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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无能狂怒

作者:九丫草 返回目录

向夜阑两手一摊,比起这个,他更担心薄昭旭吃飞醋。


“真是个不求上进的丫头!你怎就不学学你那些姨娘,去学学怎么拴住男人的心!”向老夫人声情并茂地比划了一个抓紧的手势,替向夜阑担心起来:“男人是容易变心的,虽说我当初与你娘相处的有几分生疏,但她当初也是听了我不少教诲,才会把你爹拴在身边的!”


向老夫人当真知道需要拴起来的,一般都是些什么吗?


身边的氛围微妙而熟悉,向夜阑不由得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一个下午,试图用堵住耳朵的方式阻止向老夫人继续教导自己所谓的“驭男之术”。


“你这丫头,捂着耳朵是想作甚?”


向老夫人有几分不满地落下向夜阑的手腕,孜孜教诲着自己的毕生所研:“当初我便教导你娘,在外应当多尊重你爹一些,不要总显得那般桀骜不驯,好像能和你爹平起平坐似的,不妥!也真是你爹娇纵出来的,白日有模有样的听我训话,我夜里去瞧,你猜怎么的?”


听向老夫人说这些,总好过去听别名驭男之术的女德四书。


向夜阑难得今日十分的配合向老夫人:“怎么了?难不成是我爹娘背地里议论着该怎么让您打消继续教导他们的念头?”


“何止!这两人,真真与你是一个性子!”


想起当年之事,向老夫人仍是十分气愤:“明面上与我答应的好好的,说是会有所收敛,知晓何为大家礼仪,哪想到,你爹入了夜便给你娘打洗脚水,这哪里是男子该做的事,当时可将我气的不轻,不成器!可话又说回来,这世间的男子众多,未必就有第二个如你爹这般情深的,你还是该好好学学,如何将男人的心思攥在自己的手上……”


向夜阑头又疼了起来。


她连忙改了让薄昭旭独自出门的主意,起身便要溜:“祖母说的对,我改主意了,我这就去送送他!”


昨夜下过一场连天大雨,晨时正是清寒,向老夫人屋内按照冷冬时的旧习惯点着罗炭,故而向夜阑未觉有多冷。


如今走了出来,才觉得寒意沾在了自己的身上,隐隐还有些凄凉的意味。


向夜阑搓了搓手,奔出院的小路去,一路还与晨起忙活的丫鬟们闲来打了几声招呼,彼此问安。


薄昭旭的背影似乎就停留在不远出,与之相对的……


似乎是个泥呼呼的影子?


这跟要入火窑的泥人似的的人,竟然是贾行!


薄昭旭整理着有些扎松了的腕上束带,连正眼相对的目光都未留给贾行:“朕没有时间与你多言,更不懂你是在说些什么。”


这二人似乎吵了许久,且是贾行先挑起的争端。


贾行羞恼之下见人要走,当地便要扭身拦下薄昭旭:“别想走,站住!先把话都说清楚再走!”


南谌本能地摸上刀柄,心中隐忍着拔刀出鞘的念头,又因顾虑的种种不妥,只得选择用刀鞘砸上贾行的手腕,提醒道:“贾行公子,注意身份,莫要惊扰圣驾。”


向夜阑上前去时,心道这剧情自己熟啊!


上一个想如此纠缠薄昭旭的人,不就是被南谌砍了手吗?只是那人是谁,向夜阑已经不大记得清楚了。


贾行原本就十分羞恼,如今见了向夜阑,简直就是在他本就不怎么样的心理承受能力上面雪上加霜。


“在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设计害某,还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在下可从未动过皇后娘娘半件东西!你却丝毫不顾及兄妹情谊,硬是要将某送去官府,若真是嫌弃某与家妹,向府我们不待就是,何必用上这样的法子来羞辱某!”


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质问砸在了向夜阑的面前,贾行似是把向夜阑看成了好拿捏的软柿子,步步逼近到向夜阑的身前。


兀然,一柄长剑横在了贾行的身前。


方才连自己被纠缠眉目都未有所波澜的薄昭旭,此时横眉倒竖,声厉如剑:“滚开,朕没准你靠近她。”


数道寒意刺在了贾行的身后,贾行得以察觉出,在薄昭旭出鞘的那一瞬,方才隐忍不动的众多皇宫侍卫都于那一刻拔出了剑,听候天子差遣。


虽心中不忿,但贾行还是规规矩矩地退后了几步,一不小心,脊背就抵上了身后的剑尖,疼得双腿直打哆嗦。


就在众人以为周围的肃杀之气就会这般僵持下去,直到向夜阑踮起脚尖,拍上了薄昭旭的头:“大早上的,这么凶干什么?是不是起床气又犯了?把剑放下,我给你把胳膊上的束带重新扎一扎。”


……


众侍卫拿剑的手,微微颤抖。起舞中文


薄昭旭竟听话的收了剑。


可那一众侍卫仍是未缓过神来,这女人——竟然摸了天子的头?还不仅是摸,简直就是拍打了!


简直大胆!


作为“过来人”的映颜与南谌则是十分淡定,甚至十分感慨自己当初的年轻青涩,这才哪到哪。


这些毛头小子日后要经历的还多着呢。


以南谌为先,率先随同薄昭旭收起了剑:“皇后娘娘有命,收剑吧。”


“这就不是一个人能弄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来找我?”向夜阑替薄昭旭卸下了腕上的束带,重新串好兽筋丝,道:“我差点都要以为你是生我的气了。”


“朕可不敢生皇后娘娘的气,如今可是在皇后娘娘的娘家,万一将你惹不高兴了,不愿跟朕回去了该怎么办?”薄昭旭笑意轻轻。


贾行蓦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二人彻彻底底的无视了,当即不满道:“不敢说了不成?昨日之事,果真是你有意为之!”


“哦?你也在啊?”


向夜阑佯作此时才忽然发现贾行也在,一本正经的把所有“重心”都放在了给贾行添堵上面。


别的不说,贾行绝对是向夜阑见过最是玻璃心的人,而贾行最擅长的本事除了掩耳盗铃,就是无能狂怒,越是与他正面争吵,他便越是觉得自己占了什么道理,一准是要努力呛回去,满足自己心中的狂傲才行。


吵输了都能当作自己吵赢了,所谓吵的就是一个气势而已!


而想要治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截了当的无视他,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空气上,贾行这种人最是受不住,分明是一顿操作猛如虎,骂出了毕生所精,对方竟完全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可得把他气得不轻!


果不其然,贾行羞恼得连额头都是涨红之色,吭吭哧哧的把自己气得不轻,可连到底该说什么都想不清楚!


向夜阑为薄昭旭打点好衣束,将映颜唤到了身边:“去找贾骊,让她来收拾她哥哥的烂摊子。”


这种烂摊子,甩给贾骊来做再好不过。


而贾行此时也酝酿好了该如何与向夜阑争辩,义正言辞道:“皇后娘娘可真是忙人,在下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您竟然看都看不到,呵,却也是了,像在下这样的无名之辈,如何能高攀的了向家!”


遇事不决,瞎甩锅。


向夜阑却是觉得有些好笑的问了回去:“不然呢?实在是你这身衣裳不知怎么回事,怪是……怪是能融入背景的。”


她分明记得昨日夜里贾行被擒之时,衣裳还不是这般的残破不堪,虽满是脏污,但也称得上得体,可如今的贾行看着怎么像是把街边乞儿的衣裳给抢来穿了?


融入雾蒙蒙的阴雨清晨里,简直毫无违和感!


贾行咬牙切齿的蹬着向夜阑,无意间与之相视一眼,竟是无端的打了一个寒颤,觉得十分可怖……


她的气场根本就不输薄昭旭半分!


贾行暗自在心中说服自己仅仅是嫌弃向夜阑这双眼而已,实则却是有几分畏怕的移开了目光,强词夺理道:“大活人您看不到,难道就连在下的声音,您都听不到不成?在下方才可是说了不少话!”


“那倒是有听到的,只不过……”


向夜阑两手一摊,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四下张望,又没看到你的人,还以为是行哥你懂得千里传音的本事,只可惜我不会,所以想着等何时见到你,然后再亲自答复你的问题呢。”


贾行的重拳再度打在了棉花上,打在石头上,无非是手疼那么一会儿,可若是打在了棉花上,真是叫他又闷又气,咬牙切齿也!


却是硬着头皮道:“在下如今人就在这,那您有什么想说的?”


“我没什么想说的啊。”


向夜阑好是云淡风轻,“虽说你说的十分有道理,但我原本的的确确没有羞辱你的打算,毕竟我一开始压根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东西,府上那么多人,都不知道昨夜被擒之人是你,哪里看起来像是我有意羞辱你了?”


晨起做差事的奴才的不少,听见动静纷纷都聚了过来,有昨夜休息的早的,委实是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饶是知晓昨夜之事的,也未必知晓被擒去的人是谁。


又有人仰仗过向夜阑待人温柔,忍不住帮其说话:“皇后娘娘待人一向温柔,怎会有意害你!贾公子,府里的人可都是真心实意的待着您,皇后娘娘更是把您当作亲兄长看待,您怎么能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