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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占有欲太强

作者:九丫草 返回目录

却不会答应。


可贾岫烟一开始所提的是薄昭旭,那就不大一样了。


的确有如此一瞬,向夜阑觉得贾岫烟主动退让很懂分寸,若再拒绝,似乎还真有些不近人情的意思。


唯独可惜,向夜阑不是傻子。


贾岫烟所挑的女婿,从一开始就是启桓。


如果启桓不是映颜的心上人,贾骊又在自己这留下了好印象,没准儿自己脑子一热,还真就答应了贾岫烟。


哪怕自己真是个认同贾岫烟想法,想把贾骊接进宫当成自己的助力的,对于贾岫烟而言,也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向夜阑扯了扯嘴角,竟然觉得贾岫烟正因捧茶盏太久而疲累的瑟瑟发抖的手腕有些好笑。


她勾唇笑罢,一时“不忍”,接过了贾岫烟递来的茶盏,摆回桌上。


却是泼了贾岫烟一盆冷水:“贾姨别急,此事我还得好好问问启桓的心意,若是他愿意,那我也不会拦着,若是不愿意,那我着实也是没办法,毕竟我这人——最不愿意做强人所难的事了。”


贾岫烟见今日逼得向夜阑开口无妄,便也悻悻道:“那好,妾就回去等着大小姐的答复了。”


说罢,贾岫烟失落离去。


而方才还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愿强人所难的向夜阑,猛地拉开了衣柜大门,竟揪着薄昭旭衣领把人拉到身前,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吻了人一个猝不及防……


一个不留神,薄昭旭的下唇还被向夜阑咬出了一丝血。


着实还是如初一般不安分。


几乎是将薄昭旭唇上的香气都吃干抹净了,向夜阑才勉强心满意足地撒开手,往薄昭旭的怀里塞衣服:“拿着,放回柜子里去。”


“是是是,皇后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便照做。”


薄昭旭轻舔唇上血珠,似乎嗅到了向夜阑所遗留的醋酸味儿。


哪有眼睁睁瞧着不哄的道理。


薄昭旭使了个巧劲儿,便把神思游离的向夜阑拉到了自己腿上坐,怀里的小姑娘倒还挣扎的厉害。


向夜阑瞥了他一眼,“放开我。”


“舍不得。”


哄人的话停留在了薄昭旭的嘴边,他兀然反应过来向夜阑浑身滚烫,神色亦是看起来十分奇怪。


向夜阑郁结未消,便抵在人肩上睡了过去,直到夜里才苏醒。


如今又是手腕凉的出奇,唯一令向夜阑欣慰的就是此时清醒了不少,不似早前那般冲动意乱。


薄昭旭捧着新换的手炉推开房门,见状,向夜阑赶忙缩回被窝里装睡,悄悄等薄昭旭走进。


心中那股火气,仍是消不去。


所以向夜阑选了一个直白且解气的办法,趁着薄昭旭要把手炉塞进她被窝的时候赶忙起身,把双手都伸进薄昭旭的衣领。


嘶……


向夜阑虽计谋得逞,但还是在薄昭旭的注视下抽回了手,老老实实地接过手炉:“天冷,饶你一次。”


薄昭旭反而是被向夜阑这副要“惩戒”自己,却又舍不得下手的模样逗了笑,揉了揉向夜阑的头:“那就先记上,日后再算回来。”


向夜阑白了他一眼,轻嗔道:“忍一时,越想越气。我应该是得了风寒,才会如此心软。映颜回来了吗?”


“回来看过一眼,就又离开了。你若是觉得不解气……”薄昭旭甚是懂事地把脸从了过去,“我就在这,任你处置。”


谁在说老夫老妻不会轻易脸红,向夜阑一准要用土填上那人的嘴。


“算了,你又没做错什么,是我自己沉不住气,还把自己给气急了。”


向夜阑羞恬地扭过头,小声犯起了嘀咕:“怪难说的事。我分明是个十分理智的人,一拎得清什么事摆在眼前更重要,二想得通和她亲近不过是逢场作戏,可听她那么说,我心中还是怨气十足,觉得她们怎么敢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真是不想活了。”


说到底,向夜阑宁愿喝两坛醋来冷静一二。她神情苦闷地揪着被角,靠在了薄昭旭的怀里:“不对,果然还是都怪你,长的这么好看做什么?我当初好不容易讨厌你一分,就被你的样貌勾引回来了,真是罪过。”


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一方面,向夜阑从不服输。


薄昭旭却是熟练地摸上了她的头顶,“还在发热,说明你此时头脑不清,还是等清醒了再琢磨是谁的错。别说是后宫的六座宫闱,就是我这心里,也只装得下你一个了。至于旁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心烦。”爱倍多书城


“按照你这么说,我多作一点,你岂不是更没精力去喜欢别人了?那我还应当继续努力才是。”


向夜阑说的理直气壮。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你越依赖我一分,我便越欢喜。”


薄昭旭牵起向夜阑的手,放上了自己悸动的心口处:“我可巴不得阑儿占有欲十足,谁多看我一眼,就想挖出谁的眼珠。向夜阑,我可是把命都许给你了。”


同是悸动。


向夜阑抿抿唇,把心软的理由归咎于了此时生病,故而情绪绵绵,容易对薄昭旭这男人心软。


“南谌他们回来了吗?消息打听的如何?”


“回来了,与映颜早前所打探的内容八九不离,似乎还能联系到证人,只是,需要等上一段日子。”


“一等好几日,不知她们又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今日的事她早与薄昭旭说过,只是小有隐瞒。


时至如今,向夜阑终究是有些忍不住心里的不满:“贾岫烟家的女儿实在是有些太嚣张了,偏偏用的还是那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和映颜竟然都没看出来,一心当她是想在府中站稳脚跟而已。回来的时候,我一时放心不下映颜,还跟了她几步,结果瞧见她躲在角落里抹泪,我瞧了心中也很不好受,她拿我当主子,拿命为我办事,我却连这种事都护不住她。”


向夜阑辛酸扶额,再度想起了白日闹剧,心情百般复杂,打翻的哪是五味瓶,简直就是百味罐。


“阑儿也说了那是不入流的手段,又有何可畏怕的?你且好好养病,此事我为你谋划打算。”


薄昭旭又哄了两句,便把向夜阑安慰着睡下了。


隔日苏醒,向夜阑才觉得舒坦了些。


依稀听得薄昭旭临走前说打点好了一切,至于是如何安顿,向夜阑看起来在思考——其实大脑一片空白。


她那会儿睡得太沉,哪里还能听见。


映颜打好了洗脸水,见人醒了才敢把遮光的帘子掀开:“娘娘醒了?属下给您做些吃的东西。”


向夜阑点头答应,暗喜总算是能吃些好的。


虽说小厨房里忙活的也是宫中掌勺的司膳女官,可……她们下厨所炊的饭食都太养生清淡,向夜阑偏好花里胡哨的那一口。


一时闲不住,向夜阑索性抱着凳子去看映颜下厨。


心里实在好奇,又不敢问映颜当下兴致如何。


直到发觉了映颜今日也用上了不少食材,向夜阑才按捺不住心中好奇:“映颜,你不是说不管他们了?你想做饭给谁吃,我是没有意见,只是觉得那些人根本就不配吃你做的东西。”


“回娘娘,都是陛下的命令。”


映颜叹了口气,捻面皮的手速渐快。


“旁人吃与不吃,属下哪里在乎,他们就是饿上三天三夜,属下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上赶着去给他们送吃的。但陆启桓那个傻子,真的就是一个傻子!若是没有人提醒他该吃饭了,他怕是真能一口气饿到晚上休息。”


似觉自己失言,映颜解释道:“他饿着也就饿着,可向府的护院当真就是一群吃白饭的,若是真有什么事,还是得指着陆启桓那个傻子,最后还是得让他吃饱了,免得谁都打不过。”


向府的护院,年纪最小的也已经四十来岁了。


刚刚好过了壮年,已经开始岣嵝着身子看家护院了。


四舍五入等于白搭。


映颜又自说自话的嘀咕了起来:“不过要我说,在院外栓一排的狗,都比让陆启桓那厮看家护院的强……”


“映颜,你与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你看我也闲不住,你也无聊,要不你就和我仔细说说?”


向夜阑嗅到了瓜味,起身把凳子抱近了两步。


“娘娘呀,您怎么一说起这种事就来了兴致呢?”


映颜哭笑不得地叉腰一笑,却是把向夜阑的椅子拖回了原处,俯身擦着被溅到人脸上的炉灰:“您若是想听,属下与您说就是了,但您若坐得离灶台太近,这般好看的妆可就要熏花了,还是您喜欢熊猫的眼睛?”


向夜阑义正言辞的宛然一笑:“那倒也没有。只是我实在是好奇了有一段日子,如今越想越好奇而已。”


映颜无奈,顺手拾了一块桌上摆着的小甜糕喂到向夜阑嘴边:“属下前半辈子见过了不少人,可也真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的娘娘。那就与您说吧,我与陆启桓是同一批进宫的宫人,他任当初皇后娘娘宫中的护卫,我则是进了御膳房,见面的日子并不多。”


“你们入宫前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