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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卖桃子的小姑娘

作者:晨四郎 返回目录

梁壮觉得打死夏禹不是目的,目的是慢慢折磨死夏禹,听着夏禹惨叫,看着夏禹求饶,这样自己才能体会到那种暴虐的快感。


梁国栋(身shēn)边的一个家丁,悄悄地拽了夏禹一把,说道:“夏兄弟,你不是梁壮的对手,还是别打了。”


夏禹说道:“这时候我要是不打了,别说我没法在梁家待下去了,就连二少爷的脸面也要丢光了。”


梁国栋在旁边说道:“我的脸面无所谓,夏兄弟,你不要和梁壮打了。”


夏禹摆了一下手,说道:“二少爷,你要是瞧得起我,就让我像个男人似的,和这个梁壮打一架。”


夏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梁国栋也不能再说下去了,只能深深地叹息一声,心里很是自责,觉得是自己害了夏禹。


梁家的仆役、丫鬟们在后花园里,围得是人山人海,人群之中的空地上,站着梁壮和夏禹。


梁壮活动着筋骨,说道:“小子,准备好了吗?”


夏禹一脸的风轻云淡,一只手背在(身shēn)后,一只手放在(胸xiōng)前,说道:“随时奉陪。”


“好,一会儿挨了老子的拳头,你可别哭。”


梁壮大吼一声,冲向了夏禹。围观的众人感觉到梁壮带起一股杀气,向四周扩散,吓得众人是心惊胆战。


八马力士终于出招了!


夏禹没有退缩,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迎着梁壮,冲了上去。相比于梁壮的杀气腾腾,夏禹显得无声无息。


众人当中有为夏禹感到惋惜的,风华正茂的少年就要这么没了。嗨,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不仅不躲闪,还敢迎着梁壮往上冲,除了死得悲壮一些,还有什么意义呀?


夏禹和梁壮就像两颗飞驰的流星,即将撞击到一起。只是,一颗流星像月亮那么小,一颗流星像太阳那么大,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有些心地善良的丫鬟,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夏禹血(肉ròu)横飞的模样。


梁国栋皱起了眉头,心如刀绞,充满了对夏禹的愧疚之(情qíng)。


梁国泰则眉飞色舞,等着欣赏那血腥暴力的场面。


“啊!......”


梁壮和夏禹马上就要冲到一起了,夏禹突然高高跃起,那腾飞的(身shēn)影遮住了梁壮头顶的太阳。梁壮有些惊讶,张着嘴巴,呆呆地抬起头来,看着夏禹。


夏禹像是一尊怒目金刚,从天而降,膝盖弯曲,两条腿落在了梁壮的肩膀上,然后用力一夹,夹住了梁壮的脑袋。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实在是太快了。梁壮举起双手,想要把夏禹从(身shēn)上拽下来。


夏禹夹着梁壮的脑袋,攥着拳头,举起了胳膊,挥舞双拳,使出了一招双峰灌耳,朝梁壮的太阳(穴xué)击打下去。


“破!~~~”


夏禹一声叫喊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人们似乎听不到梁壮的惨叫声,只看见梁壮的脑袋像一颗西瓜似的,爆开了。红的,白的,飞上了天空,迎着耀眼的阳光,飘


飘洒洒,甚是醒目。


梁国泰目瞪口呆,噗地一下子,脑浆混杂着鲜血,喷到了梁国泰的脸上,喷进了梁国泰的嘴里。


等夏禹从梁壮的(身shēn)体上跳下来,山一般的梁壮轰然倒地,梁国泰才回过神来。


梁国泰感觉到了嘴巴里的苦味、血腥味,抹了一把脸,惊得浑(身shēn)发抖,站都站不稳了。


旁边几个狗腿子慌忙上前,搀扶住了梁国泰。


夏禹站在梁壮的尸体旁,环顾四周众人,指着梁壮的尸体,叫道:“今天这场决斗生死不论,梁壮之死,怪不得我!”


众人看着夏禹,三伏天起了一(身shēn)鸡皮疙瘩。他们都觉得夏禹不是人,而是神,一尊血淋淋的杀神。


夏禹看了看(身shēn)边的两个仆役,这两个仆役瑟瑟发抖,吓得都要灵魂出窍了。


夏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说道:“两位小哥,麻烦你们了,把这尸体收拾收拾。”


两个仆役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慌忙上前拖走了梁壮的尸体。其余的仆役、丫鬟去打水、拿拖布,把粘在地上的脑浆、鲜血清理干净。


梁国栋展颜而笑,说道:“夏兄弟,走吧,我给你安排住处去。”


梁国栋带着夏禹和几个随从,故意从梁国泰的面前走过去。


梁国泰把脸上的脑浆、血迹擦干净了,指着梁国栋,刚要骂一句,突然,看见了夏禹。


夏禹目光里的凛冽杀气让梁国泰不寒而栗,梁国泰把话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


直到梁国栋、夏禹他们走远了,梁国泰才指着梁国栋的背影,骂了一句:


“丫头养的((贱jiàn)jiàn)种!”


梁国栋带着夏禹来到了一间厢房,说道:“夏兄弟,委屈你了,你就暂时住在这吧。”


夏禹环顾四周,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床chuáng)、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口箱子,简单到了极点。


“这里(挺tǐng)好的,”夏禹对住宿环境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安静就好,在安静的环境里,夏禹才能一心一意地修炼。


安排好了住宿,梁国栋请夏禹到自己的房间里,叫仆役端来一些酒菜,两个人像兄弟似的坐着喝酒。


酒入愁肠,梁国栋满面愁苦,向夏禹敞开了心扉,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家庭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温馨的港湾,是心灵的归宿,但是,对于梁国栋来说,家庭却是一团笼罩在他头顶的乌云,堵压在他(胸xiōng)口的石头。


要想弄清楚梁国栋的家庭悲剧,首先要从冀州的婚姻制度说起。


冀州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正妻,选择这个正妻的时候,不计较容貌,不计较品(性xìng),不计较才能,只计较一项——(身shēn)世。


男女双方要讲究个门当户对。


做为在这个社会拥有主导权的男人,穷困潦倒还好,飞黄腾达之后,面对着那糟糠老妻,难免会提不起兴趣。


这时,男人就会把目光投向其他


年轻漂亮的女子,进行挑选。挑选这些女子的时候,不再考虑(身shēn)世,只要合自己的意就好。


这些女子就成为了成功男人的发泄工具,发泄过后,当这些女子怀有(身shēn)孕了,是出于愧疚也好,是出于护崽的天(性xìng)也好,成功男人就会让这些女子待在(身shēn)边,给她们一个称呼——妾。


妾,换个称呼,就是女奴,或者说得直白点,就是成功男人发泄-**的工具。


妻只可以有一个,妾没有数量的限制,只要你这个男人够成功,三千佳丽都可以在你的胯下称“妾”。


妻和丈夫的地位是平等的,而妾只是丈夫发泄-**,或者高尚一点,传宗接代的工具。


妻和妾的地位是天壤之别,那她们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贵((贱jiàn)jiàn)有别。


妻生的儿子是嫡子,嫡子是家族当中最高贵的,尤其是嫡长子。无论你是痴傻也好,是懦弱也好,是(阴yīn)险毒辣也好,是卑鄙无耻也好,只要你是嫡长子,你没犯下十恶不赦的罪过,父亲去世之后,这所有的家产就都是你的。


因为你的母亲,因为你的年龄,你就理所应当继承一切。


相反,你的母亲要是妾,那你就是庶子,你们母子在这个家族当中,是高出奴才半头的主子,是低于主子半头的奴才,上不上,下不下,永远处于这么一个尴尬的位置上。


你是庶子,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除非嫡子都死绝了,否则,这家主之位永远也轮不到你的头上来。只要你待在这里家里,在父亲的正妻面前,在那些嫡亲兄弟面前,你永远都要卑微地低着头。


夏禹两世为人,放((荡dàng)dàng)不羁(爱ài)自由,到了梁家之后,亲眼见到了庶子与嫡子的区别之后。夏禹才切(身shēn)地体会到,人为地把人和人之间,尤其是一家人之间,划出个高低贵((贱jiàn)jiàn),是多么万恶的一件事。


梁国栋是庶子,小时候,他亲眼见到母亲是怎么受到父亲正妻的羞辱,他亲(身shēn)感受过,嫡兄梁国泰的脚掌,踏在自己的(胸xiōng)口上,是多么地屈辱。


小小年纪的梁国栋,眼里流着泪,心里滴着血,他不明白,同样是父亲的女人,为什么母亲和正妻差距那么大,难道母亲不如正妻贤惠吗,难道母亲不如正妻漂亮吗,除了一个名分和家世,母亲哪里比正妻差一点?


同样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自己要忍受嫡兄梁国泰的欺凌羞辱,难道自己的学问不如梁国泰吗,难道自己的才能不如梁国泰吗,除了吃喝玩乐,自己哪一点不如梁国泰?


对于梁国栋这样的庶出子来说,要想改变命运,只有一条途径,那就是离开家族,依靠自己的头脑与双手,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族。


“当我建立自己的家族之后,我只娶一个妻子,我会平等对待所有的儿女,所有的家人,”梁国栋向夏禹讲完自己的经历之后,含着泪,说了这么最后一句。


梁国栋举起了酒杯,叫道:“夏兄弟,来,喝酒。”


梁国栋心(情qíng)不好,喝了几杯酒就醉了,夏禹扶着他回房间休息,他倒在(床chuáng)上呼呼大睡。


夏禹一个人在梁府待着无聊,就出门在九阳城大街上逛一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