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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药

作者:二十七星宿 返回目录

折腾到大半夜,竹之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昨夜的种种画面向放电影一样铺面而来,说不出的羞耻感席卷全身。


好在公子不在房间内,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公子。


不过她也不能一直做鸵鸟躺在床上,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在床上躺了良久,她才忍着身上的不适动作缓慢的穿衣起床。


墨非宿今天没有出去,此刻就坐在黄果树下看书,感受到躲在门口想出来又不敢出来的某人,淡淡开口:“醒了?”


“嗯”比起被发现的尴尬,她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公子。


是该装作无所谓呢?还是在意呢?


是该感谢公子帮她呢?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呢?


“滚过来!”


在她还思考该如何面对墨非宿的时候,墨非宿放下手中书,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竹之敬别无它选,听话的走过去站着。


“坐下”墨非宿指着自己旁边的凳子命令道。


竹之敬乖乖坐下,等待着公子的下一步指挥。


刚坐下,墨非宿就起身进了厨房,很快又端着一碗东西走出来。


竹之敬知道那肯定不会是公子怕她起来饿着给她准备的粥,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浓浓的药香味也证实了她心中所想。


“把它喝了。”墨非宿将一碗黑黢黢的中药端给竹之敬,这是他今早让顾悦去凡间店铺抓的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竹之敬二话不说,端起药一饮而尽,对于从小和喝中药的她来说,喝药就像喝水一样轻松。


望着空空如也的碗,墨非宿神色复杂,一本正经的问:“你就不问问这是什么药,不怕本尊下毒害死你?”


竹之敬抬头快速看了一眼墨非宿,扭过视线低着头认真的说道:“公子让我喝我就喝,就是毒药也没关系。”


“蠢货!”平时怕这样,怕那样,现在喝药倒是不怕了。墨非宿也没打算隐瞒,有些事说明白了更好,免得蠢货对他心存幻想:“这是避孕药。”


“嗯,我知道”竹之敬面色很平静,不该有的心思她不会有。


墨非宿坐下来继续说道:“本尊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本尊未来孩子娘亲也只能是她。本尊昨晚帮你是念在你我主仆的情分上,以后本尊还是主,你还是仆,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自己滚,明白?”


“公子,我明白”她是懦弱,却不傻,公子要是喜欢她,一开始就不会让顾思带那个白衣男子回来。


她应该感谢公子才对,因为要是昨天晚上和她有肌肤之亲的是那个白衣男子的话,她可能真的会疯掉。


蠢货明白就好,墨非宿回归正传:“本尊记得你昨晚说过今早起来把昨晚没跪完的时间补上,你还差七个时辰。”


竹之敬:“……”


这话题也转得太快了些吧,快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昨晚有说过这句话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结果,竹之敬还是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庭院里硬生生跪了七个小时,跪的她都快怀疑人生了,都怪那该死的蛇妖!


接下来的日子,墨非宿一有时间就去隔壁找农桑,带着她出去玩,没有再带竹之敬。


竹之敬发现公子最近回家的时间比以前要早些,有时候还没到黄昏就回来了,每天晚上都要拉着她去隔壁蹭饭,农桑每次都是热烈欢迎,还给他们做好多美食。


晚上睡觉的时候,竹之敬又如往常一样拉着墨非宿唠叨:“公子,今天竹以丹来这里找我了。”


“竹以丹是谁?”墨非宿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印象。


“就是我姐姐”名义上的。


“她找你做什么?”说起竹以丹,墨非宿首先想到的不是娃娃脸,而是娃娃脸嘴里说的,那个蠢货因为他而离家出走的穷书生。


“也没做什么,就是来问我要不要她帮着求情让我重回竹家。”还顺带问了问墨非宿的下落,听到她说公子平时都不在家的时候就悻悻离去了。


竹之敬用脚趾都能想到竹以丹来这是想找公子的,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因为她全程看着庭院的目光都带着嫌弃。


“嗯,以后这种芝麻大的小事不用向我汇报。”墨非宿对这些小事不敢兴趣,也不想听。


墨非宿不想聊这个话题,她就换一个:“公子,我们总去农桑家蹭饭不好吧?”“本尊觉得挺好”


农桑最近对他的态度明显有改变,不再像最初见到那样老躲着自己,他很喜欢这种改变,再过不久他应该就能抱得美人归。


有了小哑巴这个生活调味剂,至少在找到颜儿之前他也不会太无聊。


墨非宿越是这样说,竹之敬越感觉不对劲,难道公子说的有喜欢的人是指农桑,试探性的开口:“公子,你觉得农桑怎么样?”


墨非宿微微一愣,随后敷衍性的说道:“很好。”


“很好是多好?”很好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竹之敬打破砂锅问到底。


墨非宿不喜欢蠢货这种质问的口气,前几天他才说的话蠢货就忘了?状似随意的切换话题:“本尊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二十四,公子”不知道公子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竹之敬报的是自己的实际年龄,这具身体的年龄她还真不知道。


“按你们凡间来算,你这个年龄应该早已成家了。”墨非宿淡淡说道。


“嗯”确实如此,不管是在现代还是这里,她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墨非宿不再言语,竹之敬也不知道墨非宿问这个是做什么,总不会是想帮她相亲。


要是公子真帮她相亲,她也会坦然接受。


然而,事实还真就如她想的那样。


这天,早上大街还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难得清净,只是竹之敬想不通为什么公子一大早就要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啃着手上的包子含糊不清的问道:“公子,我们出来这么早干嘛?现在还早,商贩都还没开始摆摊。”


“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