6:4分成。他跟琴行的关系很松散,有空的话,一周上个几节课,学费月底结。


现在接近月底,而王路阳也不想再教了,就说:“算了,暂时不想干了”。


“得,受什么刺激了?”


“就觉着我这脸越来越大了”,这句是仿着范大叔的口气说的。


高建松喷饭了:“艹,死胖子,你丫要乐死我!”


好半天才缓过来,喝了口可乐。


“行吧,一会儿跟我去琴行拿钱”,倒也没磨叽,是个爽快人。


等着高建松扒完饭,两人便走向位于弘熙广场二楼的琴行。


琴行里有个看店的小伙子,面相很熟,但叫什么王路阳一时想不起来了,实在是太久远,也就没打招呼。


高建松先是拿出一个小本子翻了翻:“上个月带了16次课,算上过期没来的那几个,该给你……1776。”


又拉开抽屉,数了一把红票递给王路阳:“得了,给你凑个整,18张,你数数,以后常来玩儿”。


王路阳估摸着能有个1000来块差不多了,没想到多了近一倍,上个月自己这么拼的吗?


看王路阳有些惊讶,高建松解释道:“有效期半年你忘了?去年报名过期了的几个,也都算上了。”


这就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