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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1章 大早上的献什么殷情

作者:浮沉长安 返回目录

折腾了一晚上,真是的。


青衣哀怨声不断:“世上怎会有这般女子,这可真叫是活久见。”


活了五千多年,经历过多少人世沧桑,炎凉世态,如此这般,方才是第一次。


也算是增长人世阅历咯。


“明日再跟你这个臭丫头算账,老娘今天撸不动了。”


她无可奈何的哀叹道:“今安?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哈哈、又给自己编了个名字。”


今生惟愿,一世长安。


“年儿。”,青衣回到芳华园,依旧是不见薄年的踪影:“这丫头,到底去哪里了,大晚上的不见人。”,她四处找寻了一番,嗯哼:“难不成她在上官无雪那儿,挺好挺好,明天早上去看看,看我不逮个正着。”


话说,这赵青衣的想象力也够丰富的,人不在、就想成她是在和上官无雪厮混,想些啥呀,还想去那个那个,无不无聊。


第二天清晨,赵青衣这臭丫头还当真多早就起来跑去看上官无雪,懒觉也不睡了、床也不赖了,一大早的便兴致阑珊的来到故渊殿。


嘿,这是治她赖床的好方法。


果然,好奇心是个好东西。


故渊殿外···


“这么多人,都是、男宠?”


又是长孙乐意。


“她来这里干什么?”


青衣欲要靠近,却被几个男宠拦下:“姑娘,留步。”


“这里是城主府,容不得你们这般放肆,长孙乐意在干嘛呀,打扰了城主休息,你们担待得了吗,还不让开。”


“我们只听命于公主,公主吩咐过,尤其是赵今安不得靠近。”,男宠道。


“好。”,青衣笑道:“赵今安不进去,城主夫人总可以进去吧。”


“不行,姑娘请回。”,男宠道。


“可以,不进去。”,青衣无语,退至一旁。她寻一偏处,偷偷地溜进了故渊殿:“我倒要看看,这长孙乐意又在搞什么鬼。”,她在无雪房外的一棵桃树下:“无雪也是,长孙乐意那么过分,他也忍得了。”。一眼看去、眼前是两个销魂的背阴,有女艳且丽,有男俊且朗。那女子身着红衣、光彩照人,那男子一袭白衣,典范儒雅。


只见,那男子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他们静静地候在门外。


“这不会是那个蛮横无理的乐意公主吧。”,青衣不解:“她,会这般文静?”,估计又憋着什么坏水吧。


稍时,只见薄年从房中出来,她盛气凌人的走出房门,凛冽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嘴角轻起的笑容几分薄情几分不屑,她轻掩房门,婀娜又自带气势的迎上长孙乐意:“长孙乐意,城主不会见你的,请回吧。”


“哪里出来的贱婢。”,长孙乐意吼斥道:“本公主你也敢拦。”,她一言不合,又从腰间取出了长鞭:“找打。”


果然是长孙乐意,不骄不躁那是她呀。单看外表还行吧,这一说起话来,做起事来,实在没有个女子样。


她挥动着长鞭,欲要向薄年抽去:“好你们,我给你们脸了是吧,本公主大清早的亲自做了点心,亲自给上官无雪送来,你们不领情便罢了,还派你这个贱婢出来阻我,叫上官无雪滚出来见我,本公主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若是惹本公主不高兴了,我便让父皇起兵荡平清风城,甚至是整个清河。”


“大言不惭。”,薄年道,青衣拍手道:“长孙乐意,谁给你的自信。”


“贱婢。”,长孙乐意怒,她挥起长鞭就像薄年打去,险些伤着她旁边的白衣男子,薄年镇定自若,倒把青衣吓着了,她从桃树后跑出,大声的喊道:“长孙乐意,住手。”


“打我,你有那资格吗?”,薄年冷冷的言道,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躲开了长孙乐意的鞭子,而她脚未离地,她单手夺过她的鞭子,将乐意摔倒在地,并狠狠地用她的长鞭,打得她无还手之力:“我没有资格,我是贱婢,你这种人,又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这样的薄年霸气极了,青衣是第一次见,她惊奇的站在原地为薄年称道。而那个白衣男子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看着这孩子这般,也不知道他平时是受了多少那公主的欺负,青衣瞧着他,未免心疼,她与他同侧而立,而他的目光却不敢半分斜视。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为尊,你为卑。”,薄年稚嫩的声音,却讲出一种身居高位的霸道,一鞭一鞭的向她抽去,毫无心慈、毫无手软,任她怎么挣扎。


长孙乐意声嘶力竭的吼道:“贱婢,贱婢。”,她喊得越凶,薄年抽得越狠:“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贱婢,贱婢。”,长孙乐意就是不服软,如此痛苦还在逞强:“南风,你这个贱人,还不去叫人。”,只见那白衣男子听命应声:“是,公主。”,他刚转过身,便被薄年一鞭子抽倒在地,那带血的鞭子深深的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口子,他手中的食盒也掉落在地,里面的点心落了出来遍地都是。那一鞭子也险些伤到青衣,还好她躲闪及时。


“这里是城主府,由不得你撒野,今日就让你长长记性,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她那无情的鞭子无情的挥舞着,渐渐地长孙乐意也失去了傲性,她开始躲闪,她朝那白衣男子爬去,试图躲在他身后,无情的鞭子让她始终没有机会站起来,可笑的她,竟让南风躺在她身上,帮她受鞭刑。


青衣被这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她不敢相信,这还是她认识的薄年吗,声嘶力竭、招招狠毒。


“别打了,别打了,年儿。”,青衣挡在了南风和长孙乐意身前:“差不多的了。”,继而又转身对着长孙乐意言道:“大早上的,你们献什么殷情啊。”


“你为她求情,你忘了她昨夜,是怎么欺负你的吗?”,薄年道。


“我没忘,可是、你打长孙乐意就打长孙乐意,别打南风啊。”,青衣道。


“姑娘,你没听见她怎么说的吗,她不该打码?”


“我知道,人生而平等,并不会因为称呼,而改变什么的。”


“你倒是看得开,活该她叫你贱婢。”,薄年道,她收了长鞭,扔到长孙乐意身边。


“你知不知道,你惹祸了,她好歹是卫国公主。”,青衣道。


“薄年自己的主意,与城主府没有半点干系。”,薄年凑近青衣抚耳言道:“放心,她什么都不会说的。”,继而她又趾高气昂的行到长孙乐意身边,大笑道:“我忘了告诉你了,城主不在。”


“你···”,长孙乐意狰狞的脸上说不出一个字来。


薄年躬身还对长孙乐意说了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只知道那事以后,所有人都未曾提起今日之事,大家就像忘记了一般,从未说出口,也说不出口。


薄年扬长而去。


所有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心里知道,却也说不出口。


“还望今安姑娘,以后不要再提今日之事。”,长孙乐意言道。她像变了一个人,收了锋芒,略显可怜。


“好吧。”,青衣不解,还是答应了下来。她转身进入无雪房间,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长孙乐意和南风见得到的伤痕全然消失,只留下那掉落的食盒,和那散落的糕点。


“上官无雪。”


青衣推开房门,上官无雪正安然的躺在床上,睡得正沉。


“年儿不是说,上官无雪不在房内吗?”


她坐在床边静静地等他醒来。


“他这是怎么呢,外面如此大的动静,竟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