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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办事不利

作者:九丫草 返回目录

但面相说过去了,身形还是瞒不住,尽管有较为宽松的衣裙遮住了大半精干的肌肉,但肩膀处一看就是操练武学多年的模样,不能细究。


“你,你……”


归乐诧异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两眼瞪得浑圆,眼看着这事谈得不妥,秋溟几乎是有了直接摊牌的心思。


毕竟她归乐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与其等人拆穿以后来掰扯自己为何将她当作傻子,还不如自行坦白。


他恍然开口:“你听本侯解释……”


“原来侯爷喜欢这种样貌的女子,归乐明白了!”


归乐敲了敲自己瘦弱的肩膀,又定睛瞧了两眼南谌精干有力的肩膀,竟是找到了一个目标:“怪不得侯爷从一开始就直言不喜欢归乐,归乐原本还以为是侯爷推脱,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侯爷喜欢有力量的女子!是归乐做的还不够。”


还不等秋溟解释两句,归乐便急急忙忙的起身走到自己的侍女身边,又带上了还没放下多久的行囊:“归乐回到西夏以后,一定日日习武,争取早日练出了这位姐姐一样的腕力,定不会让侯爷失望的!”


见归乐果真匆忙离开客栈以后,向夜阑拍了拍南谌的肩膀,提醒道:“你可以回去换衣服了,看来这戏,要删减了。”


南谌连眼都不肯睁,万分不愿直视自己此时的打扮,尤其是在听了这位归乐姑娘所言以后,南谌欲哭无泪,一听向夜阑称可以回去更换衣物,南谌二话不说就回了房间,去换掉这身极其蹩脚的衣物。


向夜阑觉得,自己此时需要避一避风头。


毕竟像那位归乐姑娘一样好骗的人不多,向夜阑原以为这戏想演下去会颇有难度,但没想到……


还有这种好事。


“四王妃这是要去哪?”


秋溟赶在向夜阑之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累了,找个地方喘口气,侯爷,您看,虽然这中间出了一点纰漏,但您这个目的还是达到了,对吧?那位长乐姑娘倍感挫败,已经连夜赶回西夏去了!”


向夜阑尴尬一笑,妄图从秋溟身旁绕过去,然而还未来得及实施,就被秋溟提前识破,再一次拦了下来:“本侯又未说怪你,你跑什么?怎么,四王妃也觉得自己这事做的不太合适,心虚了?”


只要她没有良心,那就没有人能让她心虚。


向夜阑连连摇头,一个字都不认。


她初时以为,这秋溟也是个好戏耍的,捏上那么一两条小把柄,便能顺利的周旋其间,不成问题。


然而秋溟此时似乎完全忘了“怕”字该如何写,一个巧劲儿便把向夜阑抵在了墙边,低语道:“向夜阑,本侯对你,还挺感兴趣的。要么,你便不要做这个四王妃了,本侯如今,正好还缺个侯夫人。”


……


向夜阑下意识的想到了某位薄姓的醋坛子听到了这话该是什么反应,只怕是当场打翻,醋淹西夏国。


“侯爷这话,我家那口子应该也挺感兴趣的。”


“本侯这次可没跟你开玩笑。”


秋溟妄图通过捏住向夜阑下巴的方式来让人直视自己,然而尝试过后,他竟从向夜阑的眼中看不出任何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没有惧怕,也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情动的心绪。


想到这些,秋溟不免觉得好笑——自从遇见向夜阑以后,她总能刷新自己对一个寻常女子的认知。


他放弃了通过外力来限制向夜阑的想法,转而靠在了墙边,与向夜阑留有一定的距离,彼此尊重。


而向夜阑的反应也如秋溟的猜测一般,她并未急着逃离秋溟的身边,而是驻足原地,难得认真:“我不知侯爷刚才的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想戏弄我,但我的态度始终如初——我有我的爱人,始终只有他一个。”


“你喜欢谁,本侯倒也不是十分在乎。你在京中的那些事迹,本侯都曾令人打听过,无论是你的为人还是手段,本侯都很欣赏。”


秋溟似是垂眸陷入了沉思。


“你也看到了,那位归乐姑娘,为了迎合本侯的兴趣,连自己叫什么都记不得了。她没有的东西,你都有,本侯只是缺一个侯夫人,缺一个能助本侯夺位的助力,她做不到的事,你能做到。”


“或许本侯如今只是爱慕者你的能力,但日后,只要你想要的,本侯都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结发不相离的爱情,本侯也可以给你。若你不同意……用些强求的手段将你留在身旁,也没什么不妥的。”


秋溟皱起眉,仿佛在厌恶自己的话。


向夜阑从一开始的排斥这人无理取闹,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同情,分明连自己所说的什么都未清楚,就已经敢称是“喜欢”。她不懂秋溟到底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心思想要夺权篡位,但从他的神情来看,秋溟很抵触这些。


“但侯爷你不会那么做,对吧?”


“还真是没意思啊,向夜阑……”


秋溟的反应实在微妙,既称不上是觉向夜阑所言可笑,更谈不上是被向夜阑触怒,他彻底靠在了墙边,黯然扭转了视线:“本候爷说到做到,既然答应了帮你,自然是会帮你的。只是本侯爷,从来不喜欢说玩笑话。”


他竟有些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有些话,或是从一开始就直截了当的表明为好。


气氛宁静片刻,秋溟抬手活了活筋骨,大步向客栈外走去:“本候到客栈外等你们,随时可以上路。”


“王妃,属下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


南谌独自一人换好了繁琐的衣物,又用热水洗了洗满脸的脂粉,唯独眼角的一尾嫣红仍有些余痕,偏偏向夜阑觉得——这样也不是很坏。


薄昭旭回京的线路,南谌是清楚的,所以当下又成了南谌在前带队,秋溟的人跟在后面认路,也起了个断后的作用。


“南谌,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儿?”


这条路地势偏僻,本就只有行军将士才会打此通过,无人闲谈,此时又渐渐入夜,简直是有一点动静儿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向夜阑也是在第一瞬,就捕捉了四周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什么山上野兽从獾木中穿梭而过,又像是踏叶而过的脚步声。


“属下也有所察觉。”


南谌的嗓音很低,低到只有向夜阑能够听到这短短的七个字。向夜阑诧异的打量了一眼四周,发现秋溟的一众侍卫也正处于一种紧张的防备姿态。


看来自己的猜测不错,正有人伺机而动,盯紧了自己这一路人。


“簌——”


“咳,咳!”


向夜阑匆忙掩住自己的口鼻,唯恐吸入周遭忽然出现的白烟,不过才呛了一口,就辣得心肺生疼,多吞几口那还了得!然而向夜阑艰难睁开眼后,发现这白烟除了呛人的很,并没有任何让自己不适之处。


反倒是自己周遭的景物,被遮了个严严实实。


“南谌!你在哪?”


她唤了两声,才等来了南谌一声回应,然而这烟雾足以蔽月,向夜阑只能依稀辨出一个方位来。


随即响起的便是刀剑争鸣之声,这是两路人交起手了!


西夏人的弯刀上,大多佩着意义不同的铜环,一招一式下都带有声响,但按捺不动的向夜阑惊觉铜铃声愈发的小了——倒下的西夏侍卫越来越多了!


向夜阑倒不吃惊这个结果,毕竟来人大动干戈的用上了这烟雾弹,便说明在这烟雾之下作战,对他们有益。


但这结果,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向夜阑,跑——甭管踩死几个,有本候爷给你担着。”


秋溟的喊话中泛着血腥味儿,令人分辨不出是酣战下留下了伤口,还是在焦急之下撕破了喉咙,着实令人担忧。


又听南谌道:“王妃莫急,属下这便来!”


然而向夜阑即未等到声称要为自己“抗事”的秋溟,也未等到要来救自己的南谌,而是等来了当头一棒,被人敲晕了过去。


……


“王爷,就是这伙人,鬼鬼祟祟的盯了咱们的人大半天了!末将一看,这一路人身着西夏衣物,应当就是西夏人所派来的探子。”


模糊下,向夜阑看到了一个满身重甲的巨肩男子,手抱兜鍪,似是在遥着什么功,说得好生慷慨激昂:“幸好末将反应得快,及时带人将这一伙人生擒,虽是逃了两个,但已经派人去捉了!王爷,您不趁此时审一审?”


一听这一声“王爷”,向夜阑心道果然是薄承阚这个小东西,差点从地上跳起来把人臭骂一顿,挣了挣,才发现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压根没什么挪动身子的余地。只能艰难的打个滚,勉强直视眼前人。


向夜阑是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与薄昭旭见面。


确切的来说,她也是要面子的。


在看见向夜阑这张像花猫一样的脸以后,薄昭旭更是差点嗤笑出声——这女人又是闹的哪一出?


“薛将军,这就是你抓到的西夏探子?”


薄昭旭勾唇忍住心中笑意,将两手环在胸前靠回椅上,想看看向夜阑如何圆上自己这一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