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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云盈袖现身

作者:红梅傲雪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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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山慕诃这等凶人,居然肯倾心拜服于人,


可想见其主人的非同凡响!


萧小墨暗自心惊,表面却很泰然,冷冷道:“你如果告诉我贵主人真实身份,我不但不杀你,反而助你消灭建州女真一部!这个问题你可以仔细考虑后再告诉我!不过,在你说出你主人真实名姓之前,我唯有将你软禁于身边,是去是留,你自己选择吧!”


黑山慕诃冷哼一声,非旦不曾回话,反而闭目养起神来,一付能奈我何的样子。


次日,鉴于任盈盈有孕在身,大明境内因为萧小墨平息了刘六等人叛乱,其他各地的正待起事农民军队由于没了黑山慕诃的指导,只得垫伏于暗处,一时局势略为稳定。


萧小墨一行三十余人护送任盈盈花了三天时间,返回黑木崖。


隐身黑木崖修炼吸星大法的任我行听说女婿女儿回山,也出来为两人接风洗尘。


因为前有五毒教英雄龙奎替任我行刑场赴死,世人都认为任我行以死,因此任我行不能显露人前。


但是他今天高兴啊,因为他就要抱外孙啦!


接风洗尘宴不得不从减,相陪的除了抗爱玛姑等人之外,便只有留守黑木崖的江南四友等人。


幸喜萧小墨的死士旋风十骑因久居塞外,饮酒甚豪,故而与任我行喝得有来有去的。


反而萧小墨却是浅尝辄止。


任我行与旋风十八骑喝得酩酊大醉!


散会后,回房,萧小墨让任盈盈先睡,他自己则独坐窗边抬首揽月。


圆月滚空、月华如洗。


外人以为他在赏月,其实他是在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巡逻着黑木崖的每一个角落,提防黑山慕诃的同党前来抢劫黑山慕诃。


他对着系统屏幕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出什么情况,皎洁的月晖笼罩着整个黑木崖,使其他看上去更温柔美。


看来今晚上又可睡个安稳觉了!


他这样想着。


突然从月亮那边飘来一个蒙面人。


他来的非常的快哟,犹如闪电一般。


他上了黑木崖,便用上了凌虚踏空的经身功夫,直向悔悟堂飘去。


萧小墨知道悔悟堂是任我行隐居修行的地方,平时少有人至。不由的心生疑问。


深更半夜的,来者是什么人?又跑到任我行修身的地方去干啥?


他心里有这个疑问,也想要弄个明白,便不加阻止。


那人站在任我行的窗户外边的走廊上。


此刻正向卧房里边张望。


这时候正是炎热的夏天。


任我行睡觉并没有关上窗户。


因此站在走廊上面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卧室里面的情况。


他把镜头对准黑衣蒙面人。


只见她全身都包裹在一团黑布里面。


这样的打扮,让别人无法辨认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从他苗条的身材,盈盈的体态,可以断定来者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由于未能窥见他的容貌,因此无法断定蒙面人的具体年龄。


蒙面人望向任我行的眼神越来越加柔情——就像是多年的小情人看到自己的情郎一般。


酒醉的任我行突然梦呓:“盈袖,这么多年不见你你还好吗?你可知道你就要当外婆了?唉!可惜呀!你没有看见盈盈有多开心多高兴?我俩的盈盈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我们的女儿争气,我们的女婿更争气,他把我的日月神教打理井井有条!现在我们日月神教已经统一江湖啦。可是你答应我的,只要我统一了江湖。你便会想方设法的回到我的身边来。可是现在,你人在哪里呢?”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跃窗而入,并落在任我行的床前。


冷冷:“我看你的功夫是越来越差劲呀。居然有人到了窗外还没发觉。口里面更说这些不要脸的废话。还是要当外公的人呢!你倒是羞不羞愧,害不害噪呢?”


啥?黑蒙面人难道是任我行的妻子云盈袖?嗯,他不是被幽冥教抢走了吗?任我行与幽冥教的交易是——只要任我行的日月神教统一江湖以后,幽冥教便会无条件的将任我行的妻子云盈袖送还…


可是前段时间因为正德皇帝京城处死任我行的事情,大家为了挽救任我行的性命,只得恳求正德皇帝的奶娘大善散士帮忙,大善散士建议用偷梁换柱的办法拯救任我行。


结果是牺牲了龙葵性命,才拯救了任我行。为了安全起见,任我行只好隐姓埋名,隐居黑木崖。


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日月神教的核心成员之外,就只有大善散士。


那么,若不是日月神教里面存在幽冥教的奸细,那么便是大善散士这个朱厚照奶妈有问题。


因为任我行假死的消息,毕竟还是被任我行的妻子知道了,而任我行的妻子云盈袖却是落入幽冥教手中。


这说明幽冥教主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云盈袖是被幽冥教主软禁的。


那么只有证明任我行面前的这个黑喑蒙面人就是任我行的妻子,他的怀疑便可以成立!


想到这里,萧小墨大惊失色,更加专注于屏幕上的一切画面。


黑衣蒙面人静静地站在任我行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一会儿。


眼睛里面布满了柔情,泪光闪闪,说出来了句能够证明她身命的话


——任大哥,莹莹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从小就没有爷娘在身边,现在他又有了身孕,我这个作娘的是不能照顾他了,只有希望你这个作爹的多加辛苦了。


他说完这句话,眼泪已经滚滚而下,并且浸湿了他的黑色蒙巾。


她从自己的衣襟里面掏出一封信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又看了任我行一会儿,才转身跃出窗户,御风而行,出了日月大院,正要御空逃走的时候,却被一人挡住去路。


岳母大人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见一见任盈盈再走呢?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他终于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岳母大人的适才谈话,以及对岳父大人的一往情深,小婿已经全部看在眼里,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已经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