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

女孩子青春保质期时间很短，超过二十六七岁很难找到如意老公（城市除外），生活在农村，她们想尽快出嫁，找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结婚生子。两天之后，媒人带着女方给出的答案来到华江家，媒人说：“女方没有意见，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华江心里只有丽婷，不可能轻而易举接受她。等媒人走后，华江说：“我觉着我们不合适，以后再说吧。”

他已经拒绝，父母没有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华江年龄小，不急一时。明天华江要回公司，这一晚父母微笑着说：“随便，出门在外注意身体。”

天没有亮，妈妈起床做饭，华江小心翼翼起床，害怕打扰歆文休息。华江不是业务员，他很少出门，不经常出门的人深有体会，吃饭吃不饱，心里有点紧张，也许是想家，也许是胃胀。

他妈妈洗两个苹果放在华江包里，拿一袋水饺给华江，等他回到宿舍打开可以吃，防止外边没有人卖饭。

爸爸骑着电瓶车送他去车站，还是那个车站，还是那辆车，今天华江又踏上离开家乡的列车，下一次见面是春节，一年回家一趟，家乡快改变故乡了。

华江走后，象征着爸爸即将离开家乡，秋天开始盖房子，还能出去一季度，在外面赚钱多，能增加家庭收入。大年初五，吴大爷来到歆文家里，问一下他的想法，一块出去打工吗？爸爸说：“可以，几号去啊。”

吴大爷说：“过完正月十五，如果可以我订车票。”

这时候车票不是实名制，一个人能买好几张车票。说来也奇怪，吴大爷从来没有买到坐票，只能站着去外地打工。

不是技术活，交谈很简单，答应吴大爷之后，吴大爷去下一家，人多有个照应。

上车不久华江告诉丽婷几点到车站，丽婷在车站等着他，回来路上不堵车，华江对当地很熟悉，即使堵车，下车是晚上，他也能回宿舍，城市公交有很多，线路很熟悉，比老家方便多了。今天丽婷精心打扮，把最漂亮的一面展现在华江眼前，只要看到外地大巴车，希望能看到华江。

车站有两个门，华江在里面下车，丽婷在外边等候。在没有到达车站之前，丽婷把自己穿的衣服颜色告诉华江，能尽快相遇。

人来人往的车站，两人有默契，几分钟之后，华江来到丽婷身后，华江说：“丽婷，想我了吗？”

丽婷转头发现华江，笑着说：“你从哪里出来的，我没有发现你。”

剩下的是秀恩爱，两人手牵手回家，几天不见如同几月。这一晚他们很性福，两人等对方很久，一定要好好相爱一宿。

初三提前开课，用现在标语“补习班”，为了让他们考好成绩，老师减少休假，给毕业班级补课。上课第一天，同学没有心情上课，大多数学生比压岁钱，谁收的压岁钱多，谁脸上有面子。

歆文父母和亲戚商量好了，不走形式，歆文一分钱没有收到，楠楠问歆文收多少压岁钱，歆文保持沉默，一句话不想说。

老师很聪明，这时候拿着试卷给大家，一句话两字“考试。”可能是老师懒，他不想教课，看着学生做题，他很轻松，心里舒服一点。

复工第一天需要开大会，大家站在最前面，玉娇说：“春节假期玩的很高兴吧，假期已经是过去…。”丽婷在下面小声说：“看来要加班了，每年放假回来都要加班。”

她可是老员工，年前离职员工不少，新员工没有招到，工作由老员工干。

华江加班没有选择权，只能按照玉娇要求加班，服装厂计件工资，加班没有1.5倍、2倍工资，熬夜开始工作。

一转眼爸爸走了，家里留下歆文和妈妈。春节没有走亲戚，年后妈妈拿着礼品看望姐姐，姨家孩子念大学，平时不回家。

自己家庭条件如何，就能知道亲戚家庭条件如何，家庭富裕相同，这还是真正的亲戚。妈妈的到来是诉苦，华江在外地打工，歆文即将毕业，两个孩子都不争气，没有一个能考试名牌大学，恨铁不成钢。

作为姐姐要安慰妹妹，一切往前看，辛辛苦苦赚钱都是为了孩子，现在上名牌大学，以后能不能找到好工作还是未知数，不要太悲观。

下学期老师已经想开了，学习不好的学生，他们代答不理，即使趴着睡觉，他们装没有发现，前提是不耽误好学生学习。老师这样管理，等于划分学生，他们没有翻身机会。

上节课数学老师讲一道题，有一位同学没有听明白，举手提问，数学老师没有理会，就装没有发现，不想耽误其它同学时间。

歆文从来没有逃过课，以前很讨厌逃课的学生，现在思想改变了，周六有逃课冲动，中午不回家吃饭，歆文和同学去鱼塘游玩，鱼塘每年都要换水，等鱼塘干了，里面有小鱼苗，还有螃蟹、河蚌。

今天属于逃课，歆文不能拿回家，第二天放假，歆文拿着桶去捞，尽可能多捞点。鱼塘老板不管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妈妈和邻居打扑克，歆文提着桶回家，他捞很多河蚌，河蚌放在家里需要养两天，河蚌肚子里很脏，首先要吐泥巴，吃起来口感好。

村里少妇很闲，有人问歆文在哪里捞的，歆文说完位置，有时间可以去捞。这可是免费肉食，爱赚便宜的少妇不可能不去，放下手里扑克去捞河蚌。

上学期歆文回家写过作业，现在回到家只看动画片，没有看过书，妈妈问他：“为什么不写作业。”歆文一句话回复：“我在学校写完了。”想欺骗妈妈不容易，想在妈妈面前撒谎很难，妈妈能立刻发现，妈妈没有揭穿他，可能是年龄的原因，叛逆期不能沟通，让他尽快走出困境。

刚开学的时候，课代表拿着一摞作业，现在拿几本作业，大多数学生不写作业，懂不懂不重要，最要的是，他们已经失去学习的兴趣。

黑板上高考倒计时没有停，每天都有人修改数字，歆文上课很清闲，他计算自己还要改几次。

天有不测风云，老师让几名学习不好学生去会议室，歆文也在其中，今天校长也来了，校长和班主任讲很多，意思很简单，他说：“你们学习成绩不理想，居然考不上重点高中，以后上不了名牌大学，找不到理想工作，可以学一技之长，上技校也不错，学校会发毕业证，这一点可以放心。”

有些学习好的同学感到意外，这是什么情况。刚开始歆文不说，楠楠问他好几次，最后他实话实说。在休息的时候，楠楠对着歆文说：“其实校长说的很对，你可以考虑一下。”

班级有留级学生，他看明白校长意思，害怕影响学校升学率，他想方设法，出掉一部分差等生，上技校不如提前毕业，提前上社会大学。

有些同学不懂，父母觉着这是机会，上技校也不错，有些学生选择上技校，歆文发现班级少几名同学，因此可以猜到结果。

他们没有给对方说再见，没有机会说再见，从此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