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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文轩识破女儿身

作者:游药年 返回目录

文轩眉毛一挑幽幽道:“碧衣扣除这月月钱,下次如若再犯绝不轻饶!”


碧衣喜极而泣跪拜道:“谢公子,谢月先生。”


七月也微微鞠躬道:“多谢公子。”


而秦蜜儿在文轩旁边气的贝齿紧咬,双手狠狠的绞着手帕,想说什么,但看着文轩冷冷的样子把话咽了回去。


文轩起身道:“月师傅烫的不轻回房休息吧,我会命人给你送去烫伤药的。”


七月再次谢过目送文轩离开。


柔软的狼毫吸饱了墨汁,落在上好的宣纸上,勾画出优美的弧度。


阿开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磨墨,不知道自家公子要画些什么。


“笃,笃,笃”,屋里安静的氛围被一阵敲门声打破。


文轩并没有停笔,连眉眼都没有抬朗声道:“进来!”。


门被缓缓的推开,一名女子缓步进屋,规规矩矩的立在桌前,文轩道:“跪下!”


这名女子没有任何表情的缓缓跪下,规规矩矩的低着头一动不动。


文轩手指修长在宣纸上勾画着幽幽道:“怎么样?”


眼前的女子抬起头道:“七月手腕上确实有蝴蝶状的胎记。”


听到这话的文轩终于把笔放下了,抬起头,接过阿开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道:“做的不错。”


文轩夸赞后碧衣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见文轩声音寒了几分:“我叫你确认胎记,可没叫你伤了她!”


碧衣听完恭敬道:“碧衣知错了,只不过奴婢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而且奴婢尽量泼在自己身上了。七月手上并不严重。”


眼前的女子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双手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文轩表情冷漠道:“起来吧!以后莫要伤了她,毕竟她是要成为太子妃的……”


碧衣听到这话眼神抖了抖毕恭毕敬的回道:“是,碧衣知晓了。”


文轩回到桌前提起狼毫沾取少量的玄青添了几笔,几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栩栩如生的绽放着……


七月回到房间准备打水擦洗伤口,发现根本拿不住铜盆,双手火辣辣的疼,已经被红油烫出了些许的水泡。


就算如此也比那个叫碧衣的女子强,那女子定是比自己还严重的,七月心想。


正当七月不知怎么处理伤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起身开门,发现文轩站在门口,他身后立着阿开,阿开的手中捧着一堆瓶瓶罐罐。


七月点头道:“文轩公子。”


文轩点点头算应了,抬腿进屋随意坐了下来。


阿开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见文轩摆了摆手,便安静的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了。


七月见文轩把阿开遣走不知他要做什么,文轩敲了敲桌子道:“坐下!”


七月坐在文轩对面道:“不知文轩公子过来可有什么事儿?”


文轩不言语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把毛巾沾了些水,一把拽过七月的手开始擦拭起来。


七月吓了一跳急忙往回抽手,却扯动伤处疼的只抽冷气。


文轩根本没有停手冷声道:“别动。”


七月哪能听他的一边轻轻的脱离文轩的桎梏一边道:“公子,伤口七月自己处理便好,这……这……”


文轩根本没有放手淡淡道:“你是想说男女授受不亲?”


七月听到这话的唬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暴露了性别,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公子这话是何意?”。


文轩抬抬眉眼瞥了瞥她哼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把七月伤处都擦干净,然后沾取瓷瓶里的药涂抹在伤口上,这药凉凉的,减轻了七月火烧般的痛感,舒服了许多。


七月见他不答话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使劲儿的思索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认真处理伤口的文轩眼睛都不眨,睫毛长长的,鼻子笔挺英俊,确实是名美男子。


文轩抓着七月的右手轻轻的把袖子往上挽了挽,看到了七月右手手腕处的蝴蝶痕迹,虽然已经知道她有这个痕迹,但亲眼看见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复杂。不由得握紧了手腕。七月因为被抓的疼痛闷哼了一声,这一闷哼使得文轩回过神来,放开了手。


创伤药的味道充满整个房间,药味浓郁却不讨厌。


文轩处理完伤口抬眼发现七月眼睛直直的使劲儿想着什么,心中好笑便道:“毕竟是个女儿家再怎么扮男子也是装不过的。”


七月听完后背一阵阵冷汗,虽然这里也是有女子出门劳作的,也不算太过闭塞。但是隐瞒了自己的性别还是件大事。


七月心里一横咬牙硬抗道:“文轩公子莫要开七月玩笑,这性别岂可说变就变。”


文轩见七月还再嘴硬也不生气轻描淡写道:“你不承认便也罢,我不会同别人讲。你也要小心些别被他人发现,这幽都有名的厨子是个女子,会影响我的生意。”


七月听到这里后背一阵冷汗,细细思索这文轩是醉仙楼的老板,赚钱才是根本,说的话倒也是有几分商人的味道,但还是让人心里发毛。


文轩没有继续谈论此事转言道:“你知道一朵啼血杜鹃值多少银子么?”


七月不明白文轩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狐疑道:“哈?”


文轩淡然道:“十两银子。”见她不明所以便接着解释道:“你打掉的那朵啼血杜鹃值十两,是当朝宰相之子上官泓送给我的礼物。”


七月这是才听明白,原来是去厨房的路上自己不小心抽掉的那朵花!这文轩是怎么知道的?!啊!定是那阿开告诉他的!打掉一朵花都汇报给文轩?真是不可理喻!


等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七月瞪大眼睛看着文轩。


只见他慢悠悠的整理好桌子上的伤药道:“作为赏罚分明的本公子,要罚你一个月的月钱,就当赔偿我那朵杜鹃了。”


“什么?!”七月此时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了吼道:“你已经罚了我一个月的月钱了!再罚就是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你让我喝西北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