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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聆书欲刺

作者:秦山鬼 返回目录

琅月闻言,微微眯了眯眼,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亦是嘲讽道:“谁让公主的母妃是贵妃,琅月依仗的人是皇后呢,公主便是不满也没有办法。”


秦瑶莘闻言,怒极反笑:“是吗?本宫是入了皇家族谱的,在父皇面前不但可以说上话,还可以撒娇任性,你呢?你可以吗?你要记住,这皇宫里天下是谁的。”话毕,秦瑶莘忽然一脚踩在琅月的肩头,笑吟吟道:“若是父皇知晓你嚣张跋扈犹如公主一般,要处死你的话,皇后娘娘可拦不住呢。”


语毕,秦瑶莘笑出了声,继而,头也不回大步地离开了宫殿。


而众位世家小姐,也因为扫兴早就纷纷离开了,只剩下颦儿一人。秦璟煜一直站在原地不动,颦儿有些担忧地走过去:“九殿下,你没事吧?”


秦璟煜忽然抬头,笑了笑道:“没事,你跟本宫去瞧瞧婷姐姐吧。”


颦儿忽然想到云珩还在照顾秦筝婷,正好想去看看云珩,便点了点头,应道:“好。”


二人刚踏进内室,琅月就像疯了一样冲进来,作势要打颦儿,却被秦璟煜一脚踢开,琅月被秦璟煜踢翻在地,还未反应过来,耳畔便响起一句:“滚。”


继而,便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琅月,你可知罪?”


琅月心中一颤,抬头向声音的主人望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吓得手脚都不由自主战栗起来,那人正是那个九五之尊,皇上,秦灏宸。


“琅月…知错!”琅月连忙对秦灏宸叩首道,声音带了几分惊恐,犹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


“这是朕最疼爱的女儿,你将她害成这副模样,便是不会危及性命,可对她的身体还是会有影响。谋害公主,你可知这是死罪?”秦灏宸不怒而威的声音再次传来,吓得琅月不由得瘫软在地。


琅月忽然看到秦灏宸身旁的云珩,云珩目光冷冽地盯着琅月,琅月心下明了,定是云珩将一切告诉秦灏宸的,不由得心中堆积起点点怒火,可她也不傻,云珩是坐在秦灏宸身旁的,说明秦灏宸对云珩是另眼相看的。


琅月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冲撞云珩,她只会记住现在云珩,以后她琅月都会还给云珩的!琅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哽咽道:“陛下,琅月也只是一时糊涂,不希望九殿下选妃罢了。琅月与殿下一同长大,殿下就像琅月的哥哥一样,琅月害怕殿下有了皇子妃就不要琅月了。”


秦灏宸闻言,冷笑一声:“把阿煜当成哥哥?朕瞧着你,多半是喜欢上阿煜了吧。阿煜也是你能觊觎的?”


“琅月不敢。”琅月将头埋得低低的,看不清她的表情,声音里不似方才哽咽,听不出喜怒。


秦灏宸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来人,将琅月送到皇后那边去,让她好好处理此事。”秦灏宸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不会处罚琅月,因为他跟琅月不亲,他就要让宋姝自己去处罚。宋姝罚了自己最亲的养女,心里必然是更要难受几分的。


几个公公得了令,上前便拖着琅月往外走,琅月虽哭哭啼啼,但终究不敢太大声,看着秦璟煜的目光也是不甘与爱慕。云珩见此,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何必如此呢?


琅月的身份本就做不了正妃,今日将这选妃给好好进行下去,选一个正妃,秦璟煜也好纳侧妃。琅月身份做不了正妃,但是侧妃还是可以的,她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眼下其他皇子虽都未立正妃,但是宫里至少都有一两个侧妃,秦璟煜倒好,别说侧妃了,身边儿伺候的就没有一个是女子,宫里干净的像一个出家人,宋姝能不着急吗?


云珩见琅月被带走,这会儿宴席估计都已经散了,她也不能多待,起身对秦灏宸福了福身道:“陛下,若无旁事云珩先回府了。烦请皇上在五公主醒了之后,替云珩问安。”


秦灏宸点了点头应道:“好。”继而,他顿了顿,对一旁的公公道:“送郡主回府。”


一旁的公公对云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云珩对秦璟煜福了福身这才跟着那公公一同出去了。


秦璟煜看着云珩的背影,眸子黯了黯。秦灏宸瞥了他一眼,瞧着屋内也没有旁人,随即说道:“朕知道你喜欢她。”


秦璟煜倒是没有避讳亦或者掩饰什么,直接点了点头,秦灏宸却叹了一口气,“如今时局动荡,江山不稳,莫要思量此事了,待日后这江山稳固,你若还喜欢她,朕便给你赐婚。”


秦璟煜却摇了摇头,他抬眸坚定地看着秦灏宸,一字一顿道:“父皇的江山,儿臣自然会倾尽一切去守护,但是至于她,儿臣希望是她自己愿意选择儿臣。”


“阿煜啊,你如果当真喜欢她,就别对她太好了。”秦灏宸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秦筝婷,淡淡道。


“儿臣……明白。”秦璟煜点点头。


秦灏宸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睁开眼睛,旁的情绪早已掩去,“当年元后就是死在了旁人的嫉妒里,朕想你应该懂朕的意思。”


秦璟煜蹙了蹙剑眉,目光一震,点了点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这才揖揖手道:“儿臣先告退了,若是婷姐姐醒了,烦请父皇差人知会儿臣。”


秦灏宸不再看秦璟煜,只是点了点头,秦璟煜便退了出去。


“周七。”秦灏宸出神地看着窗外喃喃道。


“陛下,奴才在。”周七连忙应道,周七是皇上身边最得脸的公公,伺候了二十多年了。


“你说,云珩会不会是她……”秦灏宸轻叹一声,眼底是掩不住的难过。


周七一怔,即可明白秦灏宸说的她是谁,连忙压低声音打断道:“陛下使不得,现在还不是能说这些的时候啊!”


秦灏宸苦笑一声,没有再言语。若是平常,周七一定尽力去安慰秦灏宸,可眼下周七明白,这是秦灏宸一生的心结,怕是到死都难以解开。


而这边送云珩回府的马车里,云珩觉得心头有些烦闷,便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瞥了几眼便放下了。


“每次出宫回府都得遇刺,本郡这小命能活到今天真是不容易。”云珩无奈地摇摇头,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折扇,这折扇与云珩之前的是不同的,这是海棠给她做的,扇柄其实是一把匕首,折扇扇面也是极其锋利的,这把扇子就是一个杀人利器,云珩倒没想到这么早就用到了。


“遇刺?”锦瑟秀眉一蹙,就要伸手掀开帘子,却被云珩拉住。


“大概是日月明教的人,不必手下留情。”云珩就知道聆书不会死心的,今日定是要取她性命的,就是不知江离会不会来救她了,若是今日将小命栽在这里,真是不值当。


“郡主的意思是还是上次按个圣女?”锦鲤闻言,登时气的火冒三丈。


云珩点点头,锦瑟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匕首了,自打上次遇刺,锦瑟就明白想要云珩死的人太多了,她们这些在云珩身边伺候的,还会武的,就必须带着些防身的。


“对了,不要让这些公公找到任何回宫通报的机会,实在不行,替他们动手。”云珩眉梢都蕴了几分寒意,即便聆书待她如仇人,但是江离不是,倘若秦灏宸知道,日月明教的人在秦国如此嚣张,必定不会轻饶于他们,到时候于江离来说,是一场灾难。


“这都生死关头了,您还为江公子考虑?”锦鲤闻言,登时气的心口疼,眼下不知聆书带了多少人来,若是比上次多上几倍,她们今日也就完了,估计就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


忽然马儿嘶鸣一声,马车猛地停住,若非三人早有准备,这会儿估计都得被甩出去。


“大胆贼人!竟敢劫持当朝郡主的马车!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护送云珩回府的领头将士上前骂道,话音刚落,云珩便听到喉结被切开的声音。


“我想杀的,只有马车里的那一个,其他想活命的就赶紧滚!”聆书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护送云珩回府的公公见此,转身就要跑,锦瑟听到脚步声,猛地从马车里飞身出去,将那公公的脖子直接扭断。


“谁若敢走,便是如此下场。”锦瑟此言一落,那些护送云珩回府的将士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愣在了原地没了主意。锦瑟瞥了一眼聆书,她今日果然带了比上次更多的人来。


只见她身后跟着几十个人,而云珩这边只有十几个人,便是就看一眼,也知道是打不过的,锦瑟心底寒了寒,眼下只有给云珩拼出一条血路了。


“倒是个忠心的丫鬟。”聆书瞧着锦瑟那视死如归的模样,冷笑一声说道。


“比起您对日月明教的忠心,锦瑟这还不足挂齿呢。”云珩轻笑一声,便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我今日来此可是来取你性命的。”聆书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笑的无害的少女,有些摸不透云珩的心思。


“本郡知道啊。”云珩轻笑了一声,依旧一副并不在乎的模样。


“果然是可以孤身闯常山匪窝的人,自然是与旁人不同的,聆书佩服。”聆书笑了笑,缓缓向云珩走近。


“姑娘说笑了,比起胆识,云珩又如何比得过姑娘呢?”云珩抿唇一笑,似乎意有所指。


正在二人说话间,一旁不知哪个将士忽然朝天发了一眼烟火弹。一般将士是不会发烟花弹,除非是有性命攸关的大事。云珩见他发了烟火弹,面色一变,心中暗道,完了。


果不其然,聆书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再与云珩多费口舌,扬了扬手,身后的黑衣人一拥而上,锦瑟锦鲤死死护着云珩,不让那些黑衣人碰到云珩一丝一毫,可是好虎终究架不住一群狼,厮打了片刻,锦瑟和锦鲤身上都挂了彩,脸云珩的胳膊上都有些许刀伤。


看着黑衣人越来越多,起手的招式也越来越狠毒,但是也只是些皮肉伤,聆书似乎没有耐心看这场闹剧了,索性直接冲了上去,朝着云珩的胸口便扎了一刀,锦鲤眼尖瞧见,想也没想直接上前挡住。


鲜红的刀子从锦鲤的胸前穿过,染红了锦鲤水蓝色的衣裙,她张了张嘴,虽没出声,但是云珩瞧得清楚,她说,“郡主,快走。”


那一刻,云珩几乎被仇恨湮没,她抬手便将手中的折扇狠狠地朝着聆书的心口扎去,聆书欲要躲,锦瑟朝着聆书的后背猛踢了一脚,聆书被踢得猝不及防,惯性使得她自己冲向了云珩的匕首。


云珩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锦鲤,瞥了一眼奄奄一息地聆书,“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你猜你的江离哥哥会不会心疼?”


“你试试看?你若杀了我,日月明教不会放过你。”聆书到底是从修罗门中走出来的人,虽这一刀扎到了要害,但还不至于死。


“那我倒想知道,是你们日月明教厉害,还是我父亲手底下三十万精兵厉害!”云珩厉声斥道,她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山林间回荡着。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声马蹄声,还未等云珩抬头望去,自己已经被拦腰抱起,后面则是风守,他看到锦鲤倒在血泊中,连忙下了马,将她小心翼翼抱到了马上。锦瑟直接将马车劈断,骑着马车的马跟在后面。


“本宫不知云家三十万精兵有多厉害,本宫只知道秦国的兵终究会踏平日月明教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