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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医馆筹备

作者:缓缓有梦 返回目录

洛落坐在客栈的大厅里,揉着自己走到浮肿的小腿。想起今日下午的遭遇,不由的想给自己开一副静心汤,压压这一肚子的火。


第一家房牙,满嘴跑马,仿佛他手中上到豪华楼宇、下到精巧门面,但凡你要的他都有,谁知才走到第一家铺面便有赌坊的人将他拦住催着他还赌债,这人拔腿就跑,剩下洛落与闫霜行二人在风中不知所措。


第二家房牙,倒是个正经人,没有追债的。只是看的铺面不是太大就是太小,不过堪堪走了三四个铺面,此人就露出一副要是没钱爷就不伺候的表情,看的洛落大为光火。


第三家房牙,面宽体更宽,笑得也是一脸宽厚,堪堪走了几家,便有差不多的,洛落正要与闫霜行商量要不要租下来,却见两伙人将那房牙堵在正中,问他某处铺面是不是收了两家的钱,卖了两回,眼见就要打起来。那阵仗吓得洛落拽着闫霜行就跑。


这一下午的功夫,跟着房牙转了大半个鄢陵,看上的铺子却没几个,价格合适的位置不好,位置好的格局不好,格局好的地段不好,十几个铺面看过来,愣是没一个满意的。


万事开头难,这头还没开就要难死了,她行医济世的伟大梦想眼看要在租房一事上胎死腹中了。


“姐夫,你之前开店也这般麻烦吗?”洛落接过闫霜行递来的茶水,语带惆怅的开口。


闫霜行自顾自倒上一杯凉茶,“那到没有,各地都有管事的,我只需看看他们报上来的铺面好不好,花银子买下就是了。”


“那一般一家铺面大概要多少钱?”洛落试探性的问道。


“地段好,格局好,屋舍整齐的,差不多要百两银子。”闫霜行轻轻抿上一口茶,这一下午走的他也是口干舌燥。


这百两二字仿佛千金重,让本就垂头丧气的洛落更加抬不起脑袋。“若实在不行,我就背着箱子做游医去,铺子我租不起,可扯一面幡的钱我还是有的。”


“倒也不必,我这就出去见个友人,说不得能带回你想听的好消息。”闫霜行一口气喝完杯中的水,起身便往门外走去,临走还不忘嘱咐,洛落记得吃晚饭。


洛落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道,“豪言壮语才刚刚放出口,还热乎着呢,不过一下午的功夫就被现实兜头浇了好大一盆凉水。”


长吁短叹不能顶的住五脏庙中的饥肠辘辘。在肠胃翻了三次筋斗之后,洛落终于起身打算出门寻些吃食。


大楚自来商业繁荣,自打前朝打破坊市之隔,撤了宵禁之令,这习惯便被延续至今。


入夜的鄢陵,依旧热闹非凡。东家的油炸糕点、西家的葱香酥饼、天水桥的红油凉面,各式各样的香味在鄢陵的街头交错,闻的人莫不垂涎欲滴。


就着鄢陵初夏清爽的夜风,一碗甜水凉面下肚,驱走了洛落今日这一脑门的官司。


“吃饱了,心情也好了不少。”洛落一脸餍足,揉揉自己的小肚子。


街角一阵骚乱却吸引了洛落的注意力。


“店家,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大动静?”


卖面的老爷子,抻着脖子朝喧闹之处看了一眼,摇头叹息,“哦,那家啊是卖灯笼的蒋家。那家人也是可怜,他家儿子蒋闻礼突然得了癫狂症,整日里疯疯癫癫的。那老两口就那一个儿子,辛辛苦苦靠糊灯供出来个举人郎,谁知得知去年中举那一日却突然疯了。唉,真是可惜了。”


“他们没请大夫给看过吗?”洛落看着不远处骚动的人群很是好奇。


老人家很是同情的咂咂嘴,“怎么没看过,银子都不知道花去多少了,可是都没用啊。”


“或许我能试试,”洛落从怀中摸出五个铜板放到老板手中,“谢谢老板,咱家这面可真是好吃。”


老人家见洛落要往人群聚集之处凑过去,一把将她拦住,“你个小姑娘还是别去了,那病听说不是病,是gui附身,所以才治不好的。上次有个大夫还被那疯书生砸破了脑袋,可吓人了。”


洛落对老人家俯身一礼,笑得自信,“多谢老人家提醒,不过我身手好的很,想要砸中我还是难了些。”


人群之中,身材消瘦的青年,拿着书本一面撕一面发出桀桀的笑声,一旁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本要伸手阻拦,却被他一下推搡在地。


眼见老人就要摔倒在地,洛落一个闪身将二老扶住。不等二老的谢字说出口,洛落眼见青年再度暴起,摸出腰间挎包中的迷药,喃喃自语一句,“风向正好。”


便对着气势汹汹扑来的青年撒了过去。


只听咚的一声,青年面朝洛落栽倒过来。


见势不好,洛落一个退步,青年正正以面着地栽倒在洛落身前。两位老人赶忙将青年扶起,看着洛落的眼神里却有一些责备。


洛落摸摸鼻子,好像被人误会了,于是开口辩解,“大叔大婶,我见令郎有癫狂之症,方才出手只是散了一点迷药,对身体无害。我是大夫,令郎的病,若是二位愿意,我可以帮忙医治。”


女大夫,毕竟少见。周围围观的行人不由发出一阵阵窃窃私语。


“女大夫,可真是少见,这女子真的能做的好吗?”


“往日见的多是一些医婆,敢说自己是大夫的还是头一次见。”


“真是新鲜,瞧着这姑娘年纪也不大,别是在说大话吧。”


听着周围人议论不断,蒋老伯叹口气对着洛落抱拳一礼,“谢谢姑娘了,我儿子的病,很多老大夫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小姑娘就不要来添乱了。”


“老伯,你看我刚刚不就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令郎制住了吗,还毫发无损的。”洛落指了指昏迷不醒的蒋闻礼,替自己争取机会。


只是顺着洛落的手指,只见两道艳红顺着蒋闻礼的鼻子直直流下。


“这是磕的,磕的。”洛落赶忙掏出帕子将蒋闻礼的两个鼻孔都堵上。


顺势拿过他的左手替他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