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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记录-血族篇

作者:苏威拉西的海 返回目录

八号档案


不可描述,不可以任何方式传播,逐暗者小队长老以下不可查看(特批,血族新王许渊可以查看)


种类:血族


真名:绝望王,堕落王(许渊)


现今可公开的能力:凝血(血族),化翼(血族),重启(血肉之墙),该隐的恩赐(绝望王)


事情经过:十年前许氏制药意外发现纯种血族,取名为许渊,并建立了孤儿院作为实验基地,试图从许渊身上得到实验样本并以此获得长生不老的力量。


后续被许渊意外发现毁了实验基地,意外被血肉之墙附身,实验室护士长的女儿蓝汐成为了血肉之墙的主人,化名杨依依,接近许渊为母亲和姐姐报仇。


后因绝望王在许渊体内复苏,许渊,林一,杨依依击败绝望王,许渊成王,封号堕落。


事件涉及人:林一,杨依依(已阵亡),许渊


事件解决人:许渊,杨依依


解决方式:许渊击杀绝望王成王。


是否成功解决:是


“你真的甘心当那个小鬼的仆人吗?这可不像你,谢尔比。”西格玛看着谢尔比十分虔诚的写着档案,放在平时他一定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件整理工作。


谢尔比停下了笔:“我警告你,对我们的王放尊敬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寒意。


“抱歉抱歉,老朋友,是我失言了,我表示十分抱歉。”西格玛充满笑意的举起双手做投降壮。


谢尔比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继续书写着自己手中的血族记录。


西格玛则是看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喃喃道:“为什么又是林一呢?”没有人听见他又说了什么,当谢尔比发现时,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即使是这样,你们也要放***嘛?”我虚着眼看着许渊和杨依依聊的正欢。


杨依依自从变了性格之后,越来越和许渊“臭味相投”了,刚才也是,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一脸坏笑。


“咳,你真的不记得你那天喝完酒之后干了什么吗?”他清了清嗓子,收起了笑容,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我干什么了?”我一脸懵逼看着他:“难道当街解手了吗?”


“你这种行为是要罚款的。”杨依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眼镜,一副小老师的样子,因为现在是在学校,并且杨依依目前还是个秘密,不能被大家知道,所以她就只能待在许渊的手机里了。


我撇了撇嘴,看来不是这样,那我到底干什么了?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我酒量一般,那天那个二锅头是真的太狠了,我第二天中午起来头还疼。


余歌似乎很好奇我们在说什么,不过又碍于面子,没有凑过来,看来还是因为上次我和她吵架吧,切,小气的女人。


“班长班长,快来。”手机里的杨依依又蹦又跳的,朝余歌挥手,她的性格真的变了很大,又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呢?


余歌虽然冷着脸,不过嘴角的弧度已经出卖了自己,她压低着嗓子:“什么事啊?没有事情我可还要去帮老师拿设备了,下节化学是实验课。”


我看着她有点想笑,不过被她瞪了一眼,把笑容收了回去。


许渊凑到余歌旁边,把手机递给了她,杨依依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余歌居然面红耳赤的看着我。


“喂,你女朋友和她说什么了?”我好奇的看着许渊。


许渊一屁股坐在我的课桌上:“纠正你一个错误,不是女朋友,是我老婆,具体说了什么嘛。”他一脸神秘状:“这你就只能问余歌了。”


切,真小气,我怎么问啊,还没有和好呢。


“咳咳,这样吧,最近给各位添了不少麻烦,所以林一打算请大家吃火锅。”喂,为什么是我啊?添麻烦的是你吧,混蛋,我虚着眼瞪着许渊,他冲我笑了笑,想看看他要耍什么鬼把戏。


杨依依当然是很同意的举起了双手,她什么都听许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吃不到火锅还这么高兴。


余歌皱了皱眉头,看着我:“不好吧,我们要考试了,许渊,你考试能通过吗?林一肯定是要补考了。”


“谁说的老子一定补考,敢赌吗?”我瞪着眼睛看着她:“我就是不喜欢学习而已,真正学起习来,把你第一的位置抢走了怕你哭鼻子。”


余歌的好胜心完全被激了起来:“哼,不可能,你说赌什么?”


“我来我来,我最公正,我做公证人。”杨依依举着小手争着做公证人。


许渊嘴角一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点子:“那这样吧,如果林一赢了,余歌就陪林一约会一天,如果余歌赢了,林一就答应余歌一个要求。”说罢他还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那意思是,哥们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出乎我意料的,余歌居然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就这么定了,考试见,火锅宴我不去了。”她好像真的认真了啊。


“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这不就是他们小两口整我们的吗?”我不想上许渊的当,再说我他喵怎么可能考的过余歌,这不是要我死嘛,不干不干,我又不是傻子。


余歌眼里出现了狡黠的光芒:“哦?你不敢吗?姐姐我可是舍命陪君子答应了,结果遇到个胆小鬼,唉。”说罢她居然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我靠,老子还能怕你?你洗好了等爷……呸”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流氓话,被她瞪了一眼,迅速改口:“等爷来和你约会,你以为什么呢。”


她伸出了手,修长的手伸出了小指作拉钩状:“拉钩。”


真是小孩子,我无奈的伸出了手:“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余歌有些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小指,没人清楚她在想什么,不过肯定是和整我有关了。


就这样,我和余歌的打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