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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温度还是完犊子?

作者:冬月19 返回目录

舞台中央,有一束光打在温莞身上。她穿着白色舞裙,飘飘欲仙。长发盘起,露出精致的额头与完美的颈。那张脸宛如被上天精雕细琢,化了淡妆美得不可万物。周身气质有一丝清冷的温婉,灵动的双眼诉着无尽的故事。


“擦擦擦擦!前边那谁啊?有没有点素质!挡着劳资拍照了!”


袁莱举着手机对前面的人异常反感。


“咱们排第几个节目啊?”黄邈的手机还在许愿手里,一直响个不停,她扫了一眼,“梅舞找你快找疯了。”


“看完看完。女神独舞百年难得一见。”黄邈的目光片刻不离舞台。舞台中央的人的舞姿灵动曼妙,一颦一笑间便勾了魂。


“呵,男人。前几天不还说我是你女神吗?初中时还说唯南南马首是瞻。”唐梨一甩头发,不大乐意般,“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的心,花花本身。”


“……梨姐你也不用这么损我吧?”黄邈的目光终于从舞台上移下来,有点尴尬的看着唐梨。


“余大佬余情未了啊!连琴都不看,盲弹也看着温莞。啧啧。”陈年带着鄙夷看着舞台一角坐在钢琴前弹奏的余镀。余镀的目光一直追随者舞台中央的人。


“哪儿像你,今天撩一个明天换一个的,换女朋友比换衣服都勤。”唐梨立马又把矛头对准他,好一顿冷嘲热讽。


“梨姐今天吃炸药了?”被唐梨损的几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羡慕嫉妒恨呗!”陈年没心没肺的说,结果被唐梨揍了一顿。


他们几个插科打诨,倒也不那么注意这独舞多么惊艳。隋隐悄悄过来,“愿姐……”


“嘶……”许愿一不留神被打闹的陈年碰到了被她忘了的手臂上的伤,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陈年把你蹄子拿开!”


“嗯?”陈年不明所以却还是依言照做,唐梨直接撸开了许愿的衣袖,一道红痕触目惊心。


“我滴天!刚才弄的?”唐梨心疼看着伤口,想碰又不敢,戏精似的看她,“疼不疼啊南南?”


“戏过了啊大梨子。”许愿无所谓的收回手,“收!”


“切!关心你呢。”唐梨立马恢复常态,手指摁着红痕,“这,不轻啊。擦药了没?”


“冰敷了。疼疼疼!擦你特么倒是轻点!”许愿拍她的手。


其他人十分不走心的关心她几句,然后又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的温莞。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伤真的不算什么,显然许愿也习惯了。


温莞的独舞几近尾声,她向台下鞠躬致意。余镀也站起来,罕见的穿上了正装,收起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站在温莞身边,仿佛在宣示主权。


温莞礼貌的接过主持人的话筒,温婉一笑,软糯而清丽的声音在礼堂里婉转,“值此我们的八中华诞之际,祝愿母校光辉历程更辉煌,人才辈出代代强!桃李满天扬四海,更展宏图再谱华章!祝您!生日快乐!谢谢大家!”温莞再次鞠躬谢意,这次连同余镀一起。


“女神牛逼!”


“厉害厉害!更展宏图再谱华章!”


礼堂内气氛达到极致,所有人都癫狂了!疯狂的祝愿母校生日快乐。温莞退场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安静下来。主持了等了又等才说下一个节目。


这个节目一出后面的就显得索然无味了,许愿他们去了后台准备他们班的节目。高三卫冕了两年的喜剧冠军班罕见的出来个悲剧的小品,高三离别,多于不舍,这让高三学生大多起了共鸣,在礼堂里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都轻声啜泣起来。而高一高二这边,完全没感觉,像是看热闹一般。


“老娘还救不信了!”梅舞手拍在门框上,转身看她的同学们,语重心长:“同志们,此次校庆空前绝后,咱们必须要燃起来!咱们必须要比完犊子组合更厉害!听见没有!值此校庆,居然就温莞的一个祝福语点燃全场?!这是耻辱!咱们两个班向来是宿敌,咱们可不能输!”


“不是兄弟班吗?一霸一神,标准搭配。余大佬和愿姐在学校里可是恶名远扬,班长和温女神比翼双飞,连学校领导看见他们都笑眯眯的。”俞泉笑得不怀好意。


气的梅舞直打他,“干什么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愿望大旗给老娘扛起来!”


“他们俩打架的时候是不分上下,分不出来个高低,但是吧,论学习,温女神争不过郁学霸,万年老二,可争倒数第一,咱愿姐也没输过啊!她什么时候让余大佬赢过这个宝座?!”陈年指着许愿笑得夸张。


许愿活动手指头,笑得阴森,“你就说说,你想请几天假?”


“话不能这么说,”黄邈手搭在陈年肩膀,“那是愿姐不乐意争。她要是想答卷子,不是还有……吗?”黄邈朝着郁忘的方向努嘴。愿姐要是想答卷子,郁学霸肯定来最后一个考场,不说把卷子给她抄,估计他都能直接代写了。


“行了行了别说了!”梅舞指着郁忘和许愿,“你俩,赶紧去换演出服去去去!赶紧赶紧!愿望组合必胜!”


许愿本来低头在和许佩在手机上大战,听此抬头,“梅舞,我真的是太给你脸了是不是?”


梅舞秒怂,“愿姐啊!救救孩子吧!我和隔壁班柳琪打了堵的,要是输了,孩子连裤衩都不剩了。真的特别可怜!”


“喂喂喂!梅舞,舞姐!好歹你也是个小姑娘吧?咱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豪放?”周祁不大自然。


“都是小姑娘,怕什么?”梅舞纳闷的问。


“先不追究你把我们当成小姑娘,就愿姐,”袁莱指着许愿,“你就把她性别搞错了。”


“是不是欠揍了又?”许愿一脚踹过去。


又插科打诨了一会儿,许愿才去换衣间换衣服。演出服是白色紧身短袖,黑色工装裤。黑白搭配,视觉冲击明显。还有一个鸭舌帽,又酷又飒,特别帅!


许愿梳着头发出来,结果郁忘就站在换衣间门口,拎着一个塑料袋,不知道里面什么东西。他也换好了演出服,同样的短袖,宽大的街头风,工装裤,鸭舌帽。在他穿来,有一种莫名的禁欲的感觉。


许愿当没看见他,刚要走就被一条胳膊拦下来。“给你。”


“谢谢,不用。”


郁忘直接拽着人到旁边的房间去,那是杂物间,放着扫把拖布以及以前用的各种礼花什么的,布满了灰尘。他,是个很有洁癖的人。


却直接拉着她进来,随手擦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许愿坐那,然后从塑料袋里拿出医用药品。


许愿乖乖的任由摆布。郁忘今天似乎情绪特别不对,但是他一直压着,只需要一个爆发点,他就会释放身体里的恶魔。那时的他,特别可怕。


许愿是最了解他的,此时自然乖乖顺从。


郁忘沉默的上完了药,默默收拾好东西,默默离开,走到门口时才说一句话。“许愿,你妄想再离开我。”然后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