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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订婚宴上的变故

作者:今夕何夕 返回目录

钟莹和燕三的订婚宴搞得格外盛大,燕家好面子,几乎把所有认识的人都邀请来了。


舟以雁这回没有把宝宝带来,人太多了,宝宝也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麦栎和祝修毓也受到了邀请,被安排和舟以雁同一桌。


舟以雁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余夕薇,和秦昊然站在一起,被众人簇拥着。余夕薇也看到了她,两人相互点头微笑,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这阵势弄得跟摆酒一样。”祝修毓忍不住吐槽,“如果到头来没成,燕家岂不成了京都的大笑话?”


才刚说完,就被麦栎狠狠地踢了一脚。


祝修毓龇牙咧齿地转头看她,“你干嘛?”


麦栎没有理会他,歉然地冲舟以雁笑笑。


舟以雁说:“没事,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是个笑话,所以笑一笑就过去了。”


祝修毓这才想起舟以雁和苏木晟的那一段,神色微变。


“燕三和苏木晟素有交情,今晚肯定也会来道一声喜。”


舟以雁自然早就想到了这一茬,能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心里没有任何负担。


当年的是非对错,她都不想去追求了,对苏木晟这个人也已经放下了爱恨情仇,所以就算再次见面,彼此也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见就见了。


麦栎看了一下她的脸色,知道她是真的淡定从容,便放心了。


他们三个坐得近,说话的音量都不大,所以同一桌的宾客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聊天内容。


祝修毓今天穿了正装,越发显得肩宽腿长,腰肢纤细。


腰肢纤细是舟以雁目前唯一能够想到的形容祝修毓那条腰的词语。


再配上那张透着邪气的俊美的脸,无疑一妖艳溅货。


从他出现到现在,就从不间断地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性关注的目光。


甚至连同性的也有。


舟以雁用手肘轻轻撞了撞麦栎,悄声道:“你可要把你男朋友看好了,现场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女性对他虎视眈眈呢。”


剩下的那些都是携眷而来,名花有主,不过也不妨碍她们多看过来几眼。


麦栎笑道:“我都已经习惯了,他那样子也不是今天才有的。”


舟以雁想了想,觉得也是。


“哎呀,糟啦。”她突然叫了一声。


麦栎忙问:“怎么了?”


舟以雁又摇头说:“没事。”


其实她是想起了关临渊要消除疤痕这件事。


如果他脸上没有那道狰狞的疤痕,比起祝修毓来不知道要俊美多少倍。


到时候岂不是莺莺燕燕不断?


还不如他留着那道疤,丑一点呢。


自顾自陷入苦恼的舟以雁完全觉察不到有人正往自己这边走来。


“小舟?”直到那人开口叫她,她才回过神来。


就见一个身材丰腴,穿着浅紫色一字肩晚礼裙的女子带着盈盈笑意向她看来。


她微怔,随即扬唇,挤出一个公关笑,“好久不见啊,小朱。”


朱玉婷骨架大,又有点微胖,从小到大最恨别人连名带姓喊她或者只喊她的姓。


舟以雁偏偏喜欢踩她的雷区,不是喊她小朱就是朱朱,所以她一直都在心里记恨着她。


但在公开场合,众目睽睽之下,朱玉婷是不可能表现出不悦的,相反,还一脸惊喜交加的样子,握着舟以雁的手问长问短。


“你之前怎么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似的,怎么都找不到啊,可担心死我了。”朱玉婷掏出手机,想要跟她重新交换号码。


舟以雁当然不想再跟这人有什么联系,便笑道:“不急不急,我又不会偷偷溜掉,我们先开开心心地把这顿饭吃完,过后再加微啊信。”


朱玉婷故作惊讶地道:“你怎么被安排到门口这一桌,来来来,我带你去我那边那桌。”


舟以雁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眼睛脱窗了才会把她当成是好朋友,明明假得不得了,每一句话还都绵里藏针,让人不痛快。


既然如此,也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于是笑眯眯地道:“我过去不太好吧,你一个人都已经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了,我再占一个,边上的人都挤成什么样了。”


麦栎:“噗。”


朱玉婷的脸色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舟以雁接着笑呵呵地道:“小朱,我开玩笑的,你不是真的生气吧?其实我的意思是,既然主人家都已经把坐席排好了,我们理该尊重,而且坐哪里不是吃,摆上桌子的东西都一样,难不成坐你那边还能吃两份?”


麦栎乐得不行,掏出手机假装刷微啊博,指着屏幕对祝修毓说:“亲爱的,这个好好笑,哈哈哈哈。”


祝修毓本来并没有觉得很好笑,但看到麦栎的样子,反倒忍俊不禁。


“小孩子似的。”他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朱玉婷除了忌讳别人喊她“猪”之外,其次就是忌讳提到“吃得多”或者跟“吃得多”差不多意思的词语。


可想而知心里已经气成了什么样。


后槽牙都快被磨平了。


“那我们等宴会结束后再聚吧。”朱玉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把话说完,掉头走了。


麦栎等她离开后,才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说话那么损。”


舟以雁说:“大概是因为近朱者赤,受了关先生的影响。”


这时候,周围的灯光突然暗了,聚光都落在了主席台上,司仪踩着音乐的节拍婀娜地走到台上。


宴会正式开始了。


麦栎小声对舟以雁说:“总算开始了,我出门前忘了吃点东西垫垫,现在饿死了。”


祝修毓听到了,立刻殷勤地道:“宝贝,我剥花生给你吃。”


麦栎转头嫌弃地瞥他一眼,“我不吃花生,我要吃虾。”


祝修毓说:“没问题,等一下帮你剥。”


麦栎故意要为难他,无理地道:“现在要是吃不到,等一下就饿死了。”


祝修毓深情款款地凝视她的双眼,“那我就帮你做人工呼吸。”


麦栎:“滚。”


被晾在一边的舟以雁:“……”


台上,主持人已经感谢过了宾客的到来,正要为大家倾情讲述燕三和钟莹的浪漫邂逅。


麦栎又再忍不住跟舟以雁吐槽,“他们今晚真的不是摆结婚眼?为什么要说相识史啊?”


舟以雁也道:“不就相亲认识么,有什么好说的?”


然后就听到主持人那优美动听的声音透过3D环绕立体声音响设备传来。


“那一天,他和她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坐落在城市中心最繁华路段的天海大酒店……”


舟以雁小声说:“小麦,我怎么感觉这是在订婚宴里植入广告?”


麦栎表示深有同感。


“英俊的燕三公子和美丽的钟小姐都被酒店最新推出的招牌菜怪味手撕鸡吸引了,两人为了这道菜,和服务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舟以雁与小麦面面相觑,同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全场来宾:“……”


站在台上维持着一脸优雅微笑,实则快要崩溃的主持人硬着头皮继续圆这段“浪漫邂逅”,越往下掰越想哭。


后台到底行了没有啊!


原来,钟莹正和燕三的二嫂曹怡佳在后台休息室闹得不可开交,所以迟迟没能出来,只好让主持人临时加戏。


曹怡佳出生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授,不过她自身的学历却不高,从小就不爱学习,性子野得很,又叛逆,经常逃课旷课,小小年纪就抽烟喝酒,让家里人十分头疼。


后来还是因为她差点铸下大错,幡然醒悟,才和那帮狐朋狗友断了联系,乖乖发愤图强。但因为之前基础没打好,成绩始终不理想,最后勉强考上了一个三流大学。


这些事,是钟莹某次在喝高了的燕三嘴里知道的,她刚开始还挺羡慕曹怡佳的良好出身的,每次到燕三家吃饭时,都巴巴地想要跟对方套近乎,但曹怡佳却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对待她始终冷冰冰的,这让她心里非常气愤。


也正因如此,她才千方百计地要在燕三口中套出这个清高二嫂的来历。


还真是劲爆的发现啊。


此次之后,两人就开启了相看两厌的模式,见面就怼。


这一次吵起来,却是因为曹怡佳怀疑钟莹偷拿了她的耳环。


“你说这对耳环是你的,你说得出是在哪个商场哪家店买的吗?拿得出发票吗?重点是,你有这个钱吗?”曹怡佳咄咄逼人地质问。


钟莹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刚才虚荣心作祟,张口就说身上的所有首饰都是自己买的,结果现在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


“那你能拿出证据证明这耳环是你的吗?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钟莹厉声反问。


曹怡佳见她对自己的问话避而不答,更坚定了她就是小偷的猜想。


她那对耳环其实还挺大众的,因为款式漂亮,非常畅销,她的几个小姐妹也都买有。


前几天她跟小姐妹们聚会,突然就聊到了那对耳环,其中一个便提议,看看哪天有空,大家一起戴同款耳环穿同款裙子出来嗨。


结果她回去翻找首饰盒里的首饰时,才发现那对耳环不见了。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平常就大大咧咧的,只当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谁知道,今天居然看到钟莹戴着这双耳环。


若是换一个人,她或许都不会轻易怀疑,毕竟这又不是限量版,恰好买了同款的也不是没有的事。


但那人偏偏的钟莹,就不到她不怀疑了。


平时满身地摊货,居然也买得起这个价位的耳环?


若她说是燕三送的可能还有点可信度,但居然说是自己买的?哈,当她是傻瓜吗,那么好骗?


“我这耳环买了也有三四年了,就连燕老夫人都看见过,要不要我跟你去她面前对质啊?”曹怡佳眼神轻蔑,语带挑衅,分明已经定了她的罪。


钟莹气得鼻子都歪了,挺直了腰背,丝毫没有怯意,“这玩意儿又不是只有你能买,有钱的都能买!这是我朋友借给我戴的,怎么样?对质就对质,谁怕谁?”


曹怡佳捂着嘴唇冷笑道,“之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有人说这是她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怎么现在又改口了,变成是朋友借的了?真不知道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哼,我看啊,怕是没有一句是真的。”


事到如今,钟莹索性抵赖到底,“是你听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了是我买的?我一直都说是借朋友的,你为了冤枉我,还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还到处吹嘘自己是什么书香门第呢,一点内涵都没有。”


然后曹怡佳就怒了。


她指着钟莹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别说你现在还没有正式嫁进来,就算日后你这山鸡真飞上了高枝,也别以为真能变成凤凰,山鸡就是山鸡,一股子土味,臭不可闻!”


钟莹先是气得浑身发抖,继而一把拍掉指着自己的那根青葱玉手,鄙夷地看着她道,“到底谁才是鸡,好好想清楚了再说。某些人还没成年就跟野男人睡,一点廉耻都没有,最后还要搞到堕胎收场,脏!”


曹怡佳愣了一下,脸上唰地褪去血色。


“你、你说谁?你这溅货还真什么都敢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贱嘴!”


结果两个人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