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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瀚买枪

作者:乔水洢人 返回目录

这么多年过去,南溟月始终坚信他还活着。


冷情和米艾都是炼狱出来的,知道里面的残酷,当初离开是南溟月把她们一起买走的。


米艾感叹到:“老大没想到你这么早熟,六,七岁就开始谈恋爱了。”


冷情:“老大你没想过去找他?”


南溟月微微一怔:“找一个无名姓氏谈何容易。”


炼狱里面不需要有名字,当初自己也没告诉他名字。


一时间都没说话。


齐瀚提出见面,详谈。


一家夜总会包厢里,特别吵闹。


黑道的生意,大部分在这样的场所里谈,选择这样吵闹的环境,音乐声大,不管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也很容易脱身。


地点齐瀚选的。


不得不说齐瀚很会享受,左拥右抱,美女环绕伺候招待,气氛也很好。


南溟月和冷情带了一张人皮看不出本来样貌。


见面两人简单客套了几句。


齐瀚指着旁边男子问南溟月:“要吗?”


鸭子!


南溟月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嫣然一笑,笑得妖冶,一把把冷情搂在怀里,在冷情脸上亲一下:“我爱好跟你一样。”


齐瀚干笑几声,表示明白。


道上混的谁没有个怪癖,所以见怪不怪。


齐瀚一开口就要三万支枪,暗夜生产不是问题,可运输,一旦出现问题,损失就大了。


利润大,风险更大。


看到南溟月犹豫,齐瀚笑道:“彼岸花这都要犹豫?这种暴利的生意你不该一口就答应吗?”


南溟月眨下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别着急,我后面再给你答复。”


齐瀚讽刺道:“哟,这么一个生意你还做不了主了。”


激将法,自尊心强的人都受不了。


南溟月不骄不躁,笑笑,她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发射的光芒衬得她的眼睛,如魔一样妖异,令人一眼沉沦,一言一行间的风情,足以迷惑世间所有男女。


“这个主我当然能做,可是赚钱也要看心情。”


南溟月放肆又嚣张。


冷情在南溟月耳边说了句,九爷说答应他。


南溟月皱了一下眉只是一瞬间没人发现,看来交易被暗夜监听了,果然没地方是安全的。


南溟月故作犹豫:“这么大一批你吃得完吗?”


齐瀚一怔,非常爽快:“别说三万就是五万我都吃得掉。”


南溟月举起酒杯:“好,五万,定金打过来马上出货。”说完豪爽的把酒一口喝掉。


齐瀚愣了一下,掉进套里去了,不过五万勉强还是吃得掉,有点不甘的一饮而尽。


齐瀚一边和怀里美女调情一边和南溟月闲聊。


南溟月觉得齐瀚是个色欲熏心的人,真想转身离开。


不过刚谈妥这么大笔买卖怎么也得给他点面子。


南溟月没想到齐瀚如此放得开……


南溟月再一次把他祖宗十八代问了一遍。


齐瀚:“抱歉。”


南溟月双手一摊,十分坦然,淡定:“你继续,不用管我们。”


两人签完合约。齐瀚就起身离开。


刚一离开,一个美女拿着枪对准南溟月。


南溟月鬼魅一般闪开,迅速拿起桌上的合同和冷情退出门去。


门外暗藏了不少特工,一眼看出是国际反恐特战队,因为他们有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正气。


南溟月和冷情尽量不杀人的撤退,退到洗手间,外面一个手雷扔进来。


千钧一发时刻,两人跳窗逃出。


刚上马路,一辆法拉利跑车停在面前。


北辰墨冷冷开口:“上车。”


南溟月车门都没打开,直接跳上去。


冷情跳上后面一辆。


上车坐下南溟月忍不住爆粗口:“艹。”


刚刚洗手间明明有无辜的群众,这些怎么会这样不择手段。


洗手间那几个人不用说肯定没命了。


南溟月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不会为了达到目的乱杀无辜。


半响南溟月问道:“你怎么在这?”


“路过。”


路过,信你个鬼,明明就是有预谋,还监听老子交易。


南溟月显然不信,开玩笑道:“路过都能遇到,看来我们真有缘分。”


缘分,确实有缘。


十五年前我们能相遇,现在又能遇到不是缘分是什么。


北辰墨愣了一下开口:“你相信缘分?”


南溟月满不在乎一脸自信:“老子从不信缘,只信我自己。”


北辰墨看了一眼南溟月,遇见你我信了。


半响南溟月问道:“干嘛答应齐瀚,一看就知道他有目的。”


“这事交给暗夜,你不用管了。”


南溟月吊儿郎当的,无所谓反正有钱赚,这样多省事。


车开进一栋靠海小别墅。


南溟月吹了声口哨:“真有钱,哪都有别墅。”


北辰墨下车跟在南溟月后面,看见她腿上一条大口还有些流血。


心如针扎了一下,快步上前一个公主抱。


南溟月有些慌张,挣扎了几下:“你干嘛。”


“别动,你受伤了。”


南溟月满不在乎:“小伤,我自己一会处理下就可以了。”


北辰墨没有说话,把南溟月抱进屋放在沙发上,拿出药箱给她清理伤口。


这么多年她应该没少受伤吧。


北辰墨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想过退休?”


南溟月觉得这是个笑话,这圈子能活到40岁以上的都是赚了。


退休?


就算你想退休,不想放过你的也会逼得你退不了。


“退休干嘛,我要像烟花一样。”


北辰墨知道烟花只有一瞬可以绚烂地绽放,刹那过后仅残留乌黑的碎屑。


她不怕死亡,像烟花在最灿烂的时候死亡。


北辰墨处理伤口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


南溟月轻轻踢了北辰墨一脚:“你想给我伤上加伤?”


南溟月看着北辰墨认真的给自己处理伤口,心中有一种怪异,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像是细小的电流穿透心脏,又没有那么明显,细微得若不留神就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