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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是报应吧

作者:桑叶青青 返回目录

詹慧美双手扯着阮欣的裤脚,字字珠玑。


阮欣脸色惨白,她何尝不想救弘儿呢。


可她不是没有求过祁子骞,可祁子骞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甚至让她去卖。


“我不是,我……”


“阮欣!”詹慧美打断了她的解释,站起身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她:“你不是什么?你只爱祁子骞,即使是你亲生骨肉,也没有他重要。当初的事情是我识人不清,可阮欣,这孩子是你的,他正等着你去救命,你还要纠结你那点小心思吗?”


阮欣呼吸一窒,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却突然觉得无言以对。


她是在纠结着她的小心思,她爱祁子骞,没办法真的一点尊严都不要去求她。


她没办法在他和许柔的面前,说出弘儿是他孩子的话。她希望他能幸福,即使身边的人不是她,也不想让弘儿的存在阻拦他的脚步。


她心心念念都是祁子骞,竟然忽略了弘儿。


弘儿是她跟他的孩子,是她的骨肉,若是真的有个万一,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詹慧美看着半点反应都没有的阮欣,脸上满是愤怒:“好,我明白了,阮欣,当初的事,算是我对不起你。这次你不去求祁子骞,我去,你若是恨我,咱们就此断绝关系。”


“我去。”


阮欣拦住詹慧美,声音平静。“我去,我去求祁子骞,我不会让弘儿出事的。”


话说的利落,可刚开始,就吃了闭门羹。


“祁律师正在接待客户,你别进去,我会跟他预约,到时候了叫你。”


助理吕晨一改昨天晚上的态度,公事公办道。


阮欣无奈,只得在办公区边工作边等着。


可说是接待客户,阮欣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也没有见到客户从祁子骞的办公室中出来。


有什么客户能接待一整天的?


阮欣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就是不想见她的借口罢了。


可即使知道不想见她,她也不能就这样坐着干等着。


想了想,阮欣起身下楼去买了一份晚餐,也好有个借口去见他。


敲门进入的时候,祁子骞正背对着门口打电话,似乎并没有听到她敲门的声音。


“没事,就是喝醉了,错把她当成你了,”他应该正在跟许柔打电话,声音中满是宠溺,“别多想,我对她早就没有什么感情了,若是你不开心,我现在就让她走。”


就是喝醉了,错把她当成了你……


阮欣下意识的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她早就明白的。


可反应过来,她才明白并没有人在注意着自己,所以也不必装什么。


可心底,酸涩感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她。


直到阮欣感觉脚都有些站麻的时候,祁子骞才终于挂断电话。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并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只是淡淡撇了一眼她手中的晚餐。


“你该不会是觉得,昨天照顾了我一下,就跟我有什么关系的吧?”


他语气中满是嘲讽,阮欣却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脸上并无半分失望,走上前将晚餐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我明白。”


见她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祁子骞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单手虚撑着下巴。


“那你不会觉得讨好我,我就会给你那四十万了?”


当然不会。


阮欣在心底暗道。


可她别无选择,讨好也好,求他也罢,弘儿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呵,若无其事的打着电话,却连自己孩子的事情都不知道,阮欣,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吗?”


见阮欣没有动作,祁子骞再次开口。


阮欣却诧异的抬眼,打电话?是指今天早上跟辰逸的电话吗?


可祁子骞,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阮欣摇了摇头,开口解释:“我跟辰逸没有在一起,孩子的事也跟他无关。”


“没有在一起?”祁子骞挑了挑眉毛,“怎么?他甩了你呀。”


阮欣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祁子骞换了个姿势,“若是我没有听错,五年前,你出轨的男人,就是他吧。”


阮欣这才明白过来。


五年前,她为了让祁子骞死心,找了谢辰逸演了一出戏。戏中,她出轨了谢辰逸,祁子骞从开始的不信,再到失望,到最后死心,谢辰逸全都见证了。


甚至,如果不是谢辰逸陪着她,她可能就心软说出真相了。


可她是由有原因的,她要去坐牢了。


她不能破坏他的前程,他考到很好的大学,她若是说了,他一定会休学守着她到出狱。


她也不想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她这双手,沾染过鲜血。


她无法开口解释,这一切,现在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


在他心中,她没有半分的可信度。


祁子骞双手环绕着靠在椅背上,嘴角的弧度愈发加深。


“该不会就是因为怀孕被甩了吧?结果你现在还在上赶着去讨好人家,阮欣,你还真是下贱的可以。”


下贱……


这个词,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口中了。


可心,却还是忍不住的痛。


阮欣手紧紧蜷缩着,“不是的,孩子不是辰逸的。”


“不是他的?”祁子骞起身,“你倒是比我想的更风流了呢?不过,即使不是他的,也照样是个废物,连自己孩子医疗费都出不起。配你,倒是刚好。”


“不是,他不是废物,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是……”


阮欣下意识的反驳,孩子的父亲就是祁子骞,他是她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她不想让人这样诋毁他,即使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够了!”可祁子骞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我对谁是孩子的父亲并不敢兴趣,反正——”


“想从我这借钱,半点可能都没有。”


阮欣心跟着他的话一起颤了颤,“子骞,你……”


可才说一个字,话再次被打断。


“你儿子生病是报应吧。谁让她母亲是一个满口谎言,水性杨花,下贱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