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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关云长

作者:藏王爷的扫把 返回目录

人往往会掩盖自己的错误,徐峰往往会认为这种行为不够坦然。可能是因为徐峰敢于承担,尽量把风险降低。


其实小孩子和大人的区别在大人能做决定,孩子没法做决定。


当初的徐峰借了三千块钱,知道这三千块一定会会给自己的生活,人生带来巨大的灾难。


所以他拼命的在暑假,打工,连上两个班。问题是,工资结了二千五。


那时候真的是灾难连连,手机也坏了。最便宜的都几百块。还有学费。家里一看你都在打工了,学费少给一点,或者生活费减半。甚至几百块的车费。


所以徐峰很久以前的缺口是这么开始的,在学校是没有效益的。一点效益都没有,也就是一分钱不可能从中得到。


有人可以说徐峰真失败,是的,确实失败。


但是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个人的原因造成的,所以无论多少人说什么,徐峰都觉得自己没错。


他会说:


我最大的错在于被骗,三千块拿到去赌博,不输不赢不甘心。


然后想不劳而获,就栽了三千块,这个是开头。


人生是你越栽的时候,越倒霉,你会觉得所有的节奏都是乱的。


但是人又不能不冒险,好像原始人动画片里,穴居人一辈子就是为了活着。白天打猎,打到晚上,吃一顿,回洞里睡觉。


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徐峰永远觉得自己是没错的。如果做一个穴居人,不如死了算了。


当然轻易的尝试与不成熟的判断,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情是不太适合这个社会的。


因此失败是必然的。


至于其他的,所谓嫉妒,并不是说一个人脾气有多好。


而是,嫉妒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战胜你,你说你有钱,我现在就没钱。


嫉妒只会折磨自己。


你说你有车有房,你又不是女的,我还能去你家住不成?把你的变成我的?


那根本不在一个点上。所以并不是像马未都说的一个人保持着最好的状态。亦或者最好的状态是怎样的。


而是“我”真的不善于自寻烦恼。


你有钱,我能沾点光,我很乐意。但是你要是说牺牲的是尊严,你把我当狗,那我……没办法要命,可能真的会放狗。但是但凡有半点机会,我都愿意做一个人。


当然书记员说请他喝酒是怕他,有什么好怕的,你能咬我?


而是我觉得人不错,不说一一得一,一二得二。首先讲理,第二肯听人把事情说完。


第三,你具有安排的能力。


前两者算个好人,后者算个伯乐。


其实就这么简单。


前者我搞得住,大家一起玩都没有问题。因为大家并不是无缘无故,熊着一张脸给什么下马威。


这个人还可以,通情达理的,还有点受气体质。如果是错了,他受,不是那种浑的人。


有的人是一错再错,将错就错,我不是对不起你么?我对不起你到底。


很多人都这样,而有的人是弱者,只能仓皇出逃。如果是社会,我吃定你了。你能咋的?


中国维权是多么难。谁都清楚。屁大点事,在于个人身上几乎都是屁大点。


当然徐峰是这样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屁大点事累计起来的,每一项都得不到实现,就是个失败。


当然,这是自我的感受。


主要还是国家太大。人太多,事太杂,人太难。


不仅仅需要才华横溢,还需要镇压的气场,甚至需要极其大的容量与耐心。


这都是国情导致的,追究不到任何人身上。但是确实存在这么多问题。


所以一个真正从底层走出来的人,也就真的能体会什么是艰难。


而艰难是真的艰难,克服一个,你就需要克服十个,那么不妥协却也是办法的一种。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克服困难,只能是让我的生活也许还能更糟糕的情况下还能继续奋斗。


而对事情的发展进度,与想要达到的目的毫不相干。


当然这些理论就好像是在黄土高原,满是荒土的,荒土活过一样。


而实际上何处不是地狱?只有想成大事,成个气候的人才明白,你所看见的天堂上坐着的菩萨,正是你的敌人。


你怒吼,执剑反抗的就是满目神佛。


那么什么时候是个好,当你打过了最大的,可能还没死,也许你有个位置。


至于翻天,就算翻了天,最大的也不是你。那时候张三李四王五,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


人是为了什么?其实不过两个字生存。


为了生存,人是敢弑神杀佛。不管你是秦始皇,还是给钱?(多少钱?让我试一试手机关机了。手机电不经用。偶尔都没发现,没电了。我做事就这么认真。书记员别插话。居然想收买我?输赢无所谓是我家人了。不敢说太狠的,不过确实有点真的是那种感受,成事好麻烦。)


还是什么多么了不起的人物。


这是人,为了生存他能破除心中所有的信仰,所有的神圣。


所以不管话说的再好听,国家还是以民生为己任,这是必须的。


而军事的目的,实际上还是为了同样是人的人,也许能有个指望。


徐峰有一天,是真的好像浑身是病,也许那也是奋斗过的佐证。


当然总有人说他脾气急,可就好像兔子没咬你脚,你当然不急。


所以很过分,狗屁书记员,什么喜剧之王,都是坏人。(老虎吃你你等它吃嘛,学学佛祖割肉。)


大晚上的别人都杀到我面前了,把来人杀人。他问我为什么杀人。


有时候就觉得极其过分。我们换个位置试试?都不干。那时候别人说什么虽然书记员这个位置是苦点累点,但是他受得住。他说虽然好像满头白发,但是那可能是因为青年导演奖拿的太晚。


(后面这句当没看见,听过是捐了骨髓。但是这个捐不捐头发白都正常。总觉得别人把头发白都说成别人捐白的。人要脸树要皮说我脸皮厚?没有,别人说的。我本来是想呵斥他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星爷,但是一想起婆婆说要宽容。我就笑眯眯的略微不自然说了句,你说的对。)


当然每个人的苦恼,苦难都不一样。


每个人在渴望救赎的时候,也许从来没有考虑到别人在最艰难的时候,别人的指望又是谁。


所以徐峰实际不怨。但是痛还是要叫的,痛也是一种民声。


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关云长,来,你看着切,腿别切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