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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做饭煲汤以示歉意

作者:浮沉长安 返回目录

“快请岑夫子,雅室看茶,无雪,随即就到。请赵公子偏厅等候,本城主、忙完就来。”,上官无雪嘱咐道:“莫要怠慢了岑夫子,尔等当心侍候。”,继而又言道:“你速去回了袁预案,告诉他、郑远道所求,本城主应允,今日便可。就说,本城主看在清允公主的面子上,姑且给李檄、顾子衿这个面子。”


此刻的上官无雪威严又霸气,沉着冷静,应对天下计,和在青衣面前判若两人。


公子世无双,白雪净无瑕。


·········


“上官无雪。”,赵青衣唤道,她走到他身侧:“转过去。”,用手抚着上官无雪的伤口,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将伤口留了下来:“你···”,上官无雪浅笑、转身,欲去:“无妨的。”,青衣尴尬的收回手、摸着头:“这下完了吧,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绝世无双的上官公子,就这样破相了,青衣之过错也。”,上官无雪亦是一笑:“无雪还有要事要办,仙上请。”,说完、上官无雪转身离去。青衣出于内疚,便想做些什么已是弥补,她高声言道:“无雪,今天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早点回来,我等你。”,无雪回眸宠她而笑,温柔的言道:“好。”,此后、便直到雅室,见了岑夫子。


岑夫子者,名参、字霁林,大衡贤公子,清河大家、世称清风君子,得天下敬仰,敬其为师。奈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岑夫子育尽天下英才,唯独拿他的儿子、凌子骞,却是半点招数都没有,叫他苦不堪言。


此次前来,无非就是,登门造访,所求上官城主,指点迷津,点拨凌子骞一二,劝他早日收些性子才是。


他与上官无雪私交甚好,此等小事,自是先想到的便是上官无雪,在他看来、上官无雪不是外人,便也不回去顾及什么家丑不可外扬。


而上官无雪也视其为至交,对他礼敬有加。


“无雪拜见夫子。”,上官无雪行礼:“有失远迎,夫子、请。”


“城主客气了。”,岑霁林亦行礼:“城主请。”,岑霁林、上官无雪对向而坐,左右辞让,夫子居上位,无雪坐客位。


“此生得到与城主相交,是霁林之幸。”


“无雪亦然。”


他们久别相见自是少不了寒暄,这不知不觉间,已是正午。


赵青衣在厨房忙碌了一上午,做了些许饭菜。她在上官无雪房中等了很久,见他迟迟不归,便在侍人的口中得知上官无雪应在雅室,于是、她便提着饭菜,前往了雅室。


到了雅室,赵青衣满怀期待的走了进去:“无雪。”,她是那般可爱,可谁曾聊到,这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尽是如此的阳错阴差,猝不及防,神鬼莫清。


她踏进雅室的那一刻,一眼望去、岑参就映入眼帘,她应是觉得此人有些面善,行礼问好。只见、岑霁林的脸色顿变,变得有些喜怒无常,未曾理会青衣,单单只是将她看着。


“无雪,我做了些饭食,你想必饿了吧,来,趁热吃了吧。”,赵青衣言道:“青衣不知城主在待客,唐突了,青衣告退。”,无雪浅应,青衣随即退下。


“姑娘请留步。”,岑霁林唤道,青衣回头,不知所以然:“公子,可在叫我。”,岑霁林应道:“是。”


“公子,请讲。”


只得见,岑霁林起身,行至青衣身前,执礼而问:“姑娘可是姓是赵青衣、赵姑娘?”,青衣道:“是。”,听她此言、岑霁林脸色变得更加深沉:“久违了。”,二十五年不曾见她,她依旧如初,未曾半分改变。


“青衣识得公子?”


“二十五年前,清风城、听风院。”,岑霁林低沉的言道:“你可还记得?”,青衣回想,确是不太真确,但她依稀记得,那一日、她与雪若尘分道扬镳,至今有悔:“你是雪若尘。”,岑霁林浅笑:“姑娘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青衣绞尽脑汁地想着:“你是岑霁林?”,岑霁林轻笑,转身,拂袖生风:“不知己过,死不悔改。”,青衣不解:“我何错之有?”,岑霁林不语。


在上官无雪看来,今时的岑夫子与旁时不同,没有半点师者之风,眼中全是怒意,但他这个旁人都瞧出来了的事,赵青衣这个当事人却浑然不知。他虽然不知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他知道、他此刻要保护的人是青衣。


“赵青衣,二十五年了,你这个罪魁祸首,依然过得逍遥自在,你可知道,当年的人。那个孩子,他们承受了多少痛苦?”,岑霁林气愤的言道:“赵青衣,你可有半点悔意。”,青衣不解:“夫子所言何意,青衣听不懂。”,只见岑霁林大笑:“赵青衣,你还是那般没心没肺,枉我视你为红颜知己,枉费雪若尘对你的一片真心,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青衣更加的不解了:“公子,请明讲,青衣当年究竟做错了什么?令夫子如此恨我。”


到了这里,赵青衣方才得知,由于她当年的自私,故意的指使定远侯穆安之长子穆远,为他出了违背良心的办法,以合法的理由强娶了雪若尘之妻岑安乐,致使雪若尘半生的孤寂和一个刚出道生的孩子从此失去母亲。


岑霁林讲的情真意切,赵青衣听的入木三分,执手跪地、磕头赔礼:“青衣有悔。”,她头抢于地久久未曾起身:“直到今天,青衣无错,有悔。”,岑霁林一阵不屑,在他们面前,毫无半点仪容:“无错,有悔。”,他扬天大笑,出门而去:“赵青衣,当初我对你还有一丝丝幻想,如今、都没了。”,青衣起身:“岑霁林,我虽有错,但我无愧于心,我只恨当时,明明有更好的办法,我却选择了最蠢最蠢的方法,我有悔。”


上官无雪安慰道,别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此时的他,只顾得照拂青衣。


“无事,无雪,见笑了。”


“无妨。”


为了转移青衣的注意力,上官无雪没有多问,不管赵青衣与岑霁林之间有什么样的误会,他选择相信他们,这世间是非对错,本就不是界限分明、向来难断。


他扶她起身,坐于桌前:“饭菜都凉了,吃饭吧。”


青衣试着眼泪,整理了心情:“我无事,倒是你,去送送夫子吧,不用管我。”


上官无雪听了青衣的,亲送岑霁林出府:“夫子,无雪了解青衣,她不论做了什么,还请夫子看在无雪的面子上,切莫与她计较。”,岑霁林不语。上官无雪随即命人查清楚,二十五年前听风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雅室,青衣还在等他。


“上官无雪,请。”


那一顿饭,青衣是为了向上官无雪赔礼道歉而做,这也是她第一次为上官无雪下厨:“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