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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坛老醋

作者:槿染汐 返回目录

夏季,厨房闷热。


好在苏月白喜欢下厨,当初搬进时,就让人将厨房重新收拾了下,重点开了几扇窗。这会儿窗子大敞,凉风习习,舒服的很。


她觉得陆彦墨身体内应该潜藏着某种傲娇基因,她询问他就不答了,只给她一张闷闷的黑脸。好在人虽生闷气,叫他做活也肯。


苏月白将几只清理干净的鸭、子交给他,“用调料粉还有这些老酒将鸭身涂抹均匀,再用竹签子将皮肉扎个遍,搁在一边就行了。”


鸭、子需要腌渍入夜,今日是吃不成,等明日才可以吃得。


她这会儿在做几道点心,中午吃的太过油腻,夜里清爽些为妙。


晚餐有许姑姑和郝大厨在,她也不需费事。


就是二驴吵着闹着要吃点心,苏月白也不给他买外面的,担心太甜腻。现在二驴和元宝他们住在一个院子,她夜里也不好去监督,万一牙齿没刷干净,长了龋齿可怎么好。


家里的茉莉花每日开时没个定数,偶尔有剩余的她就留下来,腌渍成糖茉莉花。不仅可以存储一段时间,还能放在各色点心里。


她要做的是道茉莉花饼,这是一道酥皮点心。步骤繁琐,但烤出的饼皮酥脆。内里是香甜的茉莉花馅儿,那叫一个好吃。


糖茉莉花与熟芝麻花生糯米粉拌匀,包裹在擀好的面皮里,放进烤炉里慢慢烤。


有这烤炉,厨房里可热得不行。


苏月白待不住,就捧了玩酸梅汤到檐下乘凉。


不一会儿,陆彦墨也跟着出来。


苏月白没抬眼,就盯着脚下的一株野草,状似随口问:“鸭、子都处理好了?”


“嗯。”他说。


她又问:“里面那样热,小心鸭、子给熏坏了。”


“在水缸里。”他答。


夏季天热,又无冰箱可以保鲜,食物容易腐败。


苏月白干脆想了个办法,弄了个大大的瓷瓮,把需要隔夜的食材装进去,封好盖子,再置于水缸中。这时在四周加入冰凉的井水,就是一个简易版的冰箱了。


这人是打定主意要冷死她不成?


苏月白低头看了看飘着碎冰的碗,打了个冷颤。


有他在,她连冰镇酸梅汤都不需要了。


四周无人,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干脆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一张小脸无辜又单纯。


“你不想和我说话了?”


陆彦墨低头就看道一双翦水秋瞳,盈盈的水泽中透着委屈。


他心里一涩,哪愿意和她继续生气。可一想到他人不在家里的时候,外面那些狂蜂浪蝶的,一个个都觊觎他的‘正’夫位,心里又酸涩的难受。


苏月白慢慢弯起嘴角,白嫩的小手勾着他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不小心把咱家的醋缸给打翻了,我怎么闻着周围酸酸的。”


陆彦墨知道她故意嘲笑自己,当即冷哼,打算把手指抽出来。


苏月白很乖很乖的对他笑,就是不许他挪开。


陆彦墨用了用力,没抽的动,又是冷哼。


其实,以陆彦墨的武力值,轻轻甩手都能掀翻十个苏月白。之所以没抽出来,还不是舍不得。


苏月白得寸进尺,刚刚才拉着人家的手指,这会儿就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十指相握。


“不气不气。”


“我没生气。”他板着脸,才不承认自己小家子气。


苏月白看着看着,噗哧一声就笑了。


陆彦墨脸色一变,觉得受到嘲笑,就要离开。


“撒手。”他无奈道。


“不放。”她抓的牢牢的,甚至于整个人都抱了上去,把自己投入到他怀里。


陆彦墨盯着她看了半晌,干脆不动。


苏月白胆子愈发大了,不仅抱着人,还要偷偷摸摸人的胸肌。


陆彦墨脸色变了又变,在她的手指往他衣襟里探时,终于忍不住压住她的双手,低沉的警告:“别闹。”


“我没闹。”她摇头晃脑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可陆彦墨很清楚,这哪里是个什么单纯的小姑娘,分明是个狡诈的小狐狸。


苏月白巴着他,这次倒是不闹他,就是问出话令人面红耳赤的,着实不像话。


“你吃醋了对不对?”


陆彦墨脸倒是没红,可一对红彤彤的耳朵像宣告似的。


苏月白忍着笑,很认真的问他:“有些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若不愿意看到我和刘震走的太近,我以后就背着他。”


陆彦墨这才开口:“不必。”


语音落下,又觉得自己这话硬梆梆的像极了生气,就补充:“你和十里香有生意往来,你总不能不见他。”


可话出口,透出的别扭。别说陆彦墨,就是苏月白也跟着红了红脸。


“我知道他喜欢你。”他说。“其实没什么,你优秀,有人喜欢很正常。我就是有点……介意。”


苏月白终于听到他剖白,心里一松的同时,更多的则是甜蜜。


好不容易能听到他一句诚恳承认的话,可真不容易。


啊呀,天怎么这么热。


她用手当扇子,用力的在眼前扇了扇。


“你真的不用介意。我喜欢你,可看不上他。”


陆彦墨的双眼亮的惊人,苏月白觉得自己的双眼都要被刺伤了。


“当真?”


她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我要是真的有心,你觉得自己能拦得住我?”


陆彦墨把这话在心里过了一圈儿,不太开心的发现。要她真的有心思,他还真的拦不住。以前她对李长生示好,他没有拦着,是看出她不愿意过苦日子。那会儿他也没觉得自己能给她什么,干脆随她去。


可是她昏迷后醒来,整个人就大变样了。不仅变得贤惠,对二驴也好,对他更好。而且还有数不清的好点子,把这个家也经营的越来越好。


陆彦墨自觉是个粗人,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文绉绉,肉麻兮兮的话来。他只知道他想和她继续过日子,过一辈子。


假如有一天她不愿意要走,他虽不舍,也许还会难过,依然会放她走。因为他不想圈住她,不想限制她的思想和行为。


她高兴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不知什么时候起,陆彦墨的心里已经把这话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